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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精相公太磨人(441)

她才刚把棋盘拿来,这俩居然就不下了!?

“砰!”沈流萤顿时将棋盘重重搁在小几上,惊了这父子俩一跳。

下一瞬,只见方才还异口同声说不下了的父子俩同时走到小几两侧,同时在椅子上坐下身,甚至同时拿起棋盒拈起棋子。

“……”沈流萤眼角跳跳,这父子俩没疯吧?

尽管如此,在落棋的时候长情还是让了莫凛一步,让他先一步走棋,莫凛则是毫不客气。

绿草为沈流萤搬来一张凳子,让她坐在了小几旁。

沈流萤本是饶有兴致地看着长情与莫凛对弈,不过她主要看的不是棋局,而是他们父子二人,看他们很是相像的脸,然后掩嘴笑。

而棋局一开,长情与莫凛的注意力便全都集中在了棋盘上,无人注意沈流萤这会儿正饶有兴致地瞄着他们。

然,本是兴致盎然的沈流萤看着看着,渐渐觉得疲倦,就在她想要站起身叫绿草扶她一把将她扶回相思苑的时候,谁知她连站都还没站起,她的身子竟倦得不听使唤往前一扑,直直扑到了长情与莫凛的棋盘上,打散了他们的棋子,滴里搭拉的全都被她弄散掉到了地上,同时亦惊得长情慌忙站起身,将她抱进怀里的同时急切道:“萤儿!”

为免长情不安,沈流萤当即朝他笑了笑,“我没事,就是累了,你和爹继续下棋,我让绿草扶我回去歇着便行。”

莫凛此时则是着急地对长情道:“你这孩子,还杵着做什么?还不快带小姑娘回房躺下!?”

“初一!快去找大夫!”莫凛对长情说完话后赶紧吩咐初一道。

“是,主上!”

长情这会儿已经抱着沈流萤从莫凛眼前消失了,沈流萤无力地窝在长情怀里,颇为愧疚道:“呆货,你和爹的棋……”

“明日我再陪爹重新下一盘也一样的。”长情轻轻吻了沈流萤的额,“我先带萤儿回屋躺下。”

到了卧房,长情将沈流萤放躺到床榻上,褪了她的鞋袜后替她拉过薄被来盖上,一边轻声道:“萤儿好好睡一觉,待会儿大夫来了之后我再让他来为萤儿看诊。”

谁知沈流萤撅撅嘴,不满意道:“我都说了我没事,而且我就是大夫,干嘛还找大夫?你个呆货你不相信我的医术!?”

“当然不是。”长情赶紧道。

“那你还找大夫。”

“那便不看大夫了,萤儿好好睡一觉便好。”长情说完,俯身在沈流萤的眉心轻轻亲了一口,转身便要从床榻旁离开。

沈流萤却在这时抓住他的手腕。

长情停下脚步,看向沈流萤,“萤儿怎么了?”

“我要你陪我一起睡。”她可是一整个月没有见过这个呆货了,她想他了。

“听娘子的。”长情没有拒绝,而后开始褪下自己身上的衣裳。

当沈流萤看到长情微敞衣襟下的结实胸膛时,她本满是倦意的眼睛倏地亮了起来,就在长情要吹熄烛火时,只听沈流萤飞快道:“留着灯。”

长情便留着灯火,将床帐放下后躺到了沈流萤身旁。

当长情将将躺到床榻上时,沈流萤忽然一个翻身,压到了他身上来!

长情看着正盯着他笑得欢愉的沈流萤,有些懵,同时拉住沈流萤背上的薄被以免她凉着了,道:“萤儿不是倦极了吗?”

