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腹黑毒女神医相公(423)

“娘子大人的话岂有做相公的不听的道理。”司季夏擒过冬暖故揪着他衣襟的手,移到嘴边,在她的手背轻轻吻了一吻。

司季夏这亲昵举动让冬暖故有些怔怔,面有些烫,随即收回自己的手,司季夏则是抬手抚上她的背,温柔道:“阿暖莫在这样趴着,不好,下来可好?”

冬暖故并未即刻从司季夏身上翻下身,而是抓过他的手到嘴边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这才从他身上翻下来,面对着他又以掌心贴上他的脸颊轻抚着,“很晚了,睡了嗯傻木头?”

“好。”司季夏用下巴在冬暖故头上轻轻蹭了蹭,冬暖故则是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后转了个身,背靠着他睡。

片刻的安静后,听得司季夏隐隐带着喜悦激动的声音又在冬暖故耳畔轻轻响起,“阿暖你说,你我的孩子会是男娃娃还是女娃娃?”

冬暖故将右手五指与司季夏的五指相扣着,觉得司季夏拂在她耳畔的温热鼻息有些痒,不由得缩了缩肩,笑道:“你是大夫你都不知道,我又怎会知晓?”

“好像也是。”司季夏有些赧地笑笑,笑得傻傻愣愣,连说出话都带了一股傻傻愣愣的味道,“不过现下还号不出来是男娃娃还是女娃娃,要过些时日才行。”

“那平安喜欢男娃娃还是女娃娃?”冬暖故笑着将脑袋往上顶一顶,轻撞到司季夏的下巴,发出轻轻一声响,她得逞似的笑得眉眼愈弯。

司季夏被冬暖故的脑袋撞到了下巴却还怕她疼,改为用脸颊轻轻蹭着她的头顶,笑得轻柔,“都好,只要不像我,都好。”

只要不像他一般,怎样都好。

“胡说什么?”冬暖故的心忽地一紧,如人紧拧着生生的疼,竟觉有些呼吸不上,在司季夏的手背上气恼似的用力掐了掐,掐得司季夏将与他十指紧扣的冬暖故的手抓得更紧。

只听冬暖故很快又柔和了声音,右手与司季夏十指紧扣,左手则轻轻抚着被她掐过的他的手背,边抚边柔声道:“我倒是希望孩子像平安一样。”

像她的平安一样,能让人觉得温暖。

“阿暖,像我……不好。”残缺病弱,以药续命,这样的他,有何好?阿暖与他的孩子,不能像他。

“我说好就是好,方才才说了大事你做主,小事我做主。”冬暖故的心揪得厉害,却又不能表现到面上,只能抓起司季夏的手就着他的手背用力一咬,生气一般。

“可这不是小事……”司季夏重重叹息一声,将脸埋进了冬暖故发间。

冬暖故转过身,面对着司季夏,将额头轻抵在他额上,将掌心贴在他脸上,声音轻轻道:“平安,你很好,有你在,这个孩子一定会是个好孩子。”

司季夏身子猛地一颤,腰杆绷得有些紧,冬暖故没再说什么,任司季夏自己慢慢松缓下腰身,微微颔首道:“嗯,有我在,这个孩子定会好好的。”

“平安方才说回去了,可是心里已经有了安家的好地方?”冬暖故揽过司季夏的一缕头发,在指上绕着圈儿,让自己笑着问司季夏。

“我……”司季夏有些迟疑。

“嗯?”

“到水月县去……”司季夏还是有些迟疑,生怕冬暖故会不答应似的,“阿暖觉得可好?”

“水月县?”平安出生并长大的地方,那座有着几间简陋屋房却又宁静平和的山岭么?

“是的阿暖,阿暖曾与我去过的那个地方,我曾……”

“好。”还不待司季夏把话说完,冬暖故便用力点了点头,同意了,“我喜欢那儿。”

冬暖故的一句“我喜欢那儿”让司季夏微有担忧的心完全舒敞了,掌心一下又一下地抚着冬暖故的发,声音有些幽幽,“怕是阿暖不能习惯那儿,毕竟那儿贫苦。”

“那又如何?”冬暖故用鼻尖抵着司季夏的鼻尖,轻揪着他的头发微微挑了挑眉,笑道,“平安你说过你养我的,不会让我跟着你吃苦的,怎么,出尔反尔了?”

“不,不是。”司季夏忙解释道,“不是出尔反尔,只是……”

“好了我的平安好相公,我喜欢跟着你,就算是吃苦我也愿意,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你想去哪儿我便陪你去哪儿,我说了,夫唱妇随,只要是平安喜欢的,我都喜欢。”冬暖故松了揪在手上的司季夏的长发,将双手揽到他脖子后,勾着他的脖子笑吟吟道,“水月县山上的那个篱笆小院很好,和寂药挺像,嗯……平安不是善种花草么,届时我要平安帮我在院子里种花,院子里最好种一株桃树,春日开花夏日结果,哈,多好,没有人和我们抢地,也不会见到厌烦的人,对不对,平安?”

司季夏听着冬暖故的描绘,先是有些怔怔,随之才不由自主地浅浅笑了,赞同地微微点头,“嗯,阿暖想种什么,我便给阿暖种什么。”

就算她想要成山遍野的桃树,他也会给种下,更何况只是一株而已。

“那平安是答应了?”冬暖故又挑挑眉,黑暗里司季夏看不见她的神情,却觉得到她正笑得盈盈。

“答应。”只要是她想的,他都答应。

“那好,不许说话了,睡觉。”冬暖故在黑暗里准确无误地在司季夏唇上印下用力一吻,随之笑吟吟地翻了身,让背向着司季夏,将他枕在她脖子下的手臂绕在自己胸前,牢牢抱着,似乎这般能让她能快些睡着似的。

“阿暖……”司季夏嚅了嚅唇。

“说了不许说话。”冬暖故在司季夏手背拍了一巴掌。

司季夏默了默,还是嚅了嚅唇轻声道:“阿暖,我就说最后一句。”

司季夏语气里像孩子似的小心翼翼的询问让冬暖故忍不住想笑,却故做严肃道:“那就让你说最后一句。”

“我还有一件小事要办,办完后就能与阿暖回去了。”司季夏将下巴轻抵在冬暖故头上,声音轻轻却带着不容人说不的坚决,“不会很久,不会让阿暖久等的。”

“嗯,晓得了。”冬暖故听罢,又在司季夏手背上轻轻拍拍,“睡吧,很晚了。”

司季夏只是将下巴在冬暖故头顶轻轻蹭了蹭,没有再说话。

冬暖故没有问他要办的是怎样的一件小事。

司季夏也没有与冬暖故详说他要去做的是如何小的一件小事。

他们之间,一直是如此。

可尽管如此,他们的心,比那些事事道明的人的心交贴得还要紧。

只因为,他们信任彼此,无条件信任。

他们之间,只要对方想要去做一件事,哪怕没有理由,他们都能为了对方义无反顾。

既是如此,又何必多问,想说能说会说时,自然就会知晓答案。

只要彼此安好,便足矣,其他的,又何须多去在意。

然静谧安宁的夜,依旧有人眠,亦有人无眠。

许是这段时日一直赶路的缘故,又许是安神药的缘故,冬暖故这后半夜依旧睡得沉沉,枕靠着司季夏手臂,贴在他怀里,呼吸很均匀,睡得很安静。

上一篇:第二嫡出 下一篇:鬼王爷的绝色毒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