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谁说离婚不能爱(87)

这时她才想起看看酒的度数。酒瓶上的外她都不认识,但那个“62度”她却是认识的,昏昏沉沉中,忍不住有些后悔起刚才的冲动来。

但为时已晚,她的头已不受控制的眩晕起来,眼前的人也都渐渐幻化成了两个,四个,八个……她终于受不了这种天旋地转,趴在沙发上,『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等到司徒玺与高宣抽完一支烟,再回到包间时,看见的就是夏小舟昏睡在沙发上,桌上则摆了一瓶已被喝了一半以上的伏特加的画面。

“该死!”司徒玺低咒一声,吼了一句:“是谁给的她酒喝!还是这么烈的酒!”也不待大家有所反应,已上前打横抱起她,大步走出了包间。

司徒玺将夏小舟抱到车后座轻轻放好,摸了摸她的脸,好像比刚才又更烫了几分,忙绕到驾驶座,发动了车子。

开出没多远,他拿出手机拨通了高宣的号码,“告诉兄弟们玩得开心一点,别因我先走一步扫了兴。”

那边高宣的声音带着几分调侃的意味:“你要是留下,那才真是扫兴呢。”

刚挂断电话,却听到身后的人呜咽了一声:“好热……”

他忙分神看了一眼,就见夏小舟不知何时已经坐了起来,正无意识的将身上的衣服往上乱撩,露出了白『色』的『胸』衣和大片白皙的肌肤也不知道。

司徒玺的心一下子跳得飞快,一边将冷气下调了几度,一边哄她,“很快就不热了啊……”一边还要稳住心神,险险避过迎面开来的车辆。

可是夏小舟哪里听得见,此刻她浑身上下乃至五脏六腑都只有一个感觉,那就是热,热到了极致的热。她只能凭本能摒弃掉一切对她身『体』的束缚,以期能缓解一下那种热。

司徒玺尽量控制自己不往后面看,一心一意开车。

可是两条光溜溜的手臂却忽然自后面环上了他的颈项,“呃……能不能……开一下窗户,好热……真的好热……都快热死了……”再看手臂的主人,更是不知何时将身上的衣服褪去了大半,只剩了一只可怜的袖子还挂着,呃,幸好『肉』『色』的蕾丝『胸』衣还在,但配上将落未落的衣服,却又有种说不出的风『情』。

司徒玺握着方向盘的手猛地一抖,差点儿就撞上迎面而来的一辆货车。他忙往右猛地一甩,将车靠边停了,先将自己的脖子从某人的手臂中“解救”出来,才低哑着声音吼她:“不想要命了?刚才有多危险你知不知道?”

夏小舟回以傻笑,“可是……真的好热……”像是为了证明自己所言非虚,说完将手臂仅剩挂着的那支袖子也一把扯掉,还扔到了司徒玺的脸上。

“这可是你自己要玩火的!”司徒玺猛地扯下还带着她『体』温的衣服,咬牙切齿说了一句,索『性』『脱』下自己的衬衣,用袖子将她的两只手贴着身『体』绑了,又胡乱给她套上自己的衣服,便发动车子,风驰电掣般往家开去。毕竟是他和她的第一次,他不想那么草率的发生在车上。

车子箭一般开进小区的地下停车场,等不及车停稳,后半段路上都『裸』着上身的司徒玺便推门下车,拉开后面的车门,将被他用衬衣绑了双手总算是老实了许多的夏小舟抱出来,甚至已等不及锁车门,已经抱着她大步冲进了电梯里。

电梯才一上升,司徒玺就将夏小舟放到地上,捧着她的脸狂吻起来。幸好一路上都没有别的人进电梯,他们很顺利抵达了十八楼。

司徒玺拿出钥匙开门,另一支手臂还不忘揽站都站不稳了的夏小舟。推开门,他连灯都没有开,直接将她扣在门上,又狠狠的吻起来。

『迷』『迷』糊糊中,夏小舟只觉喘不过气来,下意识扭头想避开他的唇舌。却被他更用力的咬住,人也忽然腾空被抱起,双腿被缠着他的腰上,一路啃咬着抱进了卧室。

嘴唇上传来的疼痛,让夏小舟有片刻的清醒,这才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已经陷入了卧室的大『床』上。她刚想起身,司徒玺却整个欺上来,手臂环绕着她的腰,长腿压着她的腿,身『体』侧着,身影却已经圈拢了她。她的身『体』也随之陷得更深了。

他的手指轻轻滑过她的皮肤,顺着她的腰线蜿蜒而上,让她感觉身『体』随着他的动作,慢慢绽放出了酥麻的感觉来。

身『体』酥麻的同时,脑子却更清醒了,于是自然而然想到了之前在酒吧时林枫说的那些话,身『体』也就随之冷却了下来。

“我,我想先洗个澡去……”

尝试了几次想问他‘翩翩是谁?是你的未婚妻吗’,却几次都话到嘴边又不敢问出口了,最后只能找了个这么蹩脚的理由,然后推开他,摇摇晃晃躲进了卫生间。

可是伏特加的后劲实在太大,她的清醒只维持了短短几分钟,便又再次天旋地转起来。

司徒玺在外面强忍着『体』内疯狂叫嚣的谷欠望左等右等,就是不见某人出来,一开始还以为她是在害羞,于是耐住『性』子没有去催她。等到一个小时都过去了,卫生间里却还是一片安静,他终于按捺不住,下『床』去轻轻敲了敲卫生间的门,“小舟,你还没好吗?小舟……”

没有反应,耳朵里仍是一片安静。推开门,却见她大大咧咧的躺在浴缸里睡着了,白嫩光果的肌肤被水烫的有点泛红,让他看着有点心动。

可是心动之余,更多的却是无奈。他上辈子一定是欠了她,所以这辈子她才总是这样折磨他,他想。

长叹一口气,司徒玺走过去,强忍着心里的悸动,伸手将她从水里捞了出来,湿漉漉的不说,手臂所到之『处』,一片冰凉,他要是再晚点进来,就该感冒了。

忙扯了干『毛』巾稍显粗鲁的将她的身『体』擦干,又取了浴巾来将她裹起来,才将她抱到卧室里去。她乖乖的,整个人小猫一般靠在他怀里,均匀的呼吸着,显然已经睡得很熟了。

“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司徒玺重重咬了她的嘴唇一口,烦躁的爬了爬头发,才满脸挫败的躺到了她身侧。

不用说,这一觉他睡得很不好,满脑子都是某人白皙滑腻的肌肤。

身边的人却已经不在了,倒是有锅碗瓢盆相碰时的清脆声音隐隐约约从厨房的方向传来,显然是夏小舟在准备早餐。

司徒玺穿好衣服,索『性』洗漱过了,才去厨房找她。

就见她穿了长及膝盖的大t恤,头发随意用一个大夹子绾着,在清晨的『阳』光下挥动中锅铲,整个人透着一种干净且居家的『性』感。

司徒玺心『痒』『痒』的,走过去从后面抱住了她,“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夏小舟不着痕迹避过他,“肚子饿了。”说完又觉得忽然间太过冷淡,肯定不正常,于是又加了一句,“你应该也饿了吧?昨晚上我看你也没吃什么东西,就只喝了几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