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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对他说谎(87)

大猫:其实是有的,别被我吓到。我常常在洗澡的时候,感觉身体有东西进来,有种被暖暖的一层膜包裹的感觉,就像是……被鬼附身。

采访编辑:啊?!可怕,居然真的有这种事?这是您创作《附身》的原因吗?是实地取材的吗?

大猫:没错,我写的都是真实的。”

白心的心脏咯噔一下沉了底,顿时毛骨悚然。

附身,顾名思义就是有什么外来物附身到了活人的身上。

真的有这种怪力乱神的事情吗?

小林心有余悸:“别不信,这种事情很悬的,我虽然学医,但我可没说我不信那玩意儿,不信可以,但至少敬畏神明吧。”

白心点点头,内心五味陈杂、百感交章。

下班时,她特意和小林借了杂志来看,《附身》这个故事说的就是一对小夫妻买了一间凶宅,从而引发的一系列闹鬼事件。

她看了几页,就再也不敢看了,那种难言的恐惧感时时刻刻萦绕在她心头上,驱之不去。

看来这两天晚上,白心有必要和苏老师同睡了。

她握了握拳,去苏牧家吃晚饭。

苏牧还没煮好饭,在厨房里忙里忙外,偶见白心出神,便低声问:“我很好看?”

“不是。”她内心话是:少自恋,没在看你。

“口是心非。”

白心说不过他,只能跳过这个话题,另起别的话头:“苏老师,你相信人会被附身吗?”

“附身?”他停下手里搅蛋的动作,转过身来,一双黑眸死死锁住了她。

“没错,附身,就是像什么孤魂野鬼附在一个人的身上。”

“哦,”他反应淡漠,并不好奇,许久,才接着道:“1782年,英国有一名女子声称被死去的奶奶附身,还留下了均分家产的遗嘱,但法院判定这是一种诈骗手法,不予受理。而1999年,国内的某个三线城市也有人因为玩‘前世今生’这种招魂游戏,而导致被死去的嫂子附身,在亲哥哥送给她治疗感冒的药物服送时,说出了‘为什么害死我’这种话,后经查证,女子的大嫂的的确确是被兄长谋杀。”

“所以,附身是存在的?”

苏牧曲指,抵住眼镜往上扶了扶,溢出黯淡的光,他启唇,又道:“这些都只是传言,没有证据可以证明,所以无法构成事实。”

“那你知道我今天去验尸的案子吗?”

“略有耳闻,听徐警官说了。”

“你怎么看?”白心犹不死心。

苏牧侧头,挑眉,不解问:“不该问你怎么看吗?”

“他是猝死的,但他没有心脏疾病,所以应该不会那么容易就劳累而死。”

“但他还是死了,验尸报告宣称猝死。”

“没错,”白心深吸一口气,问:“不过,人受到惊吓也有可能会猝死,你觉得他是不是看到了什么?据说那间房还是凶宅。”

“这么感兴趣?”

“我只是好奇。”

“哦。”

苏牧放下了手里的工作,他坐到椅子上,风轻云淡说:“想知道他是不是被附身了?”

白心诚实地点点头。

“很简单。”

她眼前一亮,“你有办法?”

“亲我一下,我就帮你。”

苏牧抬眸,冷静地看着她。

他坐的位置并不远,那股冷冽的薄荷清香迎面而来,渐渐地笼罩住了她。

作者有话要说:那个国内的事件是真的。。就发生在我身边,那个女人被送神经病院了,然后天天自杀,自杀到一半突然醒了又喊救命……

有点恐怖。。。

第六十二章

白心止步不前。

她原先还满心期待,结果被浇了一盆冷水,淋了个透心凉心飞扬。

还得亲他?

划不来的买卖,她不干。

白心不肯上前了,却轮到苏牧站起来,步步朝她紧逼,他低头,问:“你以为你不过来,我就吻不到你了?”

白心哑巴了,她眼神飘忽,四处寻求救援。

直到苏牧凑近了,鼻尖贴上她的额头,她才老实下来。

也不是说不喜欢苏牧,而是她真当了二十余年的黄花大闺女,突然要她奔放,也得有个缓冲期?

她紧闭双眼,还没来得及倒数一二三,唇瓣就被人堵上了。

什么?

她蓦地睁开眼,麋鹿一般迷蒙的眼瞳里只倒映了苏牧一个人。

他的鼻息很烫,还有一股清冽的薄荷味。

白心脊背紧绷,如同被拉开的一架弓~弩,连个发泄的点都没有。她想躲,往后一缩,结果被苏牧揽住腰,紧扣在怀中,顿时又萎了。

苏牧对于亲近爱人这方面有着超高的天赋,几乎是无师自通。最起初还是浅尝辄止的碾磨,再后来,他撬开她的牙关,长舌长驱直入,与她纠缠。

白心实在被磨得受不了,气喘吁吁,想说话,字到牙口,又被他抵回来。

好半会儿,苏牧才松开了她,惩戒一般轻咬一下她的唇瓣,说:“讨了一点利息,我愿意为你解惑。”

白心目瞪口呆:“这才只是利息?”

那完完全全还他人情的时候,又要她做到什么地步?

有什么事情比接吻还要亲密吗?

白心脸颊微烫,突然想起了,还真有。

苏牧看她脸色,就知道她已经懂了,就不再说明题型、点明主旨。

他继续做饭,今晚吃的是手擀拉面,汤料是干鱿鱼、蘑菇干,以及鸡蛋还有黑木耳,再炒两个小菜,凑合吃了。

白心把鸡蛋都剔到苏牧的碗里,她爱吃肉,但对鸡蛋很反感。

直到碗里黄澄澄的鸡蛋堆积如山,苏牧才皱眉,说:“夹回去,吃了,不然别提附身的事。”

小不忍则乱大谋,她忍了。

白心一口一口含住鸡蛋,吃的很艰难。

终于,他们俩吃饱了,这就打算开始切入正题。

白心介绍了一下当时的情况,把细节挑出,细细讲解:“当时是死者妻子的妹妹发现了尸体,然后报警了。”

苏牧问:“那时候,门是上锁的?”

“对,”她回过神来,“你问这个做什么?”

“他的妻子有钥匙不足为奇,可是为什么妻子的妹妹会有钥匙?她妹妹寄住在家里?”

“没有,一直都是他们小两口住。至于妹妹,会不会是他妻子给的钥匙?”

“我记得你说过,他妻子外出旅游了,那绝不可能将钥匙交给一个外人,除非是在家的丈夫,也就是死者给的。”

白心恍然大悟:“就是说,死者在死前和妻子的妹妹有交际?”

“他们的关系,你不觉得很可疑吗?”苏牧淡定喝了一口茶,半晌不语。

的确,按理说绝对没人会把钥匙交给外人,即使是至亲。

所以死者和妻子妹妹的关系就绝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了。

而且死者死时,妹妹是唯一一个在场的人物,难道和她有关?

白心皱眉,又摇摇头:“不对,猝死之所以叫猝死,也就是死者本人造成的快速死亡,和外力无关,要是他杀,我们会第一时间检查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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