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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天同人)重生倚天之还君明“蛛”(45)

此意别人尚未觉,不胜情思两风流。

闻言后,胡夏漆黑如墨眸中,清澈晶亮,流淌着一丝如水温柔,闪烁着不同以往光芒,仿若要直耀人心。

一时间,他竟是碍耐不住心底激动,呢喃说道:“你这丫头……”顿了顿,才又继续道:“这么珍贵话,你怎么可以这么轻易就说出来呢,又怎么可以抢在我前面说呢。”眼波流转间,皆是带着狂喜后神采。

犹如一汪水墨间清泉,晕开了一抹绚丽颜色。亦犹如清茶,冲淡平和中润满余味。

而见此情景蛛儿却是不由得有些傻眼,心道自己表白其实……还没正式开始呢,他怎么就这么激动了呢。

可是,待见胡夏望着自己那温柔而专注眼神时,还需要言语表达么?不需要了,一切尽在不言中。

笑容,在这一刻满是温暖渲染,勾勒出世间最幸福弧度。两两相望间,彼此心底皆有了默契,有些事情此刻起或许已经不同。

而方才关于屠龙刀话题也就此告一段落,世俗凡事皆抛诸脑后。只余脉脉温情,相思几许。

“出去走走吧。”胡夏平素如是温柔一人,此时却是带着一股无处宣泄悸动语气说道,似想要将他心底欢喜诉说与青山、绿水知道一般。

蛛儿则是柔柔点头,屋外,暖潮轻风抚动着新绿柳枝,二人便一路出了连环庄,置身于昆仑山中,那如绘美景,一对丽人相携而行,那当该是怎样一幅人世美境,真真羡煞旁人。

然而,他们所拥有这份感情,似乎算不得风花雪月,也谈不上刻骨铭心,可是,却如涓涓流水,细水长流,悄无声息增长着,日久弥坚,而日久生情也实乃人之常情吧。

待二人登到山峰顶端,脚下云雾缭绕,极目远眺,恰是俯瞰众山小。

此际心中皆是别有一番感慨滋味,既有着海阔天空任鸟飞豪情,亦有着缠绵于胸际柔情,霎时间,万般情思汇于心间。

却因身侧相伴之人,而总有着一丝温暖安然。

蛛儿突心念一动,俯下身去,采了几株不知姓名花草,只见其在手上摆弄了几下,结草为环。

“送你。”须臾,蛛儿便含笑说道,脸上笑容明媚无伪,伸着手递向胡夏一支草环戒指,一个小小圆型。

然后,她牵起了胡夏伸出左手,眼神交汇,缓缓,将戒指套在了他无名指上。

整个过程十分短暂,可是,在珠儿心中,这却是一项郑重无比仪式,以心易心誓约。

换我心,为你心,始知情思莫相忘。

没有太多言语,也没有将任何海誓山盟喧诸于口,可是,蛛儿相信胡夏会明白自己,也终会陪着自己,永远守在自己身边一起看晚霞朝露,一如现在。

此时,环山点翠,凤吐流苏带晚霞,瑰丽霞光直映红了天边。而蛛儿和胡夏悠悠自得,远眺山色,心中不切实际希望着可以一直这样并肩而坐下去。

可是,再美晚霞也终有落日时刻,夜幕渐渐降临,带来了几分寒意,几许萧索。可是,心中温情点点,让他们犹是未觉。

在天黑之前,他二人便沿原路又回到了庄上。刚刚回到房中,不久就有仆人送来了晚饭,蛛儿所幸便在胡夏房内一同用餐了,每人四菜一汤,菜色倒也精致。

而他们之前绝不止第一次同桌吃饭,几乎可以说每日都在一起。可这一刻,竟是有了种不同以往亲昵温馨感觉,席间也都不大说话,而是细细体味。

刚吃完饭不大功夫,二人见屋内设有棋具,正准备对弈一盘,却又有丫环前来通传,说是朱庄主回来了。

蛛儿与胡夏相视一眼,心下自有计较,便由那丫鬟带路朝前厅而去,却是同时又思量起了屠龙刀。

蛛儿更是暗暗计算,这个时候张无忌应是何等境遇,朱长龄是否已经引张无忌告知屠龙下落。

待至前厅,便见一名四十上下男人端坐首座,其人长相端正,带着几分不怒自威气势,而此人应该就是朱长龄了。

一一介绍寒暄过后,朱长龄眼光却是停留在了蛛儿身上片刻,方客气说道:“胡姑娘,听说你医术十分不错,我恰有位故人之子昨日摔伤了腿,还烦请你诊治一二,可好?”

蛛儿自无不应之礼,点头称是。

须臾,便见门外抬进一架藤椅,上面坐着位约莫十**岁少年郎,很显然他是被人抬上山。

待将其放下,便见这人面容间已甚是憔悴,只一双眼睛还囧囧有神圆瞪着,显出十分怒容。

正在众人目光皆落在少年身上时,蛛儿眼中精光也随即收敛,她本就见过张无忌,如今又是细细端详,自是不难发现那少年眉目间依旧有着旧日影子,这少年郎正是张无忌,只是五官硬朗了许多。

可是,他定是认不出珠儿,当年蛛儿身上蛇毒未清,脸上仍旧有着些许毒斑。如今面容白皙柔腻,毫无瑕疵。

此时,蛛儿则是盈盈施礼后,便当着众人开始替张无忌诊治,先查探了下腿上伤处,然后,便开始诊脉。

而整个过程中,张无忌面上都是一脸怒意,可是,却一直未曾开过口,蛛儿不禁暗暗纳闷。

朱长龄则适时解释道:“我这位贤侄天生便是哑。”然后,便又作出一副长者厚爱之态,竟也显得情真意切。

蛛儿则是附和道了句可惜,亦摆出医者悲天悯人之状,指尖却已汇集真气,探向张无忌几处穴道,果不其然是被点了哑穴。

不过,蛛儿面上却是依旧如常,收回手来。而张无忌也只是微微一怔,便仍是原先那副神情,只是望向蛛儿眼神中多了分探究,蛛儿暗道原来这人还并没蠢到家。

稍稍诊治包扎后,蛛儿便起身说道:“这位公子伤势倒不算严重,修养上月余便可痊愈了。”

“好,有劳了,那就送两位下去吧。”朱长龄仍是一副慈爱长辈模样,笑容殷勤。

回到房间后,蛛儿方要将自己心底疑惑说出来,胡夏便道:“看来今夜可要不太平了。”

闻言,蛛儿却是不尽露齿一笑,睿智如斯,与己匹配也。

夜黑风高,无星无月,蛛儿与胡夏高悬于房梁之上,丑时方至,便见一股青烟自门缝间溢出。

蛛儿轻嗅,竟是无明显香气,看来他们也算落足了本钱,用是上乘****。

不足一刻钟时间,便听“当啷”一声轻响,门栓落地。复进来一人,看其身形应是卫壁无疑,只见其提剑便朝床上一刺。

动作迅猛而毫不拖沓,足见嗜杀狠意。而其在见床上只余被褥时,立时便转圜身来,警心大振,夜色中眼神犀利无比。

可是,却终是实力悬殊,接不过胡夏三招,便已被击昏在地。

“咱们走。”胡夏转身说道,举止间仍是一派从容。

于是,只见两道身影,顷刻间便消失在了屋瓦间。

蛛儿一边纵气前行,一边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对朱长龄下了枯荣粉?”

“猜。”胡夏则是含笑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