“你猜呀!”沈流萤笑道,眼睛一直盯着长情薄得性感的唇。

“猜不到。”萤儿的心思九曲十八弯,而且这心思还总是蹦得飞快,让人根本没有办法猜到也没有办法跟得上。

沈流萤抿嘴笑得开心,同时一双手伸进了长情的衣襟里,对着他结实的胸膛一通乱摸,同时笑道:“再猜猜。”

沈流萤的小手可不老实,不仅仅是摸着长情的胸膛,还往下抚摸他结实的腹肌,不等他回答,便先笑着道:“我看见我相公的胸膛,忽然就来了精神。”

沈流萤本就爱极长情的身材,加上一个月不见的想念,她这会儿可是激动兴奋得不行,热情得就像是吃了情药一般。

她明明是让长情猜,偏偏还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只见她说完话后便凑到长情的耳畔,张嘴便咬住了他的耳垂,将他的耳垂叼在齿间轻磨着。

与此同时,长情的身子紧绷住,一动不动,便是连鼻息都止住了。

沈流萤这会儿使坏似的用食指在他肚腹上轻轻戳了几下,戳得长情紧绷得一动不动的身子顿时变得绵软,甚至……软得像一滩烂泥一般。

沈流萤忍不住轻笑了起来,还是没有松开长情的耳垂,而就这么对着他的耳朵轻笑道:“呆货,你真是和白糖糕一样一样的。”

她可是注意到了的,每回她不小心咬到白糖糕的耳朵尖儿的时候,它那毛茸茸的身子便先是骤然紧绷住,然后就变得软趴趴的一动不动,像一滩烂泥一样。

足以证明,耳朵是这个呆货的敏感点。

不过,沈流萤没有逗长情太久,少顷后边松开了长情的耳垂,却没有从他身上离开,还是一边摸着他的胸膛一边道:“呆货,你的手,帮我把我的发髻解开。”

此时鼻息已然变得粗重的长情抬起手,摸向沈流萤的头发,替压在他身上的她将简单的发髻解开了。

发髻解开,沈流萤的长发便垂到了长情的身上颈窝里,轻柔的感觉让长情身体里的那一簇火如被人忽地浇了一把猛火油,霍地烈烈燃烧。

沈流萤此时贴着长情的耳畔,轻轻笑着。

“呆货,我想吃你,我吃你好不好?”

------题外话------

心碎,码字软件崩溃,昨天好不容易码的字全没了,连带着我的心也崩溃了

又到了新的一个月了

247、兔子要当爹了!

纱橱月上,鬓乱钗横,绫被翻波滚浪,花娇难禁蝶蜂狂,和叶连枝付与郎,鸳鸯枕上颈交缠。

云雨方歇,沈流萤绵软地伏在长情身上,双颊潮红仍正浓,轻喘着气,却十分不满意地张嘴就咬上长情的耳垂,有些气恼道:“说好了我吃你的!”

长情的耳垂哪里受得住沈流萤这般磨人似的轻轻啃咬,他的身子不由自控地又紧绷起,又是一动不动,竟是憋着气对沈流萤道:“萤儿莫咬耳朵。”

而沈流萤之所以咬住他的耳垂便是觉得他的反应很有趣,又怎会听他的话放过他的耳垂,非但没有松开他的耳垂,反还用舌尖在他耳垂上边轻轻舔了一舔,得意道:“就咬你就咬你!”

长情的耳垂本就是他的身子最为敏感的地方,前边遭沈流萤这么逗弄他就已经受不住,偏偏她这会儿又来,长情没有丝毫的抗拒之力,使得他整个人又像是被咬住了耳朵尖儿的白糖糕一样,浑身软得像一滩烂泥,甚至还带着隐隐轻颤。

沈流萤笑得更得意,“呆货!你现在就像是一滩烂泥,软绵绵的,任我对你吃干抹净你都没有反抗之力!”

谁知,沈流萤这得意的话才说完,她连反应都还没有反应过来,本是压在长情身上的她只觉眼前景象猛地一晃,待她回过神来时,她已经被长情压到了身下,长情这会儿擒着她不老实地在他胸膛上打圈儿的手,俯身轻咬着她的耳廓,吐着温热暧昧的气道:“那就让萤儿看看软成一滩烂泥的我能不能让萤儿再舒服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