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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杨排风的平淡人生(67)+番外

立夏说完便动手关门,被穆桂英伸手从外面挡住。立夏无奈,抬头望向表情倔强的穆桂英,都什么跟什么事啊。在立夏无奈的同时,穆桂英眼神烁烁的瞪着立夏,扬声道:

“都是江湖儿女,不拘小节。实话告诉你,见杨宗保第一面我就非君不嫁。而你便是挡在我和宗保直接的障碍,比一场,输了你就立刻离开这里。”

立夏心境由无奈转化为不耐,先不说两人驴头不对马嘴的对话,光凭一面就决定自己的终身也太鲁莽。再者天波府怎么说都是将门高户,杨宗保又是天波府里,目前有出息的子嗣,怎会光凭你的一厢情愿便认下出身草莽的孙媳妇。立夏已经深刻的怀疑,穆桂英真的如传说中的那般有勇有谋,巾帼不让须眉的奇女子?为何立夏看到的,只是一个倔强又自我的小丫头。

“抱歉,已经解释了,你们之间的感情纠葛,请不要牵连到我,我只是一个局外人而已。还有我说的人话,听不听得懂就不是我能决定了。”

立夏冷着脸,嘲讽的说完便运气精神力,把门关上拴好,对外面跳脚的娇骂不予理会。客栈里住的还有其他住客,立夏可没有兴趣演一出二女争夫的戏码给人观看。显然,立夏低估了任性少女的偏执之心,刚解开衣襟准备换衣服休息,门便被从外面踹倒。立夏拉回肩头退下的衣服,心头压制不住的怒火,扭头就见穆桂英持鞭怒目站在门口。而门外不远立着三四过身穿外族服饰之人,在现代或许没有什么,低胸v领,袒胸露背的比比皆是。但这里是古代,名声一个不良就有被浸猪笼的可能。

穆桂英不可能不知道,让立夏的清誉被陌生人毁掉,而后再用此来让杨宗保放弃?简直就是用心不良欺人太甚,立夏一再重复不想理会他们之间乱七八糟的事情,却一再被挑衅底线。泥人还有三分土性,更何况是个人。立夏眼神冰冷手上快速的系好衣服,怒火下运起防备对方突袭的精神力也混乱,带动衣衫和长发无风自动。

既然这一仗不可避免,立夏也要做好防备,对方有长鞭为武器,而自己却没什么顺手的武器。眼角瞥见门外不远处立着看热闹的几个外族人,其中有一人腰间跨了一把剑,不奢华又透着一股戾气。立夏没太多复杂的想法,直接运气精神力伸手便接过不问自取了剑,拉下剑鞘扔到一边,以剑横胸对穆桂英冷声道:

“对于你这种陌生人,我的忍耐是有限制的。一再的挑衅相逼,真当我是寺庙里供奉的土堆一样好脾气?毁我清誉简直欺人太甚。”

在皇宫的四年里,除了女红之外,立夏并没有刻意的去学其他什么。但空无名教阿德武功时,立夏都会在一旁照看,免得阿德不小心伤到自己活着累到渴到。即便学不出空无名武功的真谛,却也记得招式和动作。而立夏要的也只是表面的演示,暗中用精神力伤人于无形的解释。穆桂英自知理亏,但立夏肯决意一战让穆桂英抛开心中的那丝理亏,扬鞭就向立夏直面挥来。

立夏不躲不闪,冷笑的望着穆桂英,精神力附在剑上,侧身一个拦腰便砍断穆桂英的长鞭。穆桂英瞪大眼睛,震惊的望着掉地的半截鞭子,抬头对立夏怒斥道:

“你竟然斩断了我的鞭子,本还想留你一命,今日不死不休,誓要回以断鞭之耻。”

立夏眼神更冷,江湖中人对自己的武器怎么看待立夏不清楚。但是从莫名来到这个时空,身边的人和事她一再的退让,一个不认识的小姑娘都欺负到她头上。情势所逼或者有在意的人在,立夏不得不忍,不得不去退让,现在她已经离开皇宫,在这个偌大的天下,除了避开太宗帝的人之外,本就已经无牵无挂无所顾及,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冷声道:

“你毁我清誉,难道就不该付出代价?真是好笑,江湖儿女全都如你这般土匪作风?毁你长鞭已是轻的,以你的功夫根本就不是我的对手,你有两条路可以走,一是脱光衣服,绕着小镇跑上一圈,二是我打你打到我心头怒火消失为止。”

“卑鄙,竟如此辱我,有种出去好好较量,谁输谁赢还不一定,我穆柯寨之人,可不是你这般无名小辈可以欺辱的。”

在立夏看来,打架本就是叫阵为先,你的气势足上一分,对方就会弱上一分。穆桂英未来有如何的成就立夏不敢肯定,但见风使舵肯定是能者之人,拉出穆柯寨就以为她会缩手缩脚了。还真的让她失望了,立夏对穆柯寨的认知,也就是穆桂英的娘家,她本就不是江湖人,杀人立夏没有胆,但是躲人立夏却有十足的信心。

回以对方嘲讽的冷笑,嘲弄讽道:

“再卑鄙也及不上你万分,本就是你一再相逼,欺我在先。现在又拉出穆柯寨,想要让穆柯寨之人为你撑腰?江湖中人难道都如你这般卑鄙不要脸面,打不过就找老的,连三岁孩童都不如,果真是让小女子开了眼界。”

论起毒舌,前世经常见识邻居家的泼妇骂街,在这个时代,立夏不觉得自己会比人差。穆桂英被立夏一番直言嘲弄,面上娇怒眼睛也已经被气的通红。扬鞭怒气冲冲的向立夏冲来,立夏虽说的轻松,但毕竟是第一次与人动手,心中更是不敢大意。在对方仰着断鞭到跟前时,躲过鞭子欺身上前,握住鞭子执剑的右手快速的旋转剑成横向。右手得以握剑成长,再夹着精神力拍向穆桂英的胸口,在穆桂英身体飞出时,左手躲过她手里的鞭子。

立夏在穆桂英被一掌拍出去时,就未在看她。使用了多大的力气,立夏自己心中有数,最多也就是吐两口淤血休息个三两月,死不了人。立夏左手拿鞭右手执剑,走向剑壳的位置。躬身拣起地上的剑壳把剑插进去,顺手把剑扔回移步一旁的剑主。然后走到床边,吧床上摆着的三套衣服和调味品打好包裹,斜挎着自己身上走出房门。

在路过靠墙捂胸的穆桂英身旁时,垂眸毫不掩饰自己对其的不屑之意,冷漠道:

“彼之琼浆,我之砒霜。你的对手从来都不是我,花时间处处为难我,反而会让他越是厌恶你的品质,更加疏离你。为难女人,不如把眼光放在那个男人身上,你不是有自信吗,那么就用你自身的魅力,去让他陷入你编织的温柔乡里。为了一个男人,而为难女人的女人,也是最下乘的女人。你,真是太让我觉得不齿。”

说完,立夏不理会穆桂英如调色盘的脸,越过她准备下楼。只是让立夏没想到的是,之前在一旁看热闹的几个外族人,为首的那人跨前两步,抱着双臂靠在走廊边,语带戏谑的突然开口道:

“姑娘,不问自取用了在下的佩剑,是否要感谢?”

立夏转身,淡淡的望着此人,如刀削的俊挺的脸上浓眉虎目。而那双眼睛里的野性与狂傲,让立夏总觉得在哪里见过。压下心头的疑惑,立夏回身继续前走,声音平淡毫无起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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