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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kip+网王同人)[Skip+网王]大神,你好!(25)+番外

“……不,没有。”

如果说不痛,那肯定是骗人的。

本来那痛楚只是集中在这么一个点上,被莲这么一弄就火辣辣地弥散开了,半个腰身都有那种要死不死的感觉。

“你受了伤难道不会说一句吗?”莲坏心地按了按那略微的肿起。

陈默咬着牙齿不出声。

莲低低地叹了一口气。

“幸亏我来看你,如果不是我,你打算死在这里?”

他说话丝毫不留情面,陈默敏感地察觉到面前这个男人似乎并不是那个总是一脸圣母笑的天王巨星。

而是一个……

“不用你管。”陈默不知道为什么,硬生生来了一句,但是确实是没有了什么抵抗的动作,安静纯良得像一只小白兔。

在等待喂食的小白兔。

莲身上的味道飘散过来,并不是那种随处可见的香水,或者是其他的什么味道,而是一种很纯粹的,沐浴乳的味道。

“你为什么,会到这里来?”陈默低着头哑着嗓子发问。

“你当我是瞎子吗?”莲将手从陈默触感良好的背上放下,“那么明显的敲伤是个人都能看出来的吧。”

“是这样吗?”陈默不由自主地摸了摸头发,有这么明显吗?明明……肯定没有人会看出来的才对啊。

“你当别人是白痴吗?”莲将手上残留的膏药洗了干净,“你下去的时候脸白得和纸一样。”

莲刚想换个话题的时候,没有想到那个小破孩又开始在自己耳边说。

还带着一股子挑衅的感觉。

“喂,你今天,对我认真了吧。”

莲讶异地转过头,看到陈默兀自笑得张狂。

第19章 海参与海带

莲笑了笑明显想避开这个话题,看着陈默像一只骄傲的小兔子一样盯着自己,眼睛里还微微发红。

“你先把衣服穿上。”莲避开了陈默挑衅的眼神,避重就轻地说,“要送你回去吗?”

“不用了。”陈默嘶了一声,衣服的扣子不小心划到了伤口上,火辣辣了的一片,他抬着眼睛示意莲将自己的手机递过来。

“谢谢,不过大叔说过会来接我的。”

莲笑得一脸温和:“明天还要开机,你确定不会肿起来?”

今天本来轮到陈默的戏份,因为三浦悠太的数次NG而不得不推到了明天,陈默闷着头想着这个可能,但是无论如何……

“喂,你没有搞错吧!”陈默的眼角微微上挑,黑色的眸子里仿佛有星光在闪耀,“我也是一个演员啊,你这么说是怕我抢了你的饭碗吗?”

莲不明所以地笑了笑,然后转身离开了房间。

陈默闷哼一声又快速地弯下腰去,拿出手机拨了号,然后一歪一歪地朝门口走去。

快要到夏天了,空气中有一种莫名的闷热,但是身上的冷汗还在不停地往外冒。

当他推开玻璃门的时候,为贞已经站在那里等着了,夜色将他的脸部线条弄得愈发柔和起来,他笑着看着陈默慢慢走近的样子,踩灭了烟头。

“今天怎么样?”为贞并没有注意到少年的不正常。周围的灯光很暗,陈默嘶哑咧嘴的模样也没有被他看清楚,他只听到少年低着头闷声闷气地说了一句。

“还好。”

陈默打开车门,背部有点不自然地弯曲着:“明天还要来一趟,这次没有拍到我的戏份。”

“为什么?”

为贞将钥匙插进车子里,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

“还能为什么?”陈默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躺下,“三浦悠太不会演戏,一群人就得陪着太子读书呗。”

“哈哈,那衡山不是气疯了。”为贞打着方向盘,路边的霓虹灯将他的脸打得愈发柔和起来,黑色的眼镜框服帖地架在脸上,偏生出一种斯文的气质。

“你和他很熟?”陈默将窗户拉下,感受着因为车子的开动而产生的凉风,“他是个很严厉的导演。”

“是啊……”为贞的语气里面多了点感慨,“我没有想到你的第一个电影片约会是他的,虽然只是个龙套。”

前面忽然驶过一辆卡车,为贞忽然一个急刹车,陈默的腰就生生地撞到了靠背上,他卡在那里,冷汗直冒。

“啊……嘶——!”

“喂,你还好吧?”为贞半个身子从车子的驾驶座上往后撑,就着月光看清楚了陈默满是水汽的眼,还有脸上明显不正常的苍白。

“我……”陈默的表情极其扭曲。

为贞当机立断转过身子开始开车,一边急切地说:“你还撑得住吗?我送你去医院。”

“别——我不要去。”陈默一想到那消毒水的味道就浑身发憷,想了个十分正经的理由随口搪塞过去,“我明天还要拍戏呢。”

“就是世界末日也不行!”为贞衫很是坚定地表现了自己的立场,“你这个白痴,受伤了你不会说一句啊,你想死吗?!”

“喂……”陈默还想说点什么的时候,医院已经到了,为贞衫不由分说地将陈默从后座拉了出来,看着陈默一脸憋着痛的表情气更加不打一处来,“你是傻子吗?公司可是和你签合约过了,你要是死了我们还要赔钱。”

“……”陈默觉得自己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他本来以为这样的撞伤舔一舔就好了,但是他错估了这具身体对疼痛的承受能力。这具身体特别敏感,这种伤口的疼痛就像是扩大了千倍一样直往他的脑门子里钻。

到医院,挂号,就诊,期间有人将为贞衫误认为自己父亲一次,小护士来找为贞衫搭讪N次,自己被那个老医生白眼N+1次。

“真是的,现在的年轻人怎么连这么一点常识都没有,撞伤以后居然马上去涂药膏,你知道什么叫做冰敷吗?居然还按摩过?你不是不这辈子都想驼着背了?撞伤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冰敷而不是按摩和涂药膏,你听清楚了没有,年轻人!!”

陈默看着面前这个老医生,觉得眉毛有点抽,一旁的为贞衫看不下去了,就过来插话。

“那么明天他能……动吗?”

老医生白了他一眼,为贞衫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看他自己的运气了,折腾了这么长的时间才来医院,哼哼……”医生无比阴险地笑了笑,“要是明天没有肿起来还有的救,要是肿起来了……”

“要是肿起来了会怎么样?”陈默闷着头发问。

“要是肿起来了,就做好一个星期上厕所也要人抱着的准备吧!”

医生笑得愈发阴险,陈默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哆嗦。

经过这么一闹腾,等陈默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很晚了,自家大叔在楼下千叮咛万嘱咐,陈默照例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出。

无奈地看了看自己的床,对着自己的背部比划了一下,陈默终于认命地趴上了床。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样的睡姿会压迫心脏,或者是不习惯,陈默难得地做了一个自己能记住的梦。

梦里的主人公不是别人,正是他的那个便宜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