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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他居心不良(61)

祁言睥了她一眼,淡化眼中的不满:“您最好不要和沈先生吱声,否则您的弟弟,还有家人,所有一切能让您感到痛苦的,我都会做。”

假晓鱼惊恐地睁大眼睛,她微掀樱唇,欲言又止。

这个恶魔一样的男人!

祁言轻笑了一声:“本想迟些再说,但是您触碰到了我的底线。好了,祝您午餐愉快,我在外面等您。哦,对了,这场戏,请您好好配合下去。”

假晓鱼双手紧攥,她两边都不能得罪,还是当做墙头草,哪边有力哪边倒好了。

她深吸一口气,装作毫无事情发生的样子,走了出去。

桌上已经摆满了那个细心的男人准备好的午餐,只是,这份细致并不是为了她。

☆、44|

祁言能确定那个为钱卖命的女人不会那么傻,她既然刚做冒名顶替的事情,那就说明还是有一些城府的,至少不会傻到告诉沈畅她已经被发现的事情。

那样的话,她也活不成了。

沈畅现在也是可怜,只能选择孤注一掷。

那么,祁言就要把他唯一一只爬上岸的手再次拨开,看着他跌入池中,挣扎,消沉。

他早说过,自己不是什么好人。

或许是,但也仅限对俞晓鱼。

而此时,隔壁大厦前站着沈畅。

他隔着厚重的玻璃,望向前方。

从这里看向对面视野正好,他能看见那个包厢内的所有事情。他早在假晓鱼的附近埋下自己的眼线,就为了调查祁言。

真的俞晓鱼究竟有没有死,谁都说不准。

何况那个男人……究竟有多深的心思,就连他都需要斟酌一番。

他旗下的产业突然被人垄断了客源,甚至一些合作颇久的公司也纷纷提出了合约到期就解约的要求。这其中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难免不让人浮想联翩。

沈畅已经一路查下去,却没想到始作俑者居然是祁言,也更没想到这个男人就是祁氏集团的创始人,甚至在短短十年将祁氏发展成令人哑然的程度。

是他从一开始就低估了这个男人,现在他是被祁言压着打,到了不得不放手一搏的地步。

他必须要和俞氏合作,必须要娶到俞晓鱼,也必须要让祁言不得翻身。

他不是说口口声声爱着俞晓鱼吗?

那沈畅就要让他尝尝什么是痛失所爱的滋味。

假晓鱼是他唯一的筹码,不得有任何闪失。

沈畅也必须确认真的俞晓鱼究竟有没有死,如果没有,那么他就助她一臂之力。

呵。

有趣。

沈畅勾唇,他眯起狭长的眼低笑出声:“祁先生,好久不见。那么,就让我来会会你。”

约莫过了几个小时,他从秘书那里得知祁言下班归家的消息。

沈畅上了自己新购的dio深灰跑车,戴上墨镜,一路尾随着祁言的车。

他早在他的车上放了定位装置,就算跟丢了也没有关系,他总能得知祁言的行踪。

沈畅的唇缝微抿,露出一抹势在必得的笑容。

论狠辣,那个男人怎么及得上自己。

而这时,行驶在前方的祁言正把玩着那个装在车内的陌生事物,他眼底没有半点笑意,但也并未有什么感到紧张的情绪。

既然沈先生想玩的话,那么他就陪陪他好了。

车自然是不能往回开的,但是带着沈畅兜兜风还是没什么问题。

祁言加速,将车猛地往前行驶。

他望向后视镜,那部陌生的车果然亦步亦旋尾随着他。

祁言对环境总有种分辨能力,甚至是细微的异常,他都能敏感地察觉出来。

而良久之后,有人给他发了一条短信,来电人显示是小姑娘。

祁言不由地露出一点微笑,点开短信,里头是一张抱猫的照片,以及附言:你什么时候回家呢?

由于在开车,祁言回了一条语音:“今天会有些晚,困了先去休息。”

虽然他也很想早点回家,抱着小姑娘温热的身体睡觉,但是还不行,遇到了一点小麻烦,他得尽快解决了这些麻烦。

祁言将车开到一间有名的地下夜场,他和店里的老板打了声招呼,对方是祁言多年好友,一眼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于是说:“你放心,还是老路,你进去就是了。”

祁言点点头,下意识瞥了一眼身后,那辆深灰的车果然就停在那里。

车内的沈畅冷笑一声,果然不出他所料,这人和自己本就是一丘之貉,还装什么清高。

虽不知祁言在哪个包厢,但他的车就停在外头,一时半会也走不了,说不准就夜宿在这种眠花宿柳的地方。

没什么好跟的了,说不定真的俞晓鱼没被他藏起来,而是真的死了,那样最好。

他下车,也跟着进去玩了一会儿。

难得来这种地方,不玩两圈岂不是吃亏?

祁言看着被女人围拥住的沈畅,垂了眼眸,从包厢内的一间小门逃了出去。

这条道本是夜场的人为了接待那些地\\下\\党,遇事方便逃离的通道,现在正好借了他用。

在确保沈畅一定不知他行踪之后,祁言绕进一条街巷,再次出来,是市中心的繁荣步行街。

晚上,此时还亮着各色霓虹灯火,人头攒动。

他本打算打车回去,刚要寻车,便在一间卖礼品店的店门前停了下来。

要不要给大小姐买点什么回去?

祁言仔细一想,忽觉心疼,他只知道将她困在自己的身边,却忽略了重要的一点,小姑娘或许会很寂寞吧?

总是将她一个人留在家里。

俞晓鱼和其他人也不同,对金钱没什么概念,甚至对奢侈品也并不热衷,反倒是随手一样有趣的玩偶或者什么精致的工艺品就能使她笑逐颜开。

他的小姑娘就是这样容易满足,乖到让人心疼。

祁言想到了很久以前,俞晓鱼也曾给他买过东西,虽不贵重也不精致,甚至是偏女性化的布偶,但他仍然珍藏着,珍藏在柜子之中。

他还记得,当时小姑娘还是小小的,扎着单马尾,那时候养着碎碎的刘海,或是风或是阳光撩起发梢,露出白净的额头。

她望着他,一双眼里蓄满泪水,明明很坚强,在这种时候却感性与脆弱到让人心疼。

她将玩偶递给他,低声说:“你要早点回来。”

祁言说了好,可惜隔了很多年,他才得以回到她的身边,只是那时已经太迟了,小姑娘的身边有了其他人,可能再也不独属他一人。

幸好……幸好。

祁言不再回忆,他进了店,买了一套情侣的牙杯以及一个白猫手机壳与配套的白猫玩偶,这才心满意足搭车回家。

到了家,帮佣阿姨已经走了,偌大的屋子里烧着暖气,暖色调的客厅只有俞晓鱼一人。

她趴在桌上,枕着手臂睡着了,旁边卧着同样在休憩,盘成一小团的芝士。

宠物果然是跟着主人像,此时就连动作都一模一样,而且被俞晓鱼越养越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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