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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精相公太磨人(35)

看着倒在自己跟前的莲儿,沈流萤又得意地笑了笑,她的速度不够快,但对付这莲儿也足够了,况且她脸上还遮了帕子,就算这狗眼看人低的婢子瞧见她,就在这短短的时间内也辨不出她是谁,过后就算他们想查也查不到。

她若还是像前世一样独自一人她倒是无所谓打了谁砍了谁得罪了谁,但如今不一样,她有家有家人,她可不能出来一趟就给家人惹麻烦,就算她能解决,可她也不想让家人因此而困扰,那她就只能小心些行事了。

是以她只是将拢起的裙子放了下来,并未急着将遮在脸上的帕子取下收好。

沈流萤很想踹莲儿一脚,但以防把她踹醒喊叫而惊到小门里的人,沈流萤只好作罢,便只是抬手去轻轻推那小门。

只轻轻一推,那小门便缓缓打开了,竟是未上闩。

之前进来的人到底是有多急,才至于连门都忘了锁上。

这可真是合了她的意。

小门后是一个小小的院子,满院的青绿色,藤蔓花丛,树荫阳光,蝴蝶翩跹,倒是个不错的地方,不过沈流萤此时可没兴致欣赏景致,她的注意力全在院子南边的那间墙壁上爬满了绿色藤蔓的小屋上。

院子里不见方才那位小姐的身影,唯有美景与蝉鸣声,还有——

一条鹅黄色的披帛。

披帛就掉落在走向小屋的碎石小路上。

沈流萤还记得这披帛,正是方才进这院子来的那小姐的披帛。

沈流萤弯腰将地上的披帛捡起,心道:啧啧,干什么那么急连披帛掉了都不捡?

就当沈流萤捡起披帛时,她听到小屋里有声响传入耳。

那声音是女子的呻吟声,时高时低,似啼哭又似享受般的欢叫,抑或说是享受般的啼哭更为准确。

是做什么事情能让一个女人能享受到啼哭?

沈流萤不由得又勾唇笑了,啧啧啧,这屋里的画面应该足够香艳吧。

沈流萤抓着披帛,含着得意地笑慢慢朝小屋靠近,靠得近了,不止听到女子那愈来愈高昂愈来愈绵长的呻吟声,还能清楚地听到夹杂在其中的男子的低吼声,以及身体碰撞而发出的啪啪啪声,仅是这些声音,就足以让人想象里边的画面有多活色生香。

沈流萤的脚步很轻,里边的两人又正在酣战,根本就不会察觉到屋外此时正站着一个人,他们只顾尽情翻云覆雨,就好像许久不曾欢爱过的小夫妻似的,不断地说着让沈流萤抖了一身鸡皮疙瘩的情话。

“敏儿,我可真是想死你了,你还是这般勾魂,将我的魂儿都钩走了。”男子边喘着粗气边享受地感慨道。

“徐郎……我也想你……”女子娇滴滴,忽地又“啊”的吟叫一声。

徐郎……屋外的沈流萤听得想吐。

“宝贝儿,我真想一直都这样入着你,再也不分开。”

“徐郎,我也是……”

呕——沈流萤觉得自己快要忍不了了。

沈流萤做了一个呕吐状,正寻思着怎么让这屋里的无耻男女待会儿更丢人时,她身旁的花丛忽地晃了晃,令她立刻沉脸看去——

只见一只白茸茸的兔子从花丛里跳了出来!正微侧着脑袋用那双怎么看怎么呆愣的黑眼睛定定看着她。

就在这时,沈流萤脑子里灵光一闪。

------题外话------

本人发誓!下一章一定让白糖糕和姑娘们好好打照面!

剧情还是要写的,不能都写白糖糕啊~本人相信美丽温柔还苗条的姑娘们一定能理解的!哦呵呵呵~

034、白糖糕兔精

忽然出现的白兔子让沈流萤脑子里灵光一闪,只见她连忙蹲下身,朝兔子招了招手,将声音压得低低地唤它道:“你个就知道乱跑的白糖糕,赶紧过来。”

只见兔子的长耳朵动了动,连忙朝她跑来,沈流萤随即笑着伸出手,兔子一跑到她跟前便将下巴搁在她受伤的手上,轻轻蹭了蹭,像心疼她受伤似的,而后也不将脑袋抬起来,就这般将下巴搁在她手上,一副呆憨模样的懒懒看着她。

沈流萤看着兔子这呆萌的模样不由笑得眉眼微弯,她本以为这小东西跑回去找它的原主人她再也不会瞧见它了,心里想了好几次待她再见到它时一定将它抓来阉了,谁知这小东西竟又自己跑回她跟前来,这倒让她有些怀疑它究竟是不是跑回去找它的原主人去了。

不过现在不是和这个小东西算账的时候,她现下可是还需要这个小东西帮忙的,是以她用手揉了揉兔子的脑袋,依旧压低音量道:“我说白糖糕,我现在需要你帮我做件小事,做好了的话,你这么些天乱跑的账我就不找你算了,怎么样?”

兔子不动。

沈流萤又补充道:“再加一条,保证不将你先阉后杀。”

这一回,沈流萤瞧见兔子的身子猛地一颤,她遂又立刻笑道:“怎么样?”

兔子还是不动,好像在认真思考似的,过了一小会儿才把脑袋从沈流萤手上拿开,坐好,一副“我答应了”然后等着她接着说条件的模样。

“真乖!”沈流萤当真觉得这通人性的兔子出现得真是时候,不由伸出食指挠挠它的下巴,道,“到这屋里将里面那对狗男女的衣裳给我拖出来,都拖出来。”

沈流萤的话音才落,那兔子便立刻往后跳开一步,显然是拒绝的意思,谁知它根本就没有跑开的机会,沈流萤眼疾手快地一把就揪住了它的耳朵,将它揪了回来,将它提到自己眼前,登时就变了脸,恐吓它道:“你要是不答应,我现在就先阉了你!”

沈流萤说着,当下就将手朝兔子的下身方向身去,吓得兔子连忙夹紧两只后腿,小鼻头一耸一耸的,显然是被吓到了的样子,沈流萤挑挑眉,“知道怕了?知道怕了就赶紧去,你要是敢逃,我绝对会将你再逮回来,不仅阉了你,还扒了你的皮!”

兔子又耸耸鼻头,好委屈的样子。

沈流萤知道它听明白了不敢再跑,是以便将它放了下来,一边道:“你只要将他们扔在地上的衣裳拖到这门边给我就行,要快,懂吗,快去。”

沈流萤话才说完,便将兔子朝屋里推,只见兔子抬起两只前爪扯扯自己的耳朵,这才从那微张的门缝里挤了进去,这屋门竟是也没有关上!

沈流萤满意地笑了。

里边这两人着急得连披帛掉了也不捡,衣裳必定也是急急脱下乱扔,而这只就差成精了的兔子既会抱着她的亵衣跑掉,那让它扯几件衣裳对它来说定也不是难事,届时有人来时,里边的狗男女赤条条的——啧啧啧!

不过话说回来,这兔子把她的亵衣抱到哪儿去了!?

然兔子眨眼间又从门缝挤了出来,双腿一蹬跳起来扯走沈流萤拿在手里的帕子,这才又挤进屋里去。

沈流萤很诧异,那小东西抢她的帕子干什么,而当她看到兔子咬着第一件衣裳拖过来给她时,她也脑洞大开地想着这兔子是不是成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