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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外史同人)武林外史之我是白飞飞(63)

如今,布局都已一一完成了,拓跋已经派侍卫护送中原的武林人士返往关内,而沈浪和朱七七则是会同我们一起前往拓跋世家。

再向前行去,是一望无际的沙地,再无一方遮蔽,与中原的地貌有很大的不同,即便身轻如燕,飞檐走壁,在这戈壁大漠之中也无法如履平地,离这里最近的城郭约莫也需行上两天两夜,所以很快我们便也启程了,而在接下来的每一日似乎都会有一些事情将要发生。

日月交替,转眼便已到了夜晚,一行人便搭起了帐篷,点燃了篝火。

夜深了,静谧而安详,一弯新月遥挂天边,星光闪烁,映亮了漆黑的夜幕。我坐在突起的沙地上,在这样的夜色之下,心底却有一丝迷茫划过,其实有的时候,人会害怕孤单,因为一个人的时候,会胡思乱想,也会觉得很没安全感。

遥望前方,再过了前面的城镇便到达拓跋世家了,近乡情怯么?可是那里对我来说只是个陌生的地方。一路行来,究竟可以得到什么,又会失去什么,人生苦短,时间却已在不知不觉中流逝……

“飞飞。”

“冷云……”我有些惊讶的望向来人,脸上闪过一丝笑意,看来刚刚真的是想得太入神了,冷云来到了我的身后竟都没有察觉。

“不要怕,我会陪在你身边的。”

闻言,我不禁紧紧的皱起了双眉,脸上是一片冷凝神色,怕?我为什么要害怕,为什么要害怕去到拓跋世家,于是,我望向冷云的眼神也喊了一丝冰冷,道:“我可是人们口中的妖女,我有什么好怕的呢?”说罢微微仰起头望向天际,笑得决绝。

冷云却依旧笑得温暖,柔柔的目光注视着我,语气却是无比的坚定,一字一句缓缓说道:“如果你是妖女,我便化身魔王,守在你的身侧。”

夜,柔和了原本的寂寥,融化了心底最后的一丝不安。

一日后,艳阳高照。

望着眼前那高大的围墙,便足以说明其过往的辉煌,门匾上烫金书着“拓跋世家”四字,笔力苍劲。

拓跋家虽然只是武林世家,在朝中并无一官半职,但却掌握着西域的经济命脉百年不倒,而这为君、为官、为商之道也有许多不足为外人道也,其中关系盘根错节,因此这拓跋家在西域的地位可说是举足轻重的。

一经百年,拓跋世家并没有湮没在了历史的洪流之中,不禁令人感叹其强大的家族实力,富不过三辈,朝不过五代的话,在这一块块的砖墙身下消失。

此时,耳边却仿若响起烟火的震耳声,令人突然忆起一些人,或一些事,那些人,那些事就像生命中绽放过的烟火一般,终会随风而散。似乎曾经的邂逅,就是为了那瞬间的光辉交汇。

随着拓跋进入府门,外墙逐层收减,饰有石湾彩釉鳌鱼花脊,朱墙绿瓦,巍峨壮观,琉璃瓦片,在阳光的照射下,发散出斑斓的色彩。正东面是主建楼阁,规模很大,阁高九丈,共三,蕴含着磅礴的气势。各处楼阁皆是褐色古式花棂木门窗,额枋饰以彩画,镶金黄琉璃瓦脊和宝顶,金碧辉煌,十分壮丽,闪耀着史诗般的绒光。

而我则被安排住在了真武阁,共分两层,建造的轻盈秀美,玲珑剔透,隆栋蜚梁,斗窗云槛。

一路风尘扑扑而来,入到阁内仆妇丫鬟们便为我沐浴整装,经过了一番装扮,望着镜中自己的身影,我也不禁有丝晃神。

身着一条粉霞锦缎坠地儒裙,外罩着的是一件玫瑰紫缎子水红外衫,上面绣着繁密的花纹,皆是由金线挂丝勾勒而成,衬托得人异常的端庄华美,整套衣服使人更是平添了几许绝世风华的韵味,却又不是娇俏,宛似更胜西子三分的娇媚。

而我这时也才知晓,黄昏时分拓跋世家将会举行一场盛大的宴会,为我而准备。

世事

一觉醒来,夕阳西下,懒洋洋的阳光零零星星的洒落房间,空气中则是弥散着淡淡的干燥气味,让人感受到那黄昏迷人的热潮。

此时已经将近黄昏时分,我的房间外面早已守候着数名朴侍,准备帮我打理宴会最后的装饰。望了望镜中的自己,不禁仍是会心一笑。

恰在此时,门口传来通报声,须臾便有一名年长的侍者走进来,说道:“白小姐,主子请您过去一趟。”望向来人服饰气度都要叫其他的侍者强上许多,而其他人亦是对他颇为恭顺,所以料想他应该是总管之类。

望了望他一丝不苟的严谨面容,我只是略略一笑没有多问,便随他走出了房间,而他对我的态度也是十分的恭敬,抬帘、带路,只是一路无言。

不过,依照我的直觉推断,他刚刚所言的主子应该是拓跋世家的大家长,也就是拓跋楚奕的祖父,亦或说是我血缘上的祖父。

在偌大的府邸内兜兜转转,行了算远亦不近的一段路程,我来到了一个类似书房的地方,然而出乎我意料的是,在我面前的这位长者看起来颇为面目慈善,脸上的笑容有着塞外特有的豪爽,却是又融入了几分儒家的味道,看起来有几分道骨仙风的感觉。而他就是如今拓跋世家的当家人,而这老者身上的气势并非我所预料的霸气,反而是有着一种睿智的仙气,不禁令人啧啧称奇。

“孩子啊。”他慈爱的冲我笑了笑,目光中透出一股安慰,然后继续说道:“孩子,我还是叫你飞飞吧。”

闻言,我点了点头,却是不禁微微皱眉,因为他的态度着实令人心生疑窦,因为太过亲切,令我不禁怀疑他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份。所以我只是保持着礼貌的笑容,简单的寒暄后便不再言语静待他的下文。

“飞飞,这些年你在外面受苦了吧?”

如果刚刚只是猜测的话,那我现在便是确定他对于整件事情都是知道的。

而我其实对当年之事也早就有所担忧,即便当年拓跋夫人带了拓跋楚奕回来,但是以拓跋家的权势难道都不曾核查?也不曾发现过破绽吗?

况且之后是以少主的身份栽培拓跋,地位非同小可,又怎是可以含混的事情呢?

所以,此时我也没有更多的惊讶,对他的话未置可否,只是轻摇了下头,平静的答道:“飞飞没有受苦。”

“哦?”此时,拓跋老先生倒是颇有些欣喜的望向我,说道:“年轻的时候多受些苦,也未尝不是好事,现在也正是你们这些年轻人大展拳脚的时候啊。”

然后,他又问道:“飞飞,对于自己的家难道就没有什么好奇的吗?”

拓跋老先生现在的意欲已是十分的明显,所以我也便不再含混而过,含笑说道:“您如果愿意替飞飞解惑的话,飞飞自是洗耳恭听。”

“不想叫我声祖父吗?”说完他却紧接着说道:“其实很多事情我都是很早以前就知道的。”此时,拓跋老先生的目光似是陷入了往昔的回忆之中,而对于让我称他祖父的事情似乎也只是提出来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