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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外史同人)武林外史之我是白飞飞(47)

如此紧要关头,沈浪仍是气定神闲,悠悠的说道:“好。”真就放弃了抵抗,说着便松开了手中的长剑,说时迟那时快,却在剑将落地的当口,轻抬脚面,剑便又回到了他手中,同时便飞身已使出剑招,直取挟持朱七七那人,先是挑开那人手中大刀,便将七七护在怀中,此时,斜方一人却是反应过来,便横刀劈来,沈浪忙是闪身,只是为护七七安全,一个闪躲不及,便是生生接下一刀,却是将朱七七稳稳地护在了身后。沈浪少了这层顾忌,身上虽然有伤却仍是英勇,又是一番拼杀,总算是击退了贼人,平安无事。而小采则是被被刚刚的一幕深深的震撼着,那样的守护,那一刻起,沈浪在她心中恍若天人。

经过此次意外,小采虽不知沈浪为何没有刁难、揭穿自己,竟是真就被朱七七收作丫鬟,还是与他们一路前行,到了仁义山庄。停留数日,武林大会便是如火如荼的举行了,而在决赛当天,小采才知道沈浪的武功竟是那么厉害,剑式潇洒。剑法正如其人,潇洒,灵秀,不可方物。

可是,平静没有维持多久,山庄内的唐门便被全部诛杀,所有的人都笼罩在一片阴霾之下。而凶手似乎就是那位白姑娘,她就是那个传奇般的女子——白飞飞,原来她没有死,对于她和沈浪的往事小采也是有几分耳闻的,而且她看得出沈浪并不希望她有事。

可是,没过多久却是沈浪便被抓来了,说他是杀害唐门的疑凶,可小采知道不可能是沈浪,就在她焦躁的当口,主子的第一道命令来了,是要她去求那位白姑娘搭救沈浪,小采相信要说服白姑娘并不是什么难事,毕竟她对沈浪有情不是吗?可是意外的是白姑娘异常的冷漠,甚至说破自己掩饰的身份,要自己好自为之,不要再去招惹她。此时,小采对于她没来由的有一股不谅解,她怎可如是的无情,这样的对待沈浪,神情不由的变得怨毒起来。

小采愤愤的自白飞飞的房间走出来,却是意外的遇上了冷云,立时便掩去脸上的神情,柔声喊道:“冷公子。”

“不要再去打扰白姑娘。”冷云的声音如清泉流水般的清雅悦耳,却是透着寒意,引得小采略一瑟缩。

“冷公子,小采只是……”

“你混入我们当中的原由我不愿细究,而你也好自为之。”

“小采只是一名孤女,幸得朱姑娘收留照料,实不知您说的是什么意思。”小采的眼中霎时凝聚雾气,委屈的说道,暗道莫非冷云竟是也知道。

冷云竟是悠悠说道:“那日在酒楼里,你虽吃相狼狈,却并未专吃鱼肉食物,所以你定不是农家女子。再说去破庙替你葬父,尸体不见了你竟不急。而且每夜你都会偷溜出去,你的主子是谁我不需知道,只要你知道不要再去招惹白飞飞,听好了吗?”

小采不禁愕然,这个冷云真是大大的超乎了自己的意料,心思缜密至此,然而他只是警告她不要招惹白飞飞,那双琉璃似的眼眸中,无悲无喜,似是一潭清泉,却让人不禁被其中的坚定所折服。小采未来得及反应,冷云便已离开,只余她独留院中。

然而,紧接着便是主子的第二道命令,是要小采劝说朱七七当众揭穿白飞飞的身份,这样的话便可以还沈浪清白了吧,小采心中如是想到。

对于主子的命令,小采只有绝对的服从,可是当白飞飞连夜逃走这一刻,小采才醒悟到若是之前白姑娘答应前去就沈浪,恐怕他们也都是要百口莫辩的,即便没有答应她也是逃不开的。莫非主子是要置沈浪和白飞飞于死地的?思及此小采的心不住突突的跳起来。

小采番外(三)

——但愿妾身如明月,半照前程半照君。

小采独坐窗前,望着窗外昏暗的夜空,月色朦胧,似是覆上了一层缭绕的薄雾,她轻轻拍打了一下脑袋,想要理清纷乱的思绪,抚平心底的忧虑。主子的第三道命令迟迟没有下达,沈浪却仍旧被关在地牢之中,而现今就连朱七七也被抓了起来,小采不禁有几分神慌,一夜无眠。

不过人生之中却总是满布了意外的,转日清晨,沈浪便被放了出来,只因朱七七被抓走了,似乎他的嫌疑便洗脱了,在冷庄主的力保下沈浪恢复了自由。

仁义山庄的大厅之内,又是坐满了各派的掌门,面容都是异常的严峻,眉头紧锁。

只见沈浪微一抱拳说道:“各位掌门,关于唐门、鲁门一案其实在下已查出几分眉目。”

“哼……”闻言坐下一人冷哼道,眼中满是不信任的神色,其余人的表现也都甚为冷淡。

“诸位切勿再误会沈少侠,且听他将始末讲完。”冷庄主见状,起身含笑说道,却是一语就令周围恢复了安静。

沈浪与冷庄主相视后点了点头,才继续说道:“沈某仔细的检查过唐、鲁两位掌门的尸体,唐门主的剑伤却是与我的剑吻合,而鲁门主的伤与白飞飞的鞭痕相同,不过试问,既知自己的武器与众不同,又何须要用这泄底的武器呢?”沈浪眼波流转,睿智尽显。

“这……”坐下众人不禁面面相觑,低声议论。

“列为掌门,事前沈浪曲于地牢之中,便是想要引蛇出洞,擒住那惨案的幕后黑手,所以才未曾反驳。如今那人更是掠走朱七七,所以我们中原武林豪杰又岂能坐视不理?”微挑剑眉,沈浪沉声说道。

冷庄主再次出声道:“诸位,沈浪所言冷某愿为担保,我们且不可再耽误下去,眼下咱们要尽快寻到那魔头才是正经。”

“我们以冷庄主马首是瞻。”众人纷纷抱拳说道。

且不缀语,又是经过几番的商讨,分别由沈浪、冷云、冷庄主各带三队人马出发。沈浪自是一路的急行,足见其此刻焦灼的心境。浩浩荡荡的马队朝着关外进发,一路上风餐露宿,沈浪更是一马当先,带着几分的疲惫,然而却没人发现在队末处正跟着一个瘦弱的男孩,说是男孩只要是因为其过于娇小的身形。

炎炎烈日下,大队人马仍是没有停下休息的打算,就在此时,只听“咣”的一声,正是队末的那男孩摔下马来。

立时便引得一怔惊慌,将那男孩围个团团转,人群中不时的发出疑问。

“咦?他是哪个门派的?”

“不是你们齐门的?”

“不是啊,我还以为是你们门下的。”

“怎么回事?”此时沈浪自队首赶了过来,沉声问道。

“沈盟主,我们也不知道这是哪个门派的弟子。”

沈浪走至那人近前不禁一惊,略一沉吟,终是皱眉道:“在城外安营,你到城里去请个大夫。”

月上柳梢,大帐内一片的安静,小采才悠悠转醒,而她便是刚刚坠马的那个男孩,大夫说她是因为力竭虚脱才会昏倒的,幸好摔下来时没有受伤,多注意休息便可痊愈。

“为何跟来?”沈浪此时的语气决算不上和善,甚至有丝怒意,紧紧的望着床上的小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