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努力回忆了一下道:“要灵气充足的。”
梁墨渊无奈，“你说我身上有灵气，可是我从来没感受到过。灵气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乐荷也无法解释这个问题，而且她是妖修，不清楚人修是怎么修炼的。
好在梁墨渊也没有纠结这个问题，而是道：“下次我带你去买，你自己挑。”
乐荷开心起来，“好啊！”
梁墨渊还是有些不放心，征求乐荷的同意：“可以看看你和那个叫‘天降神经’的朋友都聊了些什么吗？”
乐荷无所谓道：“你看吧。”
梁墨渊拿过乐荷的手机，快速地浏览了一遍聊天记录。
他发现乐荷这小家伙还是挺聪明的，基本上没泄露任何个人信息，倒是对面那个叫“天降神经”的家伙有点傻乎乎的。
当看到对方答应给乐荷准备画符的材料，梁墨渊挑了挑眉，看向趴在自己臂弯里的小家伙，“你故意的？”
乐荷点点头，“是啊！他好傻，我一激他，他就同意了。”
梁墨渊开始怀疑这小家伙平时在自己面前是不是故意装傻了。
梁墨渊翻到聊天记录最后面，在看到“天降神经”发过来的地址时，愣了一下。
乐荷发现他表情不对问道：“怎么了？”
梁墨渊觉得这也太巧合了，“这个人或许我认识。”
结合聊天记录里的线索，年纪不大，爷爷去世几年，还住在深园那边，这不是他那个让人不省心的表弟——唐若阳吗？
说起这个表弟，梁墨渊也是非常头疼。这孩子今年19岁，刚上大一，性格开朗，就是太天马行空了些，想到什么就要做什么，也难怪能和小花妖聊到一起。这两个小家伙的心理年龄应该差不多。
至于唐若阳的爷爷，他记得以前确实曾经在道观修行过，至于会不会画符，就不太清楚了。
而且唐爷爷本人梁墨渊也见过几面，确实看起来有几分仙风道骨。
若是小花妖画的符和唐爷爷画的差不多，是不是说明唐爷爷是有真本事的高人？也难怪唐家从唐爷爷开始，就运道极好，但却又非常低调克制，甚少发生出格的事。
梁墨渊胡思乱想了一堆，突然想到，要不是唐若阳不知道这套公寓是他的，否则在看到地址的时候就直接杀过来了。
幸好，幸好。
“符给我，我替你邮了。”
既然都是自家人，唐若阳那家伙又是花了钱的，梁墨渊就做一回好人，给他寄过去。
“谢谢，”乐荷乖巧地道。
梁墨渊忍不住想逗她，“这么感谢我，给我也画一张平安符？”
乐荷摇头，“饲主不需要。”
梁墨渊纳闷儿，“为什么我不需要？”
“饲主的气运这么好，轻易不会发生什么意外。如果连你的气运都挡不住的意外，我的平安符也没有什么用。”
乐荷的语气严肃，让梁墨渊怔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你还能看见气运？”
乐荷“嗯”了一声，“只和竹姐姐学了一点点，能看出点皮毛。”
梁墨渊已经听乐荷反复多次提起那个竹妖，看来她们的关系真的很密切。只是这个小家伙从未提起过要去找那个竹妖，他也不好开口问。
把想知道的东西都问完，梁墨渊掏出自己的手机给乐荷开了亲密付，告诉乐荷可以买自己喜欢的东西。
他相信，这小家伙应该早就学会怎么网购了。
乐荷眨巴眨巴眼睛，“这算是网上说的‘包养’吗？”
梁墨渊差点被口水呛到，“你都学了什么乱七八糟的。”
乐荷认真道：“我看网上说，包养就是‘基于经济交易的交往关系’，我们不算吗？”
“不算！”梁墨渊黑着脸道：“网上的东西也不一定都是对的，你别什么都信。”
乐荷“哦”了一声，觉得饲主现在的表情有些吓人。
梁墨渊把地上的一片狼藉收拾干净，转头发现乐荷在玩手机。上前看了一眼，发现她竟然在看修真小说，主角貌似还是个妖怪。
他无语地道：“你不会觉得作者写的太假吗？”
乐荷摇摇头，“这个作者好厉害，他写的那些妖怪还有法术都是真的。”
“你确定？”梁墨渊坐到乐荷身边，也跟着看了几眼，皱着眉问道。
“确定啊，”乐荷指着一处说，“你看，他写的这个蛇妖，和竹姐姐那个死对头一模一样。不过在小说里，这个蛇妖死的好惨~”
梁墨渊突然奇想：“有没有可能，这个作者也是妖怪？”要不然哪有这么巧合的事？
“啊……”乐荷懵了一下，不可置信偏头看梁墨渊道：“妖怪也能写小说？”
“这有什么不可能的，”梁墨渊一本正经地分析，“也许我们生活的圈子里，存在很多妖怪，只是我们自己不知道。”
就像别人不知道他养了一只小花妖一样。
乐荷想了想道：“你们公司就没有。”
梁墨渊扭头，“你怎么知道？”
“你们公司很干净，没有妖气。”
原来如此。
梁墨渊问道：“如果这个作者真的是妖怪，你想不想见见他？”
“不想，”乐荷把头摇得像拨浪鼓。
“为什么？”
乐荷道：“万一他想把我吃掉怎么办？”
梁墨渊：“……你们妖怪都这么凶残的吗？”
“有好妖也有坏妖嘛，”乐荷煞有其事地说：“而且群里说了，粉丝要离正主的生活远一点。”
梁墨渊：“……”自己竟然和一个一千八百岁的小花妖产生了代沟。
……
去新疆出差的张副总和肖秘书回来了，梁墨渊把两人叫到办公室，发现他们不仅黑了，还瘦了一圈，不过你看起来精神都不错的样子。
“这趟辛苦你们了，觉得怎么样？”
张副总笑着道：“幸不辱命。”
肖秘书道：“那边虽然自然条件恶劣了一点，但是当地自然保护区的工作人员都非常热情。我们跟着他们也学习了很多。”
“是啊，”张副总点头，“他们希望我们的设备可以定位和跟踪的是保护区的鸟兽。其中包括雪豹、北山羊、赤狐、暗腹雪鸡等等。”
梁墨渊大致了解了概况，然后询问道：“你们觉得需要安装多少监测节点？难度大不大？”
技术方面张副总更为了解，他思忖了片刻道：“我觉得难度非常大。因为想要达到监测效果，首先要掌握被监测对象活动比较密集的区域，其次节点的分布也要合理。这个都需要保护区和我们配合才能完成，所以耗费的时间少不了。”
这还不提，要教会保护区的工作人员操作设备和数据处理。
梁墨渊听完后，直接做了决定，“到时候我跟着技术人员一起过去。”
对于这个项目，梁墨渊非常重视。而且他还没去过新疆，也想亲自去看一眼保护区的风光，以及那边野生动植物概况。
“有梁总在，大家就更放心了，”张副总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