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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时·镜(40)+番外

“嗯……别亲了……快进来……”

“呵呵,好。”可怜的新阳被我挑逗得实在忍不下去了,他更大幅度地晃动起自己的臀部,甚至试图低下腰去,用火热的欲望摩擦床单。决定不再捉弄下去,我伸手从床头柜里取出了买了一个星期却从来没用过的润滑油。

“这是……润滑油?”新阳回过头,看着我的动作,看到我把一些润滑油倒在手心里,再一点一点涂在他的洞口,伸进他的肠壁内,新阳边呻吟边问,“啊……你……什么时候买的?”

“你不觉得这时候应该更专心感受吗?”在两根手指都进出顺利后,我迅速脱了自己的裤子,一只手抚摸着新阳的臀部使他完全放松,另一只手带着自己忍耐多时的欲望,一寸寸推向新阳的体内。

唔,好舒服!自慰和做爱果然差很多!深吸一口气,调整了一下呼吸,我先轻浅地前后动作起来。

“啊……小……小怀……唔……”

“怎么?”没有停止下面的动作,我心满意足地享受着这种令我头皮发麻的强烈快感。

“让我射出来好不好……啊啊……”新阳一边低声地呻吟,一边要求我照顾他的前面,那呻吟的声音与我梦中自行想象的有些区别,还是现实中听起来更好听,我陶醉地想着,就连喘息声也比梦里想象的更色情,那是一种深陷情欲中的沙哑、性感、且具有磁性的声音,更富有诱惑力,“或者……啊啊……或者我自己来,你把我放开……”

“我来吧……”说完,退出新阳的身体,重新调整头发的束缚方案,把他平放在床上后,大大地分开他的双腿,整个弯曲过来压到身边的两边绑上,手则仍然维持原样,固定在头的上方,腰部由头发稍稍托起一些,把整个臀部完完整整地暴露在我的面前。

“你想干嘛?”新阳满面通红的看着我把他摆到一个不可思议的姿势,不知所措地问我。

“当然是帮你。”再次把自己的欲望放到已经经过充分润滑的地方,这次我没有慢慢推进,而是一插到底,随后握住新阳的,随着我动作的频率一下下套弄着。

用力用身体享受新阳体内的热度,用双耳细听新阳越来越高亢的呻吟与喊叫,用双眼欣赏新阳不由自主露出的迷人表情,我满足地一下下加快加重抽插的力道,直到新阳在不久之后把精液全部射在我的手上。

色情地在面红耳赤的新阳眼前把手上这些带有腥味的体液全部舔去,我再次散开束缚着新阳的头发,趁他仍然无力地软倒在床上时,再次翻过他的身体,所有的头发全数用来困住他锻炼得当的手臂,慢慢拉起他的身体直到膝盖正好能够跪在床上,我把面前诱人的裸体按在墙上,又一次进入了他的体内。

“嗯……啊啊……小怀……你是不是……以前有过很多女朋友……”呻吟之余,新阳带有醋意地这么问我。

“当然没有!为什么会这么问?呼……”

“因为……啊……因为你很熟练……”

“呵呵,乱想什么呢!这么折腾你……只是我的兴趣,我绝对是第一次,不信你可以问昀,吃醋啦?”知道新阳为这些完全不存在的事而吃醋,反而让我非常高兴,兴奋地亲吻啃咬着他的后背,更加用力地加大抽插的动作。

“唔……有点……啊啊啊……没有就好……”

“不行了,要射了!”在无数次抽插之后,我感觉自己正在慢慢接近快感的顶端,一阵阵猛烈的快感沿着背脊直冲上来,让我情不自禁地想要加大动作的幅度与力度,“我要加快速度了!”

“嗯嗯……好……的……啊啊啊……”

在一阵激烈的动作后,我大声叫着新阳的名字,把精液射进他的体内。

紧紧压着他享受了一阵高潮过后的余韵后,我心满意足地退出他的身体,做起清理工作。

待清理完成后,我搂着再次洗得香喷喷的新阳,用审问般的语气问:“刚刚是不是在做春梦?”

“嗯……”

“梦到跟谁?”我明知故问。

“跟你……”

“谁在上面?”

“我……”

“新阳,你真是诚实得可爱。”贼笑着搂着他亲了一口,我继续说,“其实我知道,就是想听你说出来。”

“你知道?”他惊讶地睁大眼睛问。

“你表现得很明显。”看着这个好意思做梦,却因为被我识破而不好意思的大男孩儿,实在是会不由自主地泛起满心的爱意。

“你为什么还不变回来?现在这个样子虽然很帅,但是让我很没有安全感。”

“休息一下,我还想再做一次。”

“唔……还做?”新阳哭丧着脸,“下次别这么折腾我行不行?”

“看情况吧。”我一个翻身,坐在他的肚子上,玩笑般地说道,“今晚我不会让你睡了。”

想不到新阳却当真了,他用一脸视死如归的表情说着与表情相矛盾的话:“救命啊~”

也许他挺期待?我不负责任地推测。

番外四

番外四 COPLAY幻想曲 [野外]

“你好,我是洛遥怀,你就是新阳的死党A?”我站在绿幽幽的草坪上,与一个男人打着招呼。

死党A咬牙切齿地怒视新阳道:“你就是在美人面前这么介绍我的?”

“抱歉,这主要是因为这样介绍起你的事迹来比较方便……”新阳搔搔头,表情上完全没有抱歉的意思,“我现在重新为你们互相介绍一下。”

新阳的手向我比划了一下说:“他是洛遥怀,洛阳的洛,遥远的遥,怀念的怀,是我的……怎么说好呢……男朋友,好别扭啊。”他的脸红了红,然后继续说,“我们从认识到相恋不足两天时间,离现在也不过两个星期多一点,不过经历的事比较多,另外还有一些其它的原因,所以我们现在感情稳定,以后也会继续稳定下去。”

新阳把手转了个方向,比划了一下死党A:“他叫楼唯,就是死党A,很多事我都对你说过了。”

然后他眼睛往另外一个方向斜了过去,介绍道:“那边亭子里黑衣服的叫严余,死党B;在他旁边的那个白衣服的男人是吴胜籁,严余的男朋友。”

绿绿的草坪上单独伫立着一座欧式风格的亭子,亭子里正坐着两个男人,其中一个戴着金丝边眼镜,身穿黑色T恤,看上去很斯文,正在认真阅读一份资料,原来他就是死党B,和我想像中的样子差不多;另一个穿白色T恤,他与我一样,发色浅金略带些银,不过应该是染的,发根处已经长出一些黑发,他则显得比较聒噪,同样都是在读资料时,他会时不时骚扰一下安静看资料的金丝边死党B。

“还有那两个站得比较远的。”新阳看向拿着许多道具,正在辛苦向这儿拖的两个女生,老实说,我起初以为她们是路人甲和路人乙,“不是我认识的人,她们都是吴胜籁的朋友,挥手的女生好像是团长,叫‘夜澪’。”看到新阳和我向那个方向看过去,团长远远地向我们挥挥手以示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