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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桃花(出书版)(20)+番外

刑昊天先是默不作声,突然伸手一把将玉寒宫扯进了怀里。

玉寒宫来不及反应,整个人就被按倒了,他身上仅穿着一件单衣,刑昊天轻而易举就将他弄得衣衫半褪。

一切太过突然,玉寒宫有点愣地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刑昊天散开自己的衣服之后,分开了玉寒宫的腿环在自己腰的两侧,让两人下体紧密贴合,开始缓缓磨蹭起来。

这样做无疑是舒服的,而且玉寒宫这段时间都在禁欲,连自己动手都没有过,感觉很快就上来了。两人耳鬓厮磨半晌,玉寒宫微仰起头喘息着……看到男人胸口的蓝色纹身,那颜色越发诡异起来,仿佛慑人心魄一般,让人晕眩……

「想要?」刑昊天的鼻尖抵着玉寒宫的,亲密地问。

这种时候再矜持没有多大意义,况且玉寒宫也不是那样的性子。

下身被磨得又麻又痒的很是难受,那话儿也直挺挺地立了起来,不过不是他的。他有点讽刺地笑了笑,胆大地伸手握住刑昊天抵在他腹部的粗热凶器,半讽刺半调笑地问:「这到底谁想要?」

玉寒宫的大胆在此时看来像是一种「乖巧」,刑昊天扬起嘴角,身体缓而有力地沉下去……

下半夜,屋外飘起了雨丝,被微风从窗外吹进一点,像是一层薄雾一样,弥漫四周,纱帐里两道人影交叠,夜里本带着一丝寒气,却被帐内的火热喘息融去……

鼻尖嗅到了雨水的潮湿气味,玉寒宫微侧过头透着青纱看着窗,下身被大力顶弄着,他随着男人的节奏晃动,眼神迷茫而湿润,连睫毛上都沾着水珠。

刑昊天一手摸上玉寒宫的脖子,他此时的模样有股说不出的风情,论相貌,玉寒宫绝对没有女气的感觉,性格也是如此,虽是富家子弟,却给人一种不拘小节的江湖豪气之感。

想到这里,刑昊天几乎不可见的笑了一下,扣着玉寒宫的腰帮他翻了个身,随后重新插了进去,狠狠地顶了几下,结实的腹部撞得圆润的臀啪啪直响,夹杂着玉寒宫隐忍的呻吟,勾得人欲火中烧。

