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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伦的季节之冬阳(64)

「大叔……」青年抚过冯冬战栗的背,像哄小孩般地道,「你忘记了?我说过会保护你,怎麽可能会出事?现在的大叔真像个小孩,但我很喜欢……大叔,只要像个孩子,依赖我……」

未完的爱语被冯冬猝然献上的吻封住,魏晓阳睁大眼,无措地感受著男人略带忧惧的亲吻,随後慢慢抱紧对方的身体,加剧这个吻,让它从抚慰的缠绵变成情热的序曲。

「晓阳……我……」

「大叔……抱歉……我好想和你做爱。」

「……嗯……」

※ ※ ※ ※ ※

嗯,不好意思,我这几天很忙。

现在才敲好这章,也检查过了。

但还可能有些错字,我明天会再查一遍,今天来不及,抱歉。

谢谢。

野合君!

冬阳 61

绵密的吻未曾中断,爱欲交织的气息更为浓烈,青年放倒男人,让冯冬卧在深夜静谧的草丛里,然後慢慢舔舐对方耳阔,激动的双手则在男人胸前摸个不停。

「晓阳……唔……」

「大叔,别担心……我是晓阳,你的晓阳,不是其他人……」

纯真的情愫一次次化解男人的顾虑,魏晓阳希望,至少在这一刻,能够挣脱他们的束缚,用高温的肉体互相取暖,获得这世间最平凡却又最难觅的幸福。

急著找青年的冯冬,衣服并不厚实,胸口展露在冰凉的空气後,更觉一阵心惊胆战的震颤。可即使如此,心口却暖极了,随著青年挑逗胸前凸起的动作,还愈发升温、变得滚烫。

「嗯嗯……」

「舒服吗?」

鼻腔的叮咛曝光男人此刻真实的感受,青年的胸口升腾起炽热的情焰,好想将男人狠狠地贯穿,尽情肆虐!

难得的暴烈教青年越发亢奋,他的手指颤抖著,却以更快的速度剥光冯冬的下身,在男人还来不及反应时,就捧起男人的性器深深吞入,吸个不停。

「……唔唔……嗯──」男人的气息愈发紊乱,後背还蹭著地面,青年继续用舌讨好他,手在对方性器的根部处,时轻时重地捏弄。

冯冬不再觉得冷了,全身都有些难以克制的热量在流窜,在青年深喉的动作下,他的性器越发肿胀,腰更是不间断地向上耸动,配合男人的唇舌。

抬起眼,注意到男人已纵情在欲海中,不再有所执拗後,魏晓阳的眼眯起,动情地欣赏冯冬率直的身体表现。

他的手离开男人的下身,捏住对方胸前硬挺的乳头,拉扯著,让男人更激昂,也更舒畅。

下身被柔软的口腔包裹,胸部遭到稍显恶劣的玩弄,冯冬情不自禁地摇摆脑袋,上身却弓得绷直,哼吟断断续续。

男人全身心的投入间,青年的手打开男人的腿,试著将手指插入有些紧闭的穴口。

「晓阳……嗯──」

「我不会弄痛大叔……」

眼角染有情欲的青年在月光下,像一头披了天使皮囊的野兽,冯冬有些畏惧,但却怀著隐隐的期待,许可对方增加数量的手指在他体内转动抽插。

那个地方还不习惯这种侵入,其内部虽然柔软温暖,却干燥紧炙,让青年有些担忧。

咸味的汗水从额间滴到冯冬大腿上,那突如其来的湿润刺激让他抽搐一下,腿伸得笔直,但胯下却更显弱势。

扶著男人的腰侧,将男人的下身抬高,魏晓阳虔诚地跪倒在男人腿间,用膝盖垫高对方的腰臀,随後俯身用舌滋润男人的密穴。

「嗯!」

禁忌的乱伦早被丢到九霄云外,此刻占据冯冬脑海的,尽是被青年近距离凝视私处的羞涩与不安。

可青年却倍感陶醉,濡湿冯冬穴口的褶皱後,忽然用舌尖直刺男人的甬道,与内部的黏膜互相吸附,不愿分离一般。

粘湿的舌尖进出连连,冯冬被舔得全身散架,满脸的酡红,以及无法阻止的喘息,都道出他决堤的欲望。

「大叔……我喜欢你。」漆黑莹亮的眼瞳在冯冬氤氲的视线中,仿佛成为最後的指引,耳膜接受著似乎永无止尽的告白,心也跟著鼓动起来。

开启双唇,试图回应对方,他的齿间泄出的却是色情的声音。没有办法了,冯冬的喉咙发紧,对上魏晓阳烫人的视线。

目光交缠在一道,冯冬深吸一口气後,一根巨大的粗物瞬间没入体内。

「嗯……啊!」

手指紧张地攀上青年的臂膀,对方深色的眼底,翻滚著激烈的渴望。

冯冬还要说的话随即被遏止,唇舌的自主权也被一并剥夺,用力吻住他的青年将舌头连续戳入他的口腔,就如他下身强悍的律动。

插弄男人小穴的动作愈发野蛮粗暴,就连唇上的亲吻也变得不可收拾,冯冬觉得自己有些像被打倒的弱者,在一副年轻乃至青涩的肉体下蛰伏迎合。

可就算这样,冯冬还是努力配合对方,接受那疯狂的抽动,以及浑身游移的急躁揉搓。

他觉得很兴奋,从未体验过的激情以及愉悦掌控了全身,即使在青春岁月,他都不曾感受过这种悸动与澎湃。

开小差的几秒间,青年的挺腰捅动更为凶狠了,好像在惩罚男人的分神。冯冬有些委屈地睨了对方一眼,却遭到更残酷的侵犯。

「嗯嗯……啊啊……」

羞耻的放浪形骸重叠在他们交合的肉体上,冯冬略微回神,终觉遗忘所有伤痛,只留最真切的索要流荡在心间。

青年啃男人的脖颈、锁骨,乳头,一遍遍反复後,又扳转男人的身体,让对方跪倒著,以後背位接受他的性器。

顿觉憋屈,冯冬喃喃著,却在对方舔吻他痉挛般的脊背时才有所领悟──晓阳真是想要尝遍他的全身才甘心啊。

从後埋入的性器进得太深,冯冬渐渐受不住,哆嗦著吐出微弱的求饶,可青年不理他,只是更快更强地进攻他。

男人的指甲扣著泥土,一个太过激烈的冲击撞得他往前一倾,青年也跟著向前,握住男人的腰,继续抽插。

不知不觉,冯冬已经挨著一棵树,手拥住树干,如临崩溃地乱叫著。

他能清晰感到体内的性器一直在涨大,而他早已不受控制地射精。

高潮的空白期里,冯冬软绵的身体又被架起,颤抖的双腿勉强支撑身体,好让他能用站姿被青年狂热地爱著。

尊严这种东西早被扔远,冯冬紧揽住树干维持平衡,低声地求对方慢一些轻一些。

然而,青年只是举高他的一条腿,像被那沙哑的恳求诱惑了一样,密密地贴上男人的背,嘴唇吮吻肩胛骨,下身的节奏依旧失控。

男人觉得,今夜的他似乎真被激撞得意志瓦解,褪去所有矜持与刻板,只遵循身为男人的身体本能,与担任爱人的激烈需求。

究竟被压在树上干了多久,冯冬并不清楚,只有湿淋淋的下巴与磨红的胸口勉强知道答案。

在被青年抱回屋前,冯冬留恋地仰视星月,决心一辈子铭记这个疯狂的激情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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