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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精相公太磨人(69)

沈流萤在看到白糖糕压在身下的衣裳时,眼角又开始狂跳。

“我说兔大爷,你能不能不要再拿我亵衣!”

兔大爷不管。

沈流萤决定,一定要带这只兔大爷去给兽医——阉了!

月色正好,客栈屋顶上,卫风正瞧着腿躺在屋顶的横梁上,右手里拿着一只白瓷酒壶,不时往嘴里倒一小口酒,还咂咂几声,一副极为惬意的模样,却不忘对一旁的秋容嫌弃道:“小容容,你家那主子可真还真是不要脸,变成人的时候对人家姑娘死缠烂打不算,变成那么只死兔子了,还是巴巴地黏着不放,也不嫌丢人,我都替他臊得慌。”

“我的好四爷!秋容求您小点声!”秋容一脸的紧张拧巴,“要是让爷知道,不得冲上来打死我哪!”

“哼,爷说的可是事实,怎么的,事实也不让人说了?”卫风哼了一声,晃晃腿,朝嘴里又倒了一小口酒。

“不敢不敢,四爷要说话,秋容哪敢不让啊。”秋容一脸笑,“只是求四爷说小声一点而已。”

“我偏不!”卫风抬抬下巴,“爷为了那只死兔子,连屋都没法儿回,大半夜的还要在这屋顶上吹凉风!这么坑害同门的事情,就那只死兔子做得出来!”

“那……四爷要不要到无忧那里去?”

“不去。”卫风将下巴抬得更高了些,又要往嘴里倒酒,却发现壶空了,只见他将空了的酒壶随手一抛,一直沉默不做声好似不存在似的卫子衿当即将酒壶接到手里,只听卫风道一声“我还要喝”,卫子衿的身影便从屋顶上消失,到下边给他盛酒去了。

卫风看着墨空中的银月,还是不悦地哼声,声音却是压得极低,只一旁的秋容听得清。

“小馍馍近来的情况本就不稳定,如今还有一个白华及其影卫在,稍加不注意,小馍馍就真的变成一只死兔子,偏这只死兔子还非来这临城不可,真是没事给自己找事!”卫风愈说愈恼,“我就应该给他炖成一锅干锅兔肉,也省得了总是为他这么操心!”

秋容轻叹一声,没再说什么。

就在这会儿,下边街道上正有几名男子朝这客栈急急跑来。

卫风轻笑:“哎呀呀,好像出事了?”

下边客栈里,沈流萤险些忘了屋外还有一个长情,遂赶紧洗好穿好衣裳出来看看那呆萌傻面瘫还在不在。

沈流萤不见长情,却见到了白华。

只见白华神色有些着急,在见到沈流萤时才见其神色缓和下来,沈流萤自是察觉到白华的异样,遂问道:“白兄,可是出了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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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沈流萤的话都没来得及说完,便乍听得一旁啪啪啪一阵乱响,转头,只见方才还整整齐齐倒扣在一旁桌子上的一摞瓷碗全都碎在了地上,不止如此,放在桌上的一只小酒坛也被打烂在地,酒水洒了一地,真是一地狼藉。

不知何时跳到桌上去的白糖糕就蹲坐在桌角,定定盯着沈流萤看,一副乖巧又呆愣的模样。

碎了的瓷碗和酒坛就在桌子下方。

“白、糖、糕——!”沈流萤怒火上头,“你作死啊——!”

她不想赔银子!连铜板她都不想赔!

沈流萤被白糖糕激怒,完全忘了形象,大步朝它走去,抬手就朝它伸去。

白糖糕这回没有躲,竟是乖乖地蹲在桌角任沈流萤一把揪住它的耳朵将它拎了起来,咬牙切齿道:“我要将你炖成干锅兔肉!”

却不想白糖糕乖乖任沈流萤逮住完全是因为它有后招。

还是卖萌的后招!

只见沈流萤的一巴掌就要狠狠地落到它的臀部上时,这小东西居然忽地抬起它那毛茸茸白净净的前爪,竟然——像对手指一般对起了它的小爪子!

沈流萤动作停住,下一瞬才又道:“卖萌也要炖了你!”

小东西继续对爪子,耸着毛茸茸的小鼻头,可怜兮兮的委屈小模样,当即萌化了沈流萤的心,使得她非但没有打它,反是将它抱到了怀里来,甚至还低下头将脸颊凑到它脸上用力蹭了蹭,欢喜却又纠结道:“小坏蛋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可爱!?”

可爱得她都舍不得打它了!这还怎么好好教训它!?

白糖糕本是在卖萌逃过沈流萤的“打屁股”,倒没想竟有意外收获!以致这小东西有点懵了,讷讷的一动不动,只嗅着沈流萤近在咫尺的清香之气,心跳得厉害。

一旁的白华看着态度突然间大转变的沈流萤,不由失笑,正要说什么时,只听客栈的门忽被人从外敲得砰砰响,随即便有随行的护卫上前去开门。

大门才被打开,便见得来人匆匆又谨慎地问道:“敢问白华公子可是在此?”

白华敛了笑。

沈流萤亦转头朝来人看去。

未多久,一辆乌篷马车从客栈驶开,驶进了夜色里。

屋顶上,卫风一脸困倦,只见他微微睁着眼看着下边驶离客栈的马车,懒洋洋地对卫子衿道:“子衿啊,下去看看那沈家小姐可还在屋里。”

“是,爷。”

未多久,卫子衿重新出现在卫风身边,恭敬道:“沈家小姐不在屋中,兔子也不在屋里。”

“看来都坐上刚刚那辆马车了。”卫风打了个哈欠,“刚刚来的是顾照那个老家伙吧?”

“是。”

“这三更半夜的,盐帮的总瓢把子居然亲自来请白华小子,看来可不是小事。”卫风揉揉眼睛,坐起了身,还是一副懒洋洋的口吻,“莫非是他那宝贝儿子快完蛋了?”

一脸愁容的秋容瞧着卫风还是这么一副无所谓的模样,终于忍不住道:“四爷,咱能不能先别管顾家少爷完了没完,咱能不能先管管爷?”

爷可是死皮赖脸地跟着那沈家小姐同白家主一起坐马车朝顾家去了啊,万一爷有个三长两短的,他怎么跟老爷交差!老爷不得扒了他的皮才怪!

“小容容啊,其实爷想问你啊,咱能不能不管那只死兔子啊?”卫风挠挠耳朵,反问。

“……”秋容欲哭无泪,当然是不能了!打死他他的答案也是不能!

“行了行了,别一副比吃了屎还难看的神情,让爷真想让你吃一泡屎看看你是不是也是这副神情。”卫风嫌弃地看着秋容,终于舍得站起来身,并将手朝秋容伸去,不情不愿道,“把那混馍馍的衣裳给我吧,我跟去看看。”

卫子衿默不作声,对于卫风,他从来只有遵从,没有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