激烈地做了好一阵子,一个重重挺入之后,刑昊天在玉寒宫体内深处解放。

「嗯……」咬紧牙关,玉寒宫承受着男人滚烫的体液。

这是刑昊天第一次泄在他体内,也是玉寒宫第一次被人弄进去,感觉异常陌生。男人炙热的体液在他体内喷洒,一股一股好像源源不断一般,让他有种肠子都被灼伤的错觉。

两人一动不动地连在一起,维持交合的姿势,玉寒宫连刑昊天何时停的动作都不知道。

半晌之后,刑昊天起身向后退,性器从玉寒宫后庭抽了出来,虽然已经出过精,却仍然硬挺。

而玉寒宫像是失去了支撑一样,趴在床上喘着粗气,两腿发软又发麻,尤其股间那里像一直插着东西一样,有股诡异的钝痛感,但也有种吃饱喝足的满足。

身后的刑昊天突然翻过他的身子,让他仰躺着,在玉寒宫惊讶目光中俯下身又插了进去……

「嘶……」虽然那里已经习惯被入侵,但突然承受的饱胀感还是让玉寒宫拧起了眉。

刑昊天在欢爱中都是安静的,只是持续在他体内进出着,偶尔发出一声低粗喘息。

第一波高潮还未平息,紧接着又开始,反反覆覆的让人难受又感觉刺激。

第二次泄出之后,男人深埋在他体内的东西缓缓抽了出去,玉寒宫四肢大张平躺着,腹间一股湿热让人有种堕落的快感。他伸手摸了摸盈满股间黏糊的热液,突然有些想笑。

闭上眼,静静体会着这种陌生感觉,呼吸从急促一点点平缓下来,像是从云间坠下一样,浑身没有一点力气,一动也不想动……

不知过了多久,玉寒宫突然感觉有人靠近,紧接着唇上一热,他睁开眼,看到的是刑昊天的脸近在咫尺。

近到连彼此呼吸都会纠结在一起的距离,玉寒宫隐约看到刑昊天眼瞳中的自己,一时间有点反应不及。

这气氛,未免太绮丽了点……

感觉到男人的舌头伸了进来,玉寒宫眉一挑,像是终于从梦中清醒,张开嘴,反客为主地迎了上去。别的不说,这点风月手段对他来说还不算什么难事。

刑昊天感觉到他在跟自己较劲,暗自一笑,不疾不徐地回应、侵夺着……

一个吻,却缠绵至极。

等两人停下来之后,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玉寒宫体力本来就不如刑昊天,此时更是累得厉害,也顾不得这番另类的「唇枪舌战」到底谁胜谁负,只想闭上眼好好睡一觉。

看他一副精疲力竭的样子,刑昊天伸手抹掉了玉寒宫嘴角来不及咽下的唾液,然后也不收回手,而是用指腹在他脸颊上轻轻摩挲着。

玉寒宫微微皱了皱眉,没有动。片刻后,听到男人在他耳边说:「你喜欢什么样的生活,随意就好……」

刑昊天的声音似近似远,听得不那么真切,但玉寒宫还是忍不住在心里笑了出来。

他喜欢的生活……

刑昊天,你又怎么知道我要的是怎样的生活?

从那夜之后,刑昊天对玉寒宫的态度完全不同于一开始的冷淡,先派了好几个人过来随时伺候,而他本人则几乎天天都来。而且每次都不是空着手来,吃的、穿的、用的自是不必说,还有许多平日里少见的好玩的、好看的,甚至还有从异邦寻来的珍奇玩意,饶是商贾之家出身的玉寒宫也有好些没见过。

除此之外,玉寒宫的活动范围也大了起来,除了一些他不能去的地方有人提醒之外,刑昊天允许他四处走动。

天刑教比玉寒宫想像中要大得多,坐落于半山腰,由数座小城池似的建筑连接而成,三分之一甚至嵌在崖壁内,尽管没有看清全貌,也能想像出整座建筑的宏伟,在心中为此惊叹不已,然而如此巨大的总坛竟然从没有人见过。更别说知道此地就是天刑教的所在了。

玉寒宫在几天时间里把能去的地方都逛了一遍,只是不知道是这里的人故意避开他,还是本来人就不多,他并没见到多少人,而凡是见到他的都会向他行礼,那恭敬的样子让他有种狗仗人势的感觉。

只是那一声夫人仍然刺耳。他要是个女的也就算了,但是对着一个男人开口闭口喊夫人,如果不是刑昊天的命令,他相信那些人绝对是在嘲笑他。

至于刑昊天这些讨好人的把戏,他早几年前就玩过了。

玉寒宫曾经包过一个唱花旦的戏子,虽是男儿身,在台上的身段可是风韵绝佳,还有那么点傲气,一开始并未理睬他,几次闭门羹吃下来,玉寒宫反而来了兴致,为博佳人一笑费尽心机,充分发挥越挫越勇的精神,最后终于抱得美人归。

看似一段痴心终于得到回报,而事实上,那时他不过是想玩个游戏而已。

坐在石雕栏杆上,他望着远处群山绵延,想到很多人和事,他以前的荒唐,那个同他一起弹琴喝酒的人,还有他的婚事……算算日子,好像也快了,也不知道家里现在怎么样了。虽然不想让家人担心,但他却有一丝庆幸,他会答应成亲有自暴自弃的原因在里头,现在想想,实在太不负责任,若是真把人娶回来,却又负了人家,岂不是罪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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