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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标仙界(7)

中年汉子立马点头哈腰首先地回道:“我们是来置办房产的,我叫田帮,是奉越城马峨县人,我身后这位兄弟叫--?”田帮这才意识到他还不知道对方的名字,而且一直没有问过对方的名字。

不等田帮做人情,陆旬就道:“姓陆,名旬,旬步登天的旬,朝阳山来安镇人。”

师父原来你也有大从化的一面,有着着这么一个亲民的名字!白岂在心里吐槽。

师爷坐在书桌后面又问:“是哪里的房产,谁是买家,谁是卖家,打算多少银子出售。”

田帮又抢过来说道:“我是卖家,是城北柳家巷三十九号,打算五十两出售。”

听到是城北柳家巷三十九号,师爷的眼皮子抬了抬,看了眼陆旬,转而又低下头去写字了,怪不得五十两,原来是那间闹鬼的房子,白贴都不一定有人要。

师爷写好房契以后,叫衙役拿来朱砂说道:“会写字就写上自己的名字,按好手印,不会写字就只要按手印就可以了。”

办好手续,付了田帮五十两,陆旬两师徒就拿着房契和钥匙和田帮在衙门口分开了。

“师父,那个田帮怎么了?”看到田帮走远后,白岂迫不及待的问起来,虽然知道是师父施了法,但是白岂还想知道是施了什么法。

“我只是改变是他的记忆而已,让他以为我们是他母亲那边没见过面的远房亲戚而已。”陆旬笑着回道。

“连亲戚也坑?”顿时觉得这个人真是见钱眼开,连亲戚也坑也不怕出事。

太阳还下山,除去一顿饭的时间,买房的事总共花了大概三个小时,也就是说现在是下午三,四点。

老乞丐要日落以后才会出门,去乞丐窝的话,人太杂了,还是和师父先去看房子有什么问题,晚上再去找老乞丐好了:“师父,我爷爷要晚上才会出来,我们还是先去看房子晚上再去看我爷爷好了。”

陆旬说道:“既然这样,我正好也想去看看那间房子有什么古怪。”

走了一天白岂的脚早就酸软了发抖了,本来就是小孩子的身体,下午的时候跟上陆旬的脚步已经很勉强了,顿时有些犹豫地说道:“师父可不可以走慢点。”

陆旬这才恍然大悟想起来,他的徒弟还只是一个小孩子,是他这个做师父的忽略了。上午的时候他抱着小孩那么久,现在想来肯定没控制好力度,腰上不知道青了没有。

修真者都是很难拥有子嗣的,平时山上的小孩子除了少,个个都被父母藏着掖着当个宝一样。他又不常在山上,像大师兄的家的孩子除了在满月的时候见过,平时都是在自家院子里蹦跶的,自己小时候的事情,这六百年过去了,任他记性再好,也都是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了。

“师父背你过去。”小孩太让人疼,受了委屈也不说。

“不用了师父,我自己走就好了。”从小到大白岂除了婴儿时期,就没让人背过,抱过。孤儿院里加上院长才六个人,可光小孩就十几个。

小时候不懂事的时候摔倒了,最多哭一哭,就自己爬起来了,大了,摔倒了,自己会爬起来在拍拍衣服上的灰,不让守门的老大爷看到。

守门的老大爷年纪大了,连牙齿都开始掉了,后来老大爷的家人把他接走了,有能力了,白岂就到孤儿院里打听老大爷家在哪里,白岂只模糊地记得老大爷住在F市,再后来白岂四处打听也打听不到什么了。

所以,白岂才对想给这一世对他好老乞丐养老送终,上一世没有送老大爷上路是白岂一直以来的遗憾。

“倔什么倔,徒弟就该听师父的,师父是拿你当自家人才背的你。”陆旬皱着眉头说道。

“可我都快十岁了”这个年纪已经不小了。

“十岁算什么,我都六百多岁了。”你师公都三千多岁了。

白岂不由惊讶地张大嘴巴,这么年轻,原来师父也是“小青年”,我以为你都几千岁了!

陆旬以为白岂是惊讶他年纪这么大,还是一副青年的相貌,于是说道:“到了练气化神境界,修炼出元婴,就会永葆青春。”

白岂显然被惊吓到了,原来您还是修真界“十佳修真界修真才俊”,练气化神境界?白岂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他似乎跟了个不得了的师父。

等到白岂回过神来,陆旬已经蹲下身子,在等着他了,白岂又不好说你起来,再说就矫情了。

感觉小孩在背上了以后,陆旬拖住小孩屁股,起身走向城北,其实这也陆旬第一次背人,觉得屁股上肉多就拖住了屁股。

被师父背起来的时候,白岂感觉到自己被拖住屁股,小孩子当然没什么,可白岂是披着幼童皮的二十八岁gay。

怎么感觉都像是被人摸屁股一样,脸上有些放不开,下次可以叫师父抱住自己好了,被拖屁股怪丢人的。鼻尖是师父衣服上的清香,淡淡地,枕着宽阔的肩胛,渐渐地来了睡意,最后睡了过去。

听到耳边绵长的呼吸声,陆旬知道小孩在他背上睡了过去,也尽量挑平一点的路走,不然小孩被颠簸到。街上的路人也都见怪不怪地各自走自己的,家里大人背小孩子上街的满大街都是。

等走到房子门口的时候,虽然不忍心叫醒小孩,但是他还要去看看屋子里面是个什么东西,把小孩带进去只会更危险,把小孩从背上转而抱到怀里,拍拍小孩的屁股喊道:“白岂,我们到家了,要起来了,白岂???? ”

白岂还在被拍第三下屁股的时候,隐约听到师父在叫他,说到家了,被拍了好多下屁股好多下屁股才反映过来,也不再睡了,睁开迷蒙的双眼喊道:“师父,到了吗?”

小孩迷蒙地睁着一双圆溜溜的眼睛,这才发现小孩的眼睛原来是一双猫眼,睫毛也蛮长蛮翘的,五官还些许看的出来以后是个漂亮的孩子,可这枯黄像杂草的头发,脸上还带着蜡黄,四肢苍白无力还带着青,脏器也不健康。

不知道吃了多少苦才变成这样,世上芸芸众生我管不了,也不想管,可看到小孩陆旬偏偏动了恻隐之心。

把小孩轻手轻脚地放到地上,陆旬笑道:“都到家里了还不知道。”

离开温暖的怀抱白岂有些不舍,站稳来说:“这么快就到了。”

“当然快了,你都在路上睡了一觉了,在这站好,我给你画个阵法,我不回来千万不要离开这块地,我去房子里面看看。”白岂忍笑看着像西游记里孙悟空给唐僧画的“圈”?实在是它长得太像个“圈”,我叫不出它英勇的名字:阵法。

“师父,这阵法怎么像城门口,张二郎煎的大饼一样。”城门口是有个张二郎是卖煎饼的,当初白岂还在想怎么干脆不叫武大郎,张二郎家可没有潘金莲只有贤惠的宋小哥,去年就抱上大胖小子了。

陆旬听到这话,再看看地上可不就像一个大饼一样嘛,也笑了起来:“好了,天色不早了,别它像个饼,它保护你还是绰绰有余的,我看看就回来,最多两个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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