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管家他居心不良(77)

“想。”祁言如实说,声音既虔诚又温柔。

他的嗓音清冷,在夜色之中穿透力极其强,一下子就落到俞晓鱼的心间,使她化作一汪水,浑身都变得柔软了。

俞晓鱼的浑身都微微颤栗着,祁言的吻太过于柔情,总能轻易地将她隐藏许久的孤寂在瞬息之间击地粉碎。

她鼻尖一酸,又想哭了。

祁言轻笑,吻住她的唇,唇缝之间溢出一点细碎声音:“除了我和你做亲密的事时,其他时候不许哭。”

俞晓鱼面红耳赤,那种久违的羞涩感又满上心头,她整个人如同落入糖罐的老鼠,突如其来的幸福让她眼底浮现亮汪汪的光芒,一瞬不瞬盯着祁言。

祁言轻轻一动身,就能将俞晓鱼压入柔软的床垫内。

他的唇磨砺着俞晓鱼的颈侧,那一处仿佛被他点燃,一寸寸燃烧着火苗,使她浑身都变得焦躁难耐,随即瑟瑟发抖。

祁言温暖的掌心摩挲着俞晓鱼单薄的脊背,动作生疏地将她勾进自己的怀中。

他端详着俞晓鱼因情\\动而泛红的双颊,一时间缄默不语。

反倒是俞晓鱼主动勾住他的脖颈,在他的喉结落下一吻:“我是你的,所以,怎样都好,我想要完全占有祁言。”

祁言俯下身,粗暴地扯开自己睡衣的纽扣,与她一齐沉溺在浓浓的夜色之中。

夜雾渐深,岁月静好。

自祁言恢复记忆以后,俞晓鱼就一直陪伴在他的身边。

经过俞老先生的从中调和,俞父也不在阻拦俞晓鱼和祁言相恋。

大概到了深秋,祁言就和俞晓鱼领了结婚证。

俞晓鱼看着结婚证上的自己,甜甜地笑了起来,她将手塞到祁言的风衣口袋里,与他略带薄茧的粗糙手掌交握:“结婚了,你逃不了了。”

祁言无奈,将俞晓鱼脖颈上的围巾拢好,微微扯高,挡住她的一半脸颊:“是你……逃不了了。”

他屈膝,近乎半跪在地,好寻找一个合适的角度帮俞晓鱼理好外套。

祁言温柔地说:“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您都逃不了了。”

俞晓鱼看着在暖黄路灯下,祁言变得深邃而立体的五官,不免心跳慢了半拍。他在随时随地都是这样性感而惑人,总让她忍不住心乱如麻。

她压低声音,近乎嗫嚅:“我不逃的。”

回家之前,俞晓鱼和祁言两人去逛了超市。在此之前,他们从未做过这样平凡而温馨的事情,一直以来都是祁言精心将食物准备好,到了饭点再将一切都奉送到俞晓鱼的面前。

虽然那是管家的工作需求,但是恋爱这件事并不是一方在默默付出,另一方又全盘接受,这样即使祁言毫无怨言,甚至是心甘情愿,却也太不公平了。

俞晓鱼推着推车说:“你想吃些什么,我今晚做给你吃。”

这是她初次提出要做饭给祁言吃,因为她想对祁言好,虽然她笨手笨脚,什么都不会,但也想竭尽所能对他好。

祁言怔松,他愣了一会儿,问:“那么,你会做什么?”

俞晓鱼咬咬牙:“你说,想吃什么?”

她心底难免有些发虚,虽……虽然她十指不沾阳春水,但看看菜谱,照葫芦画瓢也是大概会做的。

“那么,不如生吃大小姐好了。这道菜,怎样都吃不腻。”祁言勾唇,眼底有着浅浅的笑意。

他在撩她。

他又在撩她!

啊啊啊,在一起之后,他几乎无时无刻,每分每秒都在撩她!

俞晓鱼绞着手指,一下子又不知该如何反击。她脸颊泛红,就连脖子都忍不住冒起粉色的小颗粒。

这……这还是在外面啊,总觉得特别害羞。

祁言凑近俞晓鱼,他将她纤细的手指揽住,抵在薄唇上,清浅一吻。

祁言的眼底并未有任何笑意,他严肃而认真说道:“我舍不得让大小姐下厨,能为你做饭是我的荣幸,看到你吃到喜欢的食物,满意到笑时,我会觉得很幸福。所以,请不要剥夺我幸福的权力。我想为你做任何事,如果觉得愧疚,那么就允许你,在我煮饭的时候搂住我就好了。”

“只是搂住你吗?”

祁言的要求就这么一点,只要她搂住就好了吗?

祁言的脸颊上也染了些许不符合时宜的红晕,他轻咳一声,避开目光,得寸进尺道:“如果你想做些别的事情,我也不会阻止你。”

俞晓鱼一看他的样子就能猜出这厮想了什么了,顿时……脸更红了,整个人都熟透了。

她唯唯诺诺,一时间恼羞成怒:“流\\氓!”

“只对你。”

“……!!”俞晓鱼败北。

等到要结账之前,祁言还走到冰柜前挑了一瓶全脂奶带回去。

由于婚期渐近,俞晓鱼还想要将身材保养好,自然不肯,她想将全脂奶放回去,却被祁言以身高优势,率先抢走了牛奶。

他不顾四周人疑惑的目光,将手指抵在胸口,恭敬道:“怎样的大小姐都很可爱,相比之下,我还是喜欢微胖的你。”

他说了喜欢,俞晓鱼也不知该如何反应,只能气愤的作罢。

但……但如果他喜欢的话,好像胖一点也不是什么不能接受的事情。

当俞晓鱼和祁言一同回到家时,俞父已经让老管家将婚纱送到他们的别墅内,让俞晓鱼试穿与挑选。

俞晓鱼挑起一件肩上坠有薄纱的婚纱,随意将它往身上一盖,在祁言面前转了一圈,问:“祁言,你觉得好看吗?”

祁言由衷赞叹:“你穿怎样的都好看,当然,如果不穿……”

他顿了顿,喉头干渴:“也很好看。”

不……不穿?

俞晓鱼瞪大眼睛,她咬住下唇,支支吾吾,半天都讲不清楚一句话。

明明都和他在一起这么久了,怎么还老是会这样紧张,被他一句话就撩地浑身酥麻。

祁言仿佛是她是瘾,是她的劫,是她的毒。

怎样都无法抗拒他的言语与怀抱。

祁言哑声,将目光落到华丽典雅的婚纱上,滞留了一会儿道:“我想看你穿上婚纱的样子,所以,可以穿上给我看看吗?”

“现在吗?”俞晓鱼迟疑问。

“现在。”

她拿起一件去更衣间换上,随后赤脚,款款走出。

原本在外静候的祁言此刻已经换上了浅白色的西装,胸前的纽扣一丝不苟抿好,袖扣上方的纹路精致而古朴。

现在的场景明明有些滑稽,却被祁言的认真专注给演绎地郑重。

他伸出白皙修长的手掌,探到俞晓鱼的跟前。

俞晓鱼摸不清他的用意,只能下意识,跟随着他的引导走。

她也伸出自己温热的手掌,染着亮片的指尖落到祁言的手心里,被他紧紧握到手中。

祁言的手心渐渐染出一点汗,将她的手指打湿。

这是俞晓鱼第一次见他紧张到出汗,从前遇到任何事情,他都临危不惧,从未有任何慌乱,现在只不过是一次婚礼现场的模拟,他就能手足无措到这种程度。

上一篇:顾安馨事 下一篇:巨星那些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