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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是一种病(33)+番外

楚菱冷冷的站在一边,看着三个人的互动,心一点点变凉,既然事情变成了这个样子,那就不要怪她心狠手辣了,一切都是他们给逼得。

作者有话要说:

☆、阴谋暗生

“哇哦,我想死你们了。”

曲婕刚推车行李出来,看见大厅里来接她的陈墨兰和赵茵,直接就扑了过去,陈墨兰被冲的都忍不住后退了几步。

“我也好想你啊,这下咱们终于团聚了。”陈墨兰的脸上也是按耐不住的喜悦之情。

“那是。对了,黎慕给我安排的是什么职位啊?我要什么时候过去上班啊?”

不说还好,一提起这件事情,她就想起了公司里那个整天找事的高茹菲,前几天好不容易因为脚崴了回去养伤了,谁知道第二天黎慕的妈妈就找到公司来了,办公室的门没有关好,她拿着这个季度的产品设计让他过目的时候,正巧在门口听见了他们的谈话。

“你是怎么回事,小茹刚来两天,怎么还能把脚给崴了?”黎母不满的质问道。

黎慕翻动着手里的文件,心里一片苦涩,不知道怎么回事,自从那个高茹菲出现在他家里以后,他感觉妈妈的态度越发诡异,对这个所谓的远方侄女儿比对他还要好,甚至于为了那个人屡屡用这种压迫的态度,让他不得不违心的妥协。

“她来工作难道我还要不停看着她吗,脚崴了您也来问我,难道每一个员工这点小事我都要一个一个去关心吗?”

“小茹能跟其他人一样吗?”

黎慕头也不抬的回答:“有什么不一样的,进了这个公司,都一样是员工,我作为老板必须一视同仁。”

“那那个什么陈墨兰的同学呢?她进了公司你也会一视同仁吗?”

黎慕无奈的放下手里的文件,看着面前又开始牵扯其他人的黎母,“妈,您能不能不要老扯上其他人?不管是谁,进了公司她在我眼里就只有一个身份,不管是谁,都是这样,您能不能不要总是针对墨兰?”

黎母冷哼一声,“我针对她怎么了?我早就说过,她那种情况我就不乐意,你非要娶她,我改变不了你的想法,还不许我有自己的想法啊?”

“妈,我马上就要跟墨兰结婚了,您这个样子让我怎么放心,以后怎么生活在一起啊?”黎慕无奈的说道。

“那就不关我的事了,你在坚持娶她的时候,就应该会想到这种结果,她要是受不了就别进我们黎家的门。”黎母毫不在乎的说道。

赵茵一直呆呆的站在门外,听着黎母的一句句的话,她的心渐渐跌落谷底,从来就不知道黎家对陈墨兰是这种态度,黎慕的母亲竟然如此的倨傲冷漠,还记得一年多前见面的时候,她还是那个对陈墨兰异常慈爱的长辈,难道这一切都是假装出来的吗?

没有就这么冲动的推门进去质问,赵茵选择了默默的离开,把这份疑惑压在了心底,如果,如果她一直的坚持想法是错误的,如果黎家真的对陈墨兰是这种态度,那她无论如何都要想办法阻止。

“喂,你想什么呢?”曲婕看着旁边走神的赵茵,猛地拍了她的肩膀一下。

赵茵回过神来,摇了摇头,她不知道应不应该对曲婕说,曲婕一直以来都站在段岳枫那边,如果知道这个事情,她肯定会毫不犹豫的宣扬出去,让陈墨兰马上跟黎慕分手,但是,这并不是她所想要的结果,她能听得出来,黎慕是爱陈墨兰的,不能直接这样一下子把事情给堵死了,或许她应该先找个机会,跟黎慕好好谈谈。

“没事,我听说他给你安排的是总裁助理的职位,怎么样,满意吗?”

“总裁助理啊?”陈墨兰看了看曲婕,“怎么样?这个职位满意吗?”

“老板娘发的话,老板亲自给安排的,我哪还敢不满意啊。”曲婕挑了挑眉。

赵茵嗔视了她一眼,“乱说什么。”

曲婕笑呵呵的挽上了她的胳膊。

就在三个人沉浸在再次相遇的喜悦之中,完全无法预料到一个巨大的阴谋正在慢慢滋生,向她们靠近。

“明哥,你看看,这就是那小妮子的资料,从小到大,一点儿都不漏,全在这里了。”

一个矮胖的男人把一个资料袋交给了高东明。

高东明接过来,顺手放到了桌子上,拍了拍他的肩膀,“老瓜,谢谢你了。”

“嘿,明哥这话就太见外了,”老瓜笑着搓了搓手,舔着脸说道,“那您说说东边那块地,能不能……能不能给我们?”

高东明自然是明白他的那个意思,大方的说:“你放心,咱们这种关系,肯定是你们的。”

老瓜立马笑呵呵的拍了拍胸脯,“谢谢明哥,谢谢明哥。往后要是有什么事儿,随时给兄弟打电话,绝对没二话。”

高东明淡淡点了点头。

等送走了老瓜,打开桌上那份文件袋,高东明坐在椅子上,仔细的从每一份记录中寻找突破口。

终于,他将目标锁定在了陈墨兰大学男友,段岳枫的身上。作为一名政府官员,他向来最惯于操纵舆论导向,把所有人的谴责态度转移到陈墨兰身上,就不信陈家还忍得下去,只有主动提出解除婚约这一条路可走了。

此时的段岳枫正跟着凯特教授坐在会诊室里,认真聆听着他们的讨论,对于一些自己不太理解的地方,随手记录下来,等着后面再请教。

“凯特教授,您看,这是我们商量好久才得出的治疗方案,我们也是一直按照这上面做的,但是他的情况一点儿都不见好转。您看看,是不是有哪个地方不太合理?”一个医生将治疗方案放在了凯特教授面前。

凯特教授翻了翻,是越看脸色越难看,到了最后直接啪的一声合了起来,“你们就是采用这种治疗方法的?”

几位医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小心翼翼的点了点头,他们讨论了好几天,觉得这是最好的办法了。

“他这种情况是在工作中受到了太大的压力,这种情况就应该采用疏导的方法,你们只知道一味的将人困在房间里,在他宣泄自己情绪的时候,拼命的压制,没病也会让你们给生生憋出病来。”凯特教授毫不客气的厉声指责道。

“那您说应该怎么办才好?”一个医生小心翼翼的问道。

“我说怎么办?你们是干什么的?一个个的号称专家,连这点儿基本理论都不知道,什么专家,我看是砖家。就知道问我,动动你们的脑子啊,我都说了要疏通,要疏通,你们就不能想想办法吗?”凯特教授气得都恨不得指着人开骂,简直就是把任命当儿戏,不知道从哪儿找来的这么一群半吊子水平的人。

几个人面面相觑,走到一旁的角落里小声的商讨起来。

“段,你觉得这种情况采用什么方法比较好?”凯特教授扭头看着旁边正认真做着笔记的段岳枫问道。

段岳枫抬起头,想了想,“您刚才说过疏导,那就应该在他发脾气的时候让他尽情的释放,在他看起来状态比较好的时候带他出来转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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