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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他居心不良(38)

“你的家人呢?我以为我爸会这么放过你?苏乐,你怕死吗?”

苏乐愣了一下,理智一下子回到了大脑。

是啊,她杀了俞晓鱼,自己可能也会被判死\刑。

她只想过杀俞晓鱼泄愤,却没想过后果。

而且她也有父母,即使被她所鄙夷所摒弃,但是……只要她敢杀了俞晓鱼,他们全部人都得死!俞晓鱼的父亲绝对不会那么轻易放过她的。

可是怎么办?

她没有退路了啊,已经做到这一步了,她能怎么办?!

俞晓鱼温声说:“苏乐,我知道你不是真心想杀我,所以你冷静一点,你想要什么我都能答应你,好不好?”

拿钱收买她吗?

苏乐觉得自己被羞辱了一般,自尊心一下子膨胀起来,她再次将刀拿起,对准俞晓鱼的鼻尖,疯狂地大喊:“我一定要杀了你,你们都会下地狱的!有钱了不起吗?!你们这些人,一个个都一样!”

她颤抖着双手,还是没有勇气下刀。

苏乐深吸一口气,收回刀,大步走了出去,将俞晓鱼再次关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地方。

俞晓鱼用舌尖舔了舔左侧口腔,牙根处有一点腥味弥漫,脸上也如刀割一般刺刺的疼。

她闭上眼睛,迫使自己在害怕的情绪中睡去。

她在睡前突然想到了一句电影台词——“我的意中人是一位盖世英雄,有一天他会身披金甲圣衣、驾着七彩祥云来娶我。”

那么可能吗?

俞晓鱼也会有一名盖世英雄奋不顾身来救她。

她一瞬间就想到了祁言,想到他温柔的脸,低哑而具有磁性的声音,想到他高大宽厚极具安全感的背影,微微一笑。

一定……会有人来救她的。

这时,祁言驱车行到一半,他的信号突然中断了。

那么只有一种可能——俞晓鱼的耳环碎裂了。

是有人发现这个信号发送装置了吗?他本能地蹙起眉,觉得不太妙。

而此时,他已经将车行驶到了目的地的附近。

这是郊区地带,只有一片还未修建好的废弃建筑。

祁言知道,他的小姑娘就在里面。

他运用之前在学习过的隐蔽侦查技巧,小心地隐进了这片废墟建筑内。

不远处,他看到了两个黑装男人镇守,心里倒是讥讽一笑:苏乐倒是聪明,知道以绑架俞晓鱼为名招募同党,为谋钱财,那些人定然是趋之如骛。

祁言戴上口罩,又将白色手套戴上,小心地扯了扯腕口。做这些不止是为了搏击时保持风雅,更重要的是,绝对不能留下指纹以及其他痕迹。

☆、27|0020

祁言有一瞬的失神,他似乎想了什么不该想不该做的事情。

如果有可能,祁言还是想将大小姐带走,和自己永远生活在一起。

让她的生活里只有他一个人。

祁言在过去的几年一直是隐忍的状态,爱而不得是他最真实的写照。如果有可能,他是指如果有可能,他或许想要尝试一下用极端的方式,完完全全占有一个人。

在这些方面,他甚至是有点羡慕沈畅,比他胆大,比他敢做事。

祁言将刀揽回手间,按了弹簧键,刀刃一下子跳了出来。他五指翻飞把玩了一番,随后用尽力气将刀刃往前抛掷。

刀面迎着夜风,发出呼呼的微鸣。出于惯性与力道的驱使,刀尖一下子刺入打手的小腿间,深色的裤子漫出血迹,那人抱着腿一下子滚在地上。

“谁?”

祁言翻身跃出,左臂勾上另一个人卷发男的脖颈,手肘动力,利用角度一下子卡住了对方的咽喉。

卷发男不甘示弱,他憋足一口气,即使肩膀无法动作,也奋力抬起手肘往后狠狠一撞,力道甚大,一下子击到祁言的小腹处,疼得他闷哼一声。

祁言另一手探去,将卷毛男的双手反剪在身后。他的眼底弥漫着难言的冷色,抬腿踢到卷毛男的关节处,一下子令他跪到了地上。

他还没来得及动作,就有人拿着刀冲过来,是之前被刺伤小腿的男人。

祁言躲闪不及,只能狠狠殴打手上被禁锢住的男人,迫使他先失去行动能力。

随之,一道银光闪现,伤腿男还是将水果刀砍到了祁言的背部,迫使他松了手,踉踉跄跄贴到墙上去。

伤腿男将刀抵在他的喉口处,又面露恐惧地看了一眼地下已经被撂倒的男人,他颤抖着声音说:“你……你别乱动,不然我杀了你。”

祁言微张嘴,大口喘气。他的背部伤口不深,但是那种难言的刺痛还是将他整个人都埋没。他的热汗顺着鼻尖流下来,额角的黑发都被汗水沾湿,变成深黑的条状。

“你们有两个选择,装作被我打伤的样子逃跑,我不追究你们的法律责任。又或者,等我缓和了这口气,将你们弄死。”

他不追究,不代表警方不追究。

“自身难保的人还有那么多话可说。”

祁言仰头,露出白皙的喉结与被汗水濡湿的胸口。

他眼底露出森然的冷意,微微一笑:“我既然有能力单枪匹马找到这里,那么就说明,这个地点的位置已经被暴露了。你们如果聪明,最好尽快离开,这是我最后一句忠告。”

伤腿男这才反应过来,他将刀指着祁言,后退着逃跑,最终消失在夜色里。

乌合之众。

他笑了一下,并不言语。

祁言将电话打给小莫,让他关注着废墟附近离开的人,在他完成目的以后,再将这人一网打尽。

祁言眼前发虚,他缓过神来一步步走进楼内。

楼内有一间地下室,他顺着楼梯走下去,血液沾满了一地,与台阶上青色的苔藓形成鲜明的对比,腥味与潮味完美融合在一起,催人作呕。

这种地方……

祁言皱起眉,他不知大小姐受了多少苦,可一看是在这种地方,又觉得有种难言的愤怒。

苏乐竟然敢……

他一定就会弄死这个人,他以人格担保。

祁言推开门,看见了蜷缩在角落的俞晓鱼,忍不住心尖抽疼。

他摇摇晃晃朝她走去,随之坐下来,将俞晓鱼搂到了怀中,让她将头抵在自己的肩上。

祁言仿佛完全忘却了疼痛,他垂眸,注视着怀中的小姑娘,脸上是靥足的笑意。

怕是第一次,小姑娘在自己的怀里睡得这么沉。

他可以拥抱俞晓鱼,她的体温与肌肤也触手可及。

是他的专属,是他的……心头物。

祁言情不自禁将人拥到了怀里,深吸一口气,咬紧了下唇。

他的背部还在流血,虽然伤口已经开始发痒发烫,逐渐有些愈合,但是还是因为失血过多,祁言的唇色变得惨白。

他看了一下手表,不知不觉已经是晚上六点。

一般这个时候,小姑娘也该用餐了,饿了一整天,会不会胃疼?

她的胃本来就不好,希望不会太过难受。

再疼也先等等,祁言还有想要做的事情,等完成了,他就带她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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