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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综同人)天龙之花开无涯(30)

酒菜上桌,一个素衣女子也走了过来,一脸微笑,但是却显得温和亲切,和这烟花之地格外不相称“奴家青容,杨少爷,您这次带来的几位客人可都是从未见过啊,是否需要奴家叫来几位姑娘相陪?”

骆衍当作没听见,故意玩着手中的玛瑙珠子。

苏星河眼观鼻鼻观心在想《棋经》上的某个残局。

白玉堂一人独饮,那股傲慢劲儿就别提了,就差点在脸上写着“生人勿扰,女人勿扰,俗气女人更勿扰”的字样了。

展昭展大侠此时一脸端庄,跟着包黑子时间长了,仿佛也随时都可以在脸上挂上一张“正气凛然,宵小退避”的脸谱。

看到这样四个人,这女人还真有点尴尬……看了杨大少爷,只见他一脸苦笑,自己带着这么几个极品上青楼,还真是……摆摆手“只管上好酒好菜,这几位可都是来看花魁和青衣的。”

白玉堂这个时候或许觉得一个人喝没意思,吩咐道“多来几壶酒,给这为小爷来一壶米酒。”

青容答应后连忙推下去,然后轻叹,这样几个翩翩佳公子,还真不是俗人可以靠边的。得了,那几个看着漂亮公子就走不动路的丫头们可以消停了!

21 睡吧,睡吧(补全)

21

院子中空空的,无涯子一个人看着院子中空空的一片,有点寂寞。看惯了星宿海的那片天,再看东京,真的有点物是人非的感觉。

琴在凉亭中放着,女儿香依旧在香炉中冉冉的散发着特殊的香味,却将这月色熏染的仿佛更加漫长和寂寥。长观就在一旁候着,他本来年纪大了,不应该在这么晚的时候还陪着主子,但是他就是看不得他这主子一个人这样孤零零的站着。

有些男人,永远都站在高峰,看似俯瞰天下,笑拥一切,但是却又比谁都让人觉得心疼。

有些男人,拥有别人想要拥有的一切,却也从来都不曾有过一天展颜欢笑。

他一个下人能做的只有什么?只有这样看着,还是看着,也只能这样静静的在他的身后守着,最起码,他不是形单影只,想要说话的时候,还能有一个忠实的老仆在他的身后看着他,等着他转身的时候,为他添件衣物或者。

“长观,你今年多大了?”无涯子终于转身,看着这个老仆,脸上带着一抹虽然很浅,但是却很温暖的笑意。

长观抬头,微笑,带着习惯性的谦卑,也带着一个忠仆发自内心的微笑。他看着主人,他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还和春秋少爷差不多大,但是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仿佛只是长高了,也慢慢的积累了一个男人和上为者应有的威严,但是人,看上去还是那个人俊美依旧,寂寞,也依旧。他继承了老主子的威严和凛然,手上也带上了七宝戒指,但是脸上的微笑却越来越少,最终,他成就了逍遥派的掌门人,却也没有了以前的“逍遥”。

“长观今年已经68岁了。”长观轻轻一叹,马上就是古稀之年,或许,他会慢慢走不动,也再也无法服侍他了。他真的不希望那一天会到来,那个时候,还有谁会在这样的时候,站在他的身后这样看着他?

无涯子轻轻一叹,走到他身边,“夜色深了,你年纪也大了,去睡吧。”

他看着这个老人,长观,一个到现在也没有自己姓氏的男人,但是对他,却是最好的人之一。虽然知道有一天,你也会离我而去,但是我只希望,这一天能越远越好。父亲,恩师,师妹……或许,还会是他,也会是星河和春秋。

原来,自己是容颜虽然依旧,但是时间却并没有停住脚步,他们还是一天一天的长大了。那个原本也只会静静的听从他吩咐的星河也会带了朋友回来,而那个小时候,会怯怯的,用小鹿一样的眼神看着他的春秋,也在到了东京之后,有了自己的天地……隔阂是不是会渐渐产生?

他端起石桌上的月光杯,杯中鲜红似血,映着在这春夜的月色,有些凄凉。轻轻摇动小杯,杯壁仿佛镀上了一层琥珀色,光泽而又圆润。他轻轻喝了一杯,没有品尝到以往的清香,有的,只是苦涩。酿酒的那两个小东西,现在应该玩的很开心吧?

夜如水,长观依旧在旁边候着,看着。

当一个孤独的人,好不容易品尝到了温暖,那么当那温暖只要消失一瞬间,都会让他倍感伤悲,无涯子正是如此。

欢乐去,离别苦,酒中更有痴儿女。

这一刻,这个男人是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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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兄,我敬你一杯。”当那容妈妈走了之后,白玉堂无声的松了一口气,一抬头就看到对面的展昭跟他几乎是同一个表情,不由笑了。端起面前的酒,称了喊一声展兄,这让展昭有点惊讶,但是随即也笑着举杯。两人皆是一口饮尽,颇有一醉抿恩仇的意思。

骆衍这个小子还很在旁边叫好,然后让苏星河给了他一个白眼,这小子,呵呵。

杨文广这个时候也开始和稀泥“这就对了嘛,什么猫儿耗子的,大家都是男人,男儿之间哪有那么多事情?白兄,小弟我也敬你一杯,兄弟也久闻你的大名了,可惜我从未去过松江,否则一定前往陷空岛拜访,以后白兄在东京有什么事情,可不要客气,尽管说话!”

白玉堂微微一笑,什么也没说,只是干脆的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杨文广立刻叫好,骆衍也跟着起哄,顿时吸引了无数姑娘的眼球。展昭也算松了一口气,也对白玉堂敬重了许多。这个男人或许有点倨傲,但是却不是那等没有一丝男儿气概的娘娘腔,这次跟他杯酒抿恩仇,也是一件好事。扭头刚想逗逗刚才还起哄的那个“三寸丁”,就先这小子正拿着一个酒壶对着喝,小脸儿已经是红扑扑的,呃……他还没反应过来,就听见苏星河喝道:“春秋,你干什么呢!”

骆衍听到苏星河的声音,撇撇嘴巴“师兄,这只是米酒哎,不过这滋味还不错,要是有果酒就好了。”

那时候的大宋也已经有了果酒,不过因为酒曲的原因,大部分只能放很短的时间,而且酒精含量都很低,骆衍这些年逢年过节的时候,无涯子都是准他喝那个的。和后世中的一些饮料也颇为相似,但是却没有那么好的口感罢了。

苏星河看他只有小脸儿红晕,且他已经12岁了,因此也没有太当一回事请,只是嘱咐他要少喝一点,若是让师父知道了,一定会责罚他们两个。

骆衍不以为意的点头,心里则觉得苏星河有点小题大做了。又对着那小酒壶喝了两口。

这个时候,万众瞩目——呃,虽然这个词有点夸张,但是这三层的歌院如今已经被围了一个水泄不通,看客无数。这歌院的花魁和青衣大比也已经拉开了序幕。花魁和青衣的人选各有5名,皆是清官人,各个精通琴棋书画,诗词歌赋。一个个出场,骆衍一边看一边点头,这后世的娱乐明星若是有这等水准,怕是早就红遍全球了。素质,这是素质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