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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标仙界(63)

周琼只感觉遍体生凉,瞳孔不自觉放大,脑海中回想着小时候师父对他的敦敦教导和关爱之情。一阵闷痛从腹部传来,周琼不甘地看了眼苏茵茵,永远地合上了双眼。直到周琼发出响动,倒在地上,人们才知道知道周琼已经死了!

闫浙也是搞不清在短短数十秒时间内到底发生了什么,下意识望向苏茵茵,却突然发现她手中的匕首。就在这个时候苏茵茵尖叫一声,把匕首抛开,蹲在地上几乎泣不成声说道:“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想要杀你。是闫师哥说如果你死了我们两个就可以在一起了,嘤嘤嘤嘤。”

人群爆出一阵讨伐声,其间也不乏辱骂声和唏嘘声,吵吵嚷嚷直冲着闫浙和苏茵茵而来,闫浙百口莫辩,不由发起急来,“苏茵茵!我跟你无怨无仇你为何要陷害于我?!”

在众人眼里闫浙这句话无疑是推卸责任,苏茵茵跌倒的时候,闫浙和周琼都去搀扶了。在众人看来分明是闫浙和心有不甘联合苏茵茵把周琼给杀了。苏茵茵心里崩溃说出了真相,而且看样子闫浙还想把责任推卸到苏茵茵一人身上!

这个时候苏茵茵抬起她哭的通红的双眼,哽噎地说:“闫师哥你昨天晚上还不是这样的……为什么?……难道你说喜欢我……都是骗人的?”这句话无疑是催化剂,惹得本就愤懑的众人再也忍耐不住,纷纷叫嚷着要把闫浙捉拿起来。

彼时,窑舞派掌门周志和应伏派的掌门闫广已经接到两人决斗的消息,顾不得手上的事物,吩咐好门派弟子以后。带着几个徒弟正匆匆忙忙从各自的歇脚点赶过来。

闫浙见大事不妙,心下火急火燎的,面带急色一把拽起还段在地上的苏茵茵,吼道:“你说啊!快说这件事跟我没办系,全是你自己一个人干的,我求求你了!我不能完蛋!”

苏茵茵却好似没有听到一般,只是闷头哭泣、不语,场面一时间混乱到了极点。有一老叟看不过眼,出手想将闫浙擒拿,闫浙哪里会乖乖束手就擒,慌不择路就想逃跑。

众人连忙出手,从四面八方涌来,一时之间各种法宝齐飞,让人眼花缭乱。闫浙不过挣扎了一会,就被众人制服,用法宝捆绑起来压到周琼的遗体面前。

苏茵茵假装悲痛,面带梨花、眉目含情跑到闫浙面前,语气深痛至极,“闫师哥,不管怎么样我都想和你在一起,这一切都是我惹起来的,我……”

闫浙面色狰狞,脸色涨红,脖颈上青筋爆露,他狠狠地看着苏茵茵说:“你打的什么注意?!”

苏茵茵满脸伤痛欲绝,一滴滴泪珠从脸颊上滚过,“闫师哥你为什么这么说!”

窑舞派掌门周志和应伏派的掌门闫广正踏着飞剑缓缓落下,看到这一幕,心中惊异不已,旁边的几个师兄第也是满头雾水,不知道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带头捉拿闫浙的老叟走过来朝应伏派的掌门闫广扬了扬手,继而说道:“还请应伏派的闫掌门来主持一下公道。”说完后让众人散开一条路,露出场地中间的闫浙、苏茵茵二人。

窑舞派掌门周志看到地面上的尸身,当即怒发冲冠,跑到周琼的尸身面前,理都不理会呆在一旁的苏茵茵,小心翼翼地抱住周琼,颤抖着手抚摸着周琼的发丝,红着眼喊道:“我的琼儿!”

闫浙看到闫广,挣扎着从地面上起来,无奈被法宝束缚动弹不得,“爹!爹!我在这里!快来救救我!真的不是我干的我是被冤枉的!”

闫广心里打了个激灵,猛然间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看着被捆绑在一边和几乎泣不成声的苏茵茵道:“这是怎么回事?!”

闫浙在一旁焦急地赶快抢过话来说:“爹!这件事真的不是我做的。”朝着苏茵茵的方向努力蹦跶,“是她诬陷我的,爹你要相信我,真的不是我做的!”

老叟这时候说道:“闫掌门,相信如果你的儿子做错了事,你一定不会包容他,而是会严惩以待?”

闫广心中越发感觉不妙,思量了一下,说道:“胡杨前辈,这……到底怎么回事?”

胡杨也就是老叟抢在闫浙说道:“周琼和闫浙约好决战,闫浙却在输了之后,联合苏茵茵把周琼杀了。”

闫广惊叫出声:“什么!!!”最后反应过来,气的浑身发抖,指着闫浙骂道:“你这孽子,怎么如此糊涂?!你让我如何交代???”心中却想着怎么保住闫浙的一条命。

周志听到这个消息,怒红着眼,咬牙切齿道:“你这孽障害我徒儿命来!!!”看向苏茵茵,“你这个不仁不义的东西,居然联合外人把你师兄给杀了!!!”说罢就要走过来。

听到别人骂自己儿子闫广心里别提有多憋屈了,此时看到周志怒气冲冲的样子唯恐闫浙就这样被就地正法了。赶忙上前拦住周志道:“周道友先别冲动,万事好说。

我们也万万想不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是吗?只有周琼的元婴还在,我们就可以送他去兵解,只要等上个几年周琼不就又回来了?况且就几年时间而已。”

周志停下了脚步,恨恨地看了一眼苏茵茵和闫浙之后重新回到了周琼的尸身旁边。却不是因为被闫广说动了,而是因为想起了兵解这回事。

苏茵茵心中有愧不敢直视周志,看到周志伤心欲绝的时候有那么一瞬间的心软和动摇。可一想到借此机会应伏派势必败落,再而想到这件事之后窑舞派必定会借此成功上位,越发坚定了心中的目标。

闫广对着众人和声细气地说道:“大家放心我绝对不会姑息我这孽子的,但是今天天色也不早了,各位还是散去。我就押我这孽子去窑舞派。”

一使眼色,闫广的几个徒弟立刻把闫浙从地上扶起来,趁着众人还没有反对,立马把闫浙架到了飞剑上,瞬间脱离地面,向着窑舞派的方向而去。闫广也随之而去。

周志见此从地上抱起周琼的尸身,对着几个弟子淡淡地吩咐道:“把苏茵茵关在地窖里。”飞剑从元府内飞出,周志脚踏飞剑尾随那几个弟子而去,实在是他怕闫广耍花样。周志的几个弟子见样,架起哭的一塌糊涂的苏茵茵直追周志而去。

众人见此情景,心中大骂闫广狡猾,眼看着没有热闹看了,都随之离开此处。彼时天空中又随处可见一道道的流光闪过,徇丽多姿、吸人眼球。

这边在看完这一场闹剧后,白岂不禁唏嘘,“这闫浙可是冤枉,白白被扣了顶这么大的帽子。那女人也真够狠的,做了以后还偏偏要拉一个人下水,就是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陆旬也是陷入了深思中,这件事从表面上看是因为争风吃醋引起的,一直到最后周琼的死都像是闫浙和苏茵茵一起干的,当然前提是没有看到苏茵茵裸露的马脚。收起圆球,陆旬对着白岂说道:“我们也该是时候回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觉得越写越差,唉,文笔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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