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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他居心不良(26)

她险些就要睡着了,在梦里那个男人的怀中一直睡下去。

她眨了眨眼,眼睛前有一层模糊的雾气。俞晓鱼的鼻尖嗅到那股浅浅的清香,不知为何,突然凭生出一股勇气。

俞晓鱼揪住祁言的领带,抬头,将唇抵了上去。

她紧闭着眼,以唇封唇。

俞晓鱼的脑子尚还不清醒,只是潜意识告诉自己,眼前这个人就是梦里的男人,就是他!

绝对……不能再错过了。

她做了一个连自己也没想到的动作,她竟然大着胆子吻了男人。

曾经趁醉都无法鼓足勇气吻的人,今天居然趁着思念之意吻了他。

祁言身躯一颤,抑制不住那种呼之欲出的情\欲。他闭眼,顺着俞晓鱼的动作,加深了这个吻。

他们的身形被挡在座位后面,即使沈畅通过后视镜也无法看见动作。

因着这样隐蔽而又刺激的环境,祁言忍不住探出舌尖,挤入俞晓鱼的唇齿,撬开牙关,将她口中的气泽尽数吞没,舌唇纠缠。

俞晓鱼觉得热,却不知哪里热,舌头被男人绞住,怎样都不肯松开。俞晓鱼觉得浑身瘙痒难耐,情急之下,她将指甲嵌在男人的手臂上,狠狠刮出一条血痕,却不是因为被吻厌恶,而是由于过敏,生理上的痛楚导致她下意识这样防御。

这样深入浅出又攻城掠地的吻也不过是只维持了几秒,祁言很快反应了过来,他松开唇,放过了气喘吁吁的小姑娘。

他抿唇,蹙起眉头。

真是罪孽,居然趁人之危,又趁虚而入。

俞晓鱼睁开眼,茫然地看着眼前的人。

她似乎看清了那个男人,又似乎没有印象。很快的,她还是被困意席卷,一下子睡了过去。

等到俞晓鱼醒来的时候,病房里只有沈畅。

她下意识摸了摸唇,那是个梦还是她亲了……沈畅?

俞晓鱼不敢细想,只低声说:“我想喝水。”

她的一只手挂着吊瓶,另外一手也无法够到桌上的水杯。

沈畅见状,将水杯递给她。

俞晓鱼压低了声音问:“祁言呢?”

沈畅说:“没来。”他有意将祁言出去买吃的的事情过滤掉,只说了后半截的事实——他的确还没回来。

俞晓鱼不知为何,也有点失望。

她垂眸细想:的确,祁言不是休息吗?所以她在医院,祁言也是不知道的。

很快的,祁言就提着一袋东西回来了。

他将热腾腾的饭菜摆在桌上,扫了沈畅一眼。

沈畅识趣,笑了一声说:“既然把你送到医院,医生也说没事了,那我就先走了。”

“好。”俞晓鱼没挽留他。

沈畅故作失望态:“小丫头都不留一留我?”

“是你自己说要走的。”俞晓鱼很坦诚。

“好了好了,我先走了,下次再来见你。”说完,沈畅就闪身离开了。

祁言回头,对上俞晓鱼的目光,突然有些心虚地说不出话。他缓慢地解开锡箔盒的盖子,将勺子烫过开水后,舀起一勺海鲜烩饭喂到俞晓鱼唇边。

“你吃点东西。”他低声劝着。

俞晓鱼也不含糊,张嘴就将勺子叼到唇里,故意作对似的死死咬住勺柄不让祁言抽走。

祁言无奈:“您张嘴,吃一口可不算吃。”

她将饭含到嘴里,松开了勺子,含糊不清说:“你为什么没有来?”

“什么?”

“没什么。”

她总不能问祁言为什么没有来在休息时间赶来。不过也是,祁言又不是她肚子里面的蛔虫,怎么可能连自己过敏了也知晓的一清二楚?

俞晓鱼生了一会儿闷气,还是憋不住了,问:“是沈畅通知你的吗?”

“嗯?”祁言想了一会儿,反应过来她在说什么,回答:“我和沈先生一同送您来的医院。”

俞晓鱼想了一想,那么就极有可能是祁言开车,沈畅照顾她,一齐来医院的。

也难怪了,那种熟稔的感觉。

她下意识将目光落在祁言的喉口,那里的衬衫被扯去了一枚纽扣,领带也松松垮垮,未来得及理好。

俞晓鱼的心底咯噔了一声,仿佛察觉到了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可是一时间,又并未想起来。

只是他这般狼狈的样子,倒是与记忆中的男人重叠在一处,甚是眼熟。

没过一会儿,就有护士过来拆针。俞晓鱼是草莓过敏,送的及时,所以一瓶吊牌就能解决。

她凑近了祁言,伸手搭在了对方的衬衫上。

祁言喉头滚动了一下,定定望着她,眼中有一丝茫然与错乱。

俞晓鱼也脸颊烧红,但是此刻也顾不上那么多。

她开口,声音有些沙哑,软软的,像是能飘到人的心底。

她说:“我帮你理一理,这样乱着也不好看。”

“嗯。”祁言词穷了,千言万语,此刻也无法吱声。

俞晓鱼像是喝了一壶烈酒,余温未褪。她小心地将领结扯好,抽紧带子。她的鼻尖由于凑近,都抵在了祁言的喉结处,感受着对方炙热的体温。

祁言伸手,碰上了俞晓鱼的指尖,低语:“让我来。”

俞晓鱼像是被烫了一下,连忙将手指缩回。

她一抬头,就看见祁言如墨般深浓的眼睫,微颤一下,就让她的心无法抑制地跳一下。

她这是怎么了?

好像中了毒一样,完全被祁言吸引住了。

她也说不上来是什么,只觉得此时的祁言很是耀眼,竟比她记忆深处的那个男人更夺目一些。

明明说好了不再注意他的,为什么又这样情不自禁……

俞晓鱼忍不住扯了一下他的衬衫领口,企图将那处折叠好。

她笑了一下说:“做我的私人管家,就要无时无刻保持整洁干净。”

“好。”祁言并无二话,满口答应。

俞晓鱼说:“还有,下次在保护我之前,请先保护好自己。”

她看了一眼祁言手臂上的抓痕,面红耳赤。

她想起来了,当时迫不得已吻住的是祁言。

俞晓鱼居然大着胆子……吻了自己的管家。

真是太罪孽了。

祁言说:“好。”

俞晓鱼其实知道,只要是她说的话,祁言总会无条件说好。

☆、20|0020

俞晓鱼由于过敏严重,请了近半个月星期的假,等她再次回到学校的时候,校内传苏乐传的如火如荼。

俞晓鱼凑到何乔身边,问:“嗯?好像发生了什么事情?”

何乔刷了一下指节上甲片,吹了一下,说:“哦,那妞似乎签了花娱,最近还被《陋颜太子妃》的制作方看中,约了女二号的戏。这妞要火了。”

“难怪……”俞晓鱼似懂非懂点点头,她对这些不感兴趣。原本俞晓鱼对专业课不大上心,因为她就算毕业了也没想过做这方面工作,就是混混日子而已。

何乔似想起了什么,将手指往后一收,说:“我天,那不是你老公的公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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