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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天同人)重生倚天之还君明“蛛”(40)

“你……”那青衣人虽极力想要避开银针,却怎奈寒毒难忍,只能眼睁睁让那银针射入穴道,立时便是动弹不得。不过,却也因此止住了他体内寒毒。一时间,竟是不知该喜该忧。

这时,蛛儿方走到近前,俯下身子细细端详,青衣人似是开外年纪,身量不高,看起来却甚是精干。面色微微泛青,长相也只算中等,只是眉宇间凝聚着一股桀骜之气,却是让人觉得十分潇洒。

而如果蛛儿猜得不错话,这人应该就是韦一笑,明教四**王之一,排行第四,天赋异禀,以草上飞轻功闻名于江湖,堪称天下轻功第一高手。

绰号青翼蝠王,而蝠字则是针对他吸血恶习。

只因为他在修练至阴至寒寒冰绵掌时出差错,经脉中郁积了至寒阴毒,一用内力寒毒就会发作,要吸人血免去全身血脉凝结成冰,方才恐就是他含毒发作了。

想当年自明教教主阳顶天失踪后,光明左使杨逍怒走坐忘峰,光明右范瑶潜入蒙古,紫衫龙黛绮丝王破门出教,白眉鹰王殷天正自立天鹰,金毛狮王谢逊远在海外。

而这青翼蝠王韦一笑呢?他便隐于僻静之地,待病发之时,便掠人生食其血。其中种种恐怖残忍,实不足为外人道也。可是,谁又能体谅其中辛酸与无奈呢。

《重生倚天之还君明“蛛”》 第三十一回

只见在一片稍显空旷草场上,蛛儿脸上带着几分惬意促狭笑容,好整以暇望着伏在地上韦一笑。

而此刻韦一笑神情也堪称一绝,括而四字便是漠然视之,冷静淡然仿若此时困顿于此不是他一般。

蛛儿不禁心中暗道若想要收服这这吸血蝙蝠,果真不是件容易事情,幸好自己倒也并不着急。于是,便慢悠悠喊道:“青翼蝠王,韦一笑。”

待见其眼神惊讶一闪,蛛儿便继续道:“世上有此轻功之人,除却青翼蝠王,怕是没有旁人了。”

韦一笑则是冷笑一声,道:“你这贼丫头轻功也是不赖,只是莫要说这些废话,我只告你今日算你运气好,赶上我寒毒发作才被你抓住,你倒说说想要做什么?”

闻言,蛛儿先是一笑,方道:“你即落在我手里,我要如何做,偏就不告诉你这贼蝙蝠。”

“若是我韦一笑今日有幸离开话,那你今后日子可就不会好过了。”韦一笑则只是径自威胁道。

“哦?”蛛儿复面带笑意问道:“那我便问你一事,蝶谷医仙你可认识?”

“你寻他何事?”

“你先答我。”

韦一笑却是仰天大笑,说道:“小姑娘,你可将我韦一笑低看了。你以为若是向他寻仇,我也会告知与你他行踪么?做梦!”

“真不说吗?就算要忍受寒毒之苦也不说?”蛛儿则是眨着一双眼睛,煞是好奇问道。

闻言,韦一笑反应不过是哈哈一笑,便道:“姓韦说得出,便做得到,言出必践,生平没说过一句空话。莫不说我与胡青牛分属同教,又有些渊源,即使没有我韦某人也不会如是作。”

“想当年武当张五侠宁可自刎而死,也决不说出谢三哥所在,今日我也要学他一学。”说到这里,韦一笑便偏过头去,竟似是打定主意准备一言不发了。

而听此一番话,蛛儿也敛起了先前漫不经心神情,躬身一拜,郑重道:“蛛儿拜见韦伯伯。”韦一笑这人虽是行事古怪,身带邪气,如今看来,却是自有一番原则,更有骨气、气度,不失侠义本色。

一直以来,韦一笑脸上都不曾出现过错愕之色,这时却是不禁有些迷茫望着蛛儿,不知她那声韦伯伯是从何喊起。

蛛儿忙又道:“蛛儿在蝴蝶谷学过两年医术,也听闻过明教四**王英雄事迹,刚刚一时顽略还请韦伯伯担待则个。”

“你是胡青牛徒弟?”

“算不上,只是在那耳濡目染了几年。”蛛儿虽是尽得真传,可是与医仙是真并无师徒名分,只是这几年来没少以菜易医。

韦一笑微一沉眉,似在思索,然后道:“那你便取出银针吧。”看此态度,想来是已相信了蛛儿所言。

蛛儿则是又道:“韦伯伯,取出银针却是不妥,若是取出后血气奔涌,寒毒便会再度发作。”

提到寒毒,韦一笑神情不禁一苦,这些年来,他也是深受其害,必是在世人误解与非议中生活,其实他也并非从心底想要吸人血,他只是为了生存。或许这是韦一笑可憎之处,也是可怜之处罢。

蛛儿略一思索,便道:“不若咱们先找出僻静整洁住处,我再施针运功替您将寒毒压住。”

“这样甚好,只是我现今行动不便。”

“无妨,您看。”说着蛛而便指向了刚刚昏倒那名大汉,说来也巧,他竟正在睁开眼睛。

于是,那刚刚清醒来大汉便负责背起了韦一笑,三个人就绕着来路往回走去。而那大汉则甚是可怜,路上皆是一副担惊受怕神情,虽是长得人高马大,此时却像是名受了委屈小媳妇。

试想下谁要是背着一名刚刚还要咬断自己脖颈食血之人,谁又能不胆战心惊。

而这一来一回却是耽误了不少时间,特别是回来速度已是慢了许多。待蛛儿回到方才那条小径,已是用去了小半日时间。

再见胡夏已是那剩下那几名抢匪,五花大绑打包捆好。

见状,蛛儿齿一笑,可见胡夏脸上原本满是担忧神色,甫一见到自己先是惊喜,后又马上沉下了脸色。

蛛儿又怎会不知,胡夏定是在生气自己莽撞,而且又是担心自己安危。故而讨好冲他一笑,谁曾想胡夏却是微别过脸,也不领情。蛛儿只得暗自吐了吐舌头,先处理眼前事物。

天色,已是到了日暮时分,蛛儿与胡夏稍作商议后,便决定返回方才那座小镇过夜,也好医治韦一笑寒毒。

至于方才那几名抢匪,虽说他们落草为寇,却也绝非大奸大恶亡命之徒。只是须得好生教化一番,引入正途。

蛛儿索性就决定放了他们,只是说明那韦一笑认定吸血目标便从不更改,不过,却也有一条就是绝不吸食好人颈血。

顾名思义那几人只有改过自新,方可逃此劫难。他们刚刚便已见识了韦一笑功力,以及吸食人血怪癖,简直是视其为鬼魅。此时岂有不应之理,都是连忙求饶,继而一哄而散。

蛛儿虽是不知他们今后是否真可以开始新生活,又是否会找个自食其力营生好好过活,可是,她能做也就只有这些了。

这世道本就动荡,民不聊生,饥民活不下去了,方成了匪,若论其根本这匪原也是民。换言之若非朝廷昏庸,苛政重税,不然又怎会逼民为匪。这是社会大环境造成,绝非单凭自己一人之力,乃至几人之力而有所改变。

待至了客栈,胡夏安排了三件整洁客房,又将韦一笑安顿好,便径自回了自己房间。

蛛儿自是紧随其后,进到房间,立时扬起明媚笑容喊道:“夏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