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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界之长者行(120)

“怎么可能不碰水。”皇帝摸着脸上涂好药膏的伤口,口气不佳的顶到。

“你不洗脸不就行了。”

“你。”皇帝瞪大眼,不可思议的看着张青史。

“行了行了,又不是女人,不洗脸也不是什么大事。”张青史不耐烦的挥挥手,径直往外走去,留下皇帝一人在那瞪眼。

……

第一百三十五章 初涉修真

“大道至简,不过有无之间!演之极繁,工夫细微,差之毫厘不作丹!其简者,行往坐卧皆可抱元修行,其繁者,功程验证,须师临炉指点,其简之又简者,口诀不过半句,最多不超过三个字,其繁之又繁者,须师传、读经、悟道、以至学贯天人,这就是神仙之道。”张青史皱眉极为困难的辨认着书上的繁体字,经过这么多年的学习,这字分开来一个一个看他是都认识了,可是合起来让他理解,还是有点困哪。这段话的意思是说想修炼成仙最好找个师父吗?

摇摇头,张青史继续读着《仙家笔录》上的内容:“正因为是神仙之道,所以不同于世间道,它可以从有到无,无中生有,化假为真,变腐朽为神奇……嘶。”张青史再次放下书,叹道:“我怎么越来越感觉这是神棍的忽悠教科书。”

“叔叔,你在干什么?”

太子完成太傅布置的课业后抱着小狗到御花园,老远就看到那凉亭中的人有点眼熟,走近后,却没想真是那个人。不过,他怎么会在御花园中呢?小太子仰着小脸很疑惑。

“嗯?你是……太子。”张青史看着面前的小孩,总算从他身上的服饰结合着宴会桌上的那短暂的记忆想起来了这是谁。可怜那天醉酒后的记忆他一点印象都没有,而两年前在不归楼里的初遇又太过遥远,早已记不清了,所以现在的思华王珂在他眼里还是在李文才的寿宴上有过一面之缘的小太子。

太子年纪虽小,但却是极聪明的,马上听出了张青史那话中的不对,不由张大纯洁的眼道:“叔叔你不认识我了?”

“啊,太子,你为什么……叫我……叔叔?”张青史奇怪的问,虽然这个称呼他比较中意,但是按辈分来的话不是也应该称呼太皇叔公之类的吗?难道是皇帝他们没教好。让小太子记错了?

不是你让我叫你叔叔地吗。太子很委屈的看着张青史,抱紧怀中的小狗寻求安慰。

“呃,太子……”看着太子那似乎随时随地都能哭出来的样子,张青史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我,哼。本太子不跟你说了。”太子小嘴一憋,气哼哼的抱着小狗跑开了。

“哎?这……”看着那小太子迅速跑远地身影,张青史只能暗叹小孩情绪的变化无常。

既然现在没了打扰的人,张青史也就继续看那本《仙家笔录》。

很快,张青史就体会到上述的那句其简之又简者,口诀不过半句,最多不超过三字。是什么意思了。整整第一卷筑基篇居然不足五十字。

神不离气。气不离神。呼吸相含,中和在抱。不搬运,不可执著。委志清虚,寂而常照。

四句,每句八字,一共就三十二字,真是有够简练的,往下看,后面的开光篇、元丹篇、辟谷篇……都差不多如此,就是多。也没多多少内容,并且写的玄之又玄。

啊,这让他怎么练啊!一个时辰后。张青史烦躁地抓着头发,快要到崩溃边缘。

此时的天已经开始暗了下来,看着满天彩霞,张青史的心情恢复了点。天黑了,书上的字也就看不清了。张青史索性收起书,逛起御花园来,直到饥肠辘辘,才想起这昨天到今天都没吃过呢。怎么这么长时间都没感到饿?张青史很不可思议。难道是饿过头了?

回到太和殿,先去秀儿那,见秀儿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就在那里用餐了,顺便陪躺在床上的秀儿聊聊天。

看张青史吃的那么香,秀儿不满道:“先生,难道秀儿的手艺没有这里的御厨好?”

“嗯。没有的事。秀儿你的厨艺比御厨可好多了。”张青史笑道。

“真地?我不信,你吃我做的东西都没这么香过。”

“呵呵。我那不是饿的吗,昨天到今天,都还没吃过饭呢。”张青史虽然说着话,但是速度可一点没减。

“啊,先生,你怎么不好好照顾自己呢。”秀儿心疼地责备道。

“哈哈,没关系,饿两顿吃饭才香吗。”吃完饭,已经到深夜了,张青史告辞后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里。

说实话,张青史虽然看起来有点懒散,但是真要办起一件事来,却是非常认真的,因此他回到房后,并没有补眠,而是继续翻开《仙家笔录》。

今下午看了一下午,张青史也不是没有收获,最起码,他已经能把第一卷筑基篇熟练的背下来了,看了一会,他还是觉得第一章跟练气有关,至于其他的,他就看不出来了。

不过卷名上不都写了吗,筑基篇,一定是最基础的东西,练气应该也没错吧。不过练气应该怎么练呢?这可让没有任何理论经验和实践经验的张青史愁住了,思来想去,只能盘腿坐在床上,回忆着西游记中神仙盘腿打坐的姿势,闭上眼睛,努力去感觉气。

气,气,气到底是什么呢?

你问张青史这样有没有什么成果,告诉你,他最后地成果,就是成功用着盘腿的姿势坐着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张青史是腰酸背痛,脖子还有点扭了,不能太大幅度的扭头,否则就会有剧烈的刺痛,整个人显得很僵硬。

“奸夫。”又是一声让人一听就知来人是谁的大吼。

张青史想要转头,没成功,只能郁闷的用手揉着后颈。

“奸夫,你还敢不承认。”

“不承认什么啊?”

“哼,我问你,你昨晚几时才回屋的?”皇帝咄咄逼人道。

“嗯,不记得了,不过挺晚地,应该在亥时(21时至23时)以后吧。”张青史回忆着说,动了动脖子,嘶,还是不行。

“那你亥时之前在哪里?是不是在林婕妤房里?”

“是啊,怎么了?”张青史不甚在意地问。

“奸夫,现已人赃并获,你还想抵赖吗?”皇帝被气得不轻,都开始面色发黑了。

“嗯,人赃并获?我可不认为,我们什么事都没做啊。”张青史无辜且莫名其妙的抬头看了眼皇帝,呃,转动幅度太大,扭到了,痛痛痛……

“什么事都没做,你当朕三岁小孩吗,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直到深夜才离开,可能什么事都没做吗?”皇帝见张青史又拿这个蹩脚地理由阻塞自己,不由气的七窍生烟。“这事,这事先不急,你……帮帮我。”张青史困难的说。

“什么?不急?你说朕的爱妃跟你干出这等污秽事……呃,你怎么了?”暴怒中的皇帝这才发现张青史有点不对劲。

张青史扯起嘴角僵硬的笑了笑,说:“帮我传太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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