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西遇(59)

同样,女孩见到他也是惊艳的。

她丝毫没有害羞,似乎正是横冲直撞的年纪,见到他只是好奇的打量着,一双眼睛亮晶晶的。

没有女孩这样看过他,在国内,她们只是偷偷看他,若是被他发现,都会很快红着脸转移视线。

有种从未感觉过的紧张,在她睁着那双漆黑的大眼睛看他的时候他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这种情绪。

他故作镇定,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等着麦文远介绍。

可还是她先说了话,她娇娇的瞥了他一眼,看向自己哥哥,“麦文远,这是你的男朋友吗?”

他眼睛一眯,一口气没喘匀,差点失态的咳嗽起来。

这女孩在英国到底接受了什么教育?

麦文远再次笑的不可抑制,似乎不管他妹妹说什么,他都会觉得好笑,不过笑归笑,麦文远还是纠正道,“是我的同学,以后别这么说了,他会生气的。”

“长得好看的人脾气都不好吗?”她疑惑的看了他两眼,似乎真的信了文远说他会生气的话。

直到那刻他确实有点生气,因为她认为他是个爱生气的人而感到生气。

第一次想要消除别人对他的误解。

“那你有男朋友吗?我很多漂亮的男同学都有男朋友。”她似乎对他的性取向十分好奇。

“没有,我喜欢女人。”他破天荒的回答了这种问题。

因为一直没交女朋友,很多时候他都被误解喜欢男人,但那时候他都懒得解释一句。

——

“你问文远,我是不是他的男朋友。”他说。

麦遥噎了噎,尴尬了一下,随即笑起来,“我真这么说?”

他点头,“文远说不是,你又问,我有没有男朋友。”

她再次笑起来,躲在他怀里咯咯咯的笑个不停,却还不忘替自己解释,“好吧,那时候年轻不懂事,但是你要原谅我,英国很多那种……可能我以前是个腐女呢……其实现在也有点,我一直希望夏洛克和华生在一起。”

他郑重其事的点了点头,却说,“我无法理解。”说着,他亲了亲她的额头,“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她转着眼珠,“我们谁先追的谁呀?”

说完不知道又想到了什么,再次向他怀里缩了缩,支支吾吾的,“还有,我们有没有……有没有……”

即使已经有所感觉,但还是要确定一下。

他微低头,气息撩动在她耳边,“上床是吗?”

第37章 .情窦初开

她转着眼珠,“我们谁先追的谁呀?”

说完不知道又想到了什么,再次向他怀里缩了缩,支支吾吾的,“还有,我们有没有……有没有……”

即使已经有所感觉,但还是要确定一下。

他微低头,气息撩动在她耳边,“上~床是吗?”

——

因为麦遥母亲的缘故,文远无法心平气和的和她见面,所以他们没有去家里拜访,而是在附近找了酒店住下。

周六那天,他们租了车子去爱丁堡看雪,一路上都是文远驾驶,他和麦遥坐在后座聊着天,他从不知道与人聊天也是一种享受,他的话一直很少,那天却很多,他不希望他们的聊天会冷场,更不希望她觉得他是个冷漠不好相处的人。

就连文远都说,那天的他,平和、温柔、健谈。

她或好奇或沉静或笑靥如花的小脸在狭小的车厢内一直晃在他眼前,后面的事似乎水到渠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谁最先主动的,他们躲在椅背后面开始接吻。

两人都很生涩,他以为国外的女孩很小就会开始交男朋友,可她从被他亲吻后,脸一直红红的不敢看他,于是,他忍不住又拽过她继续吻她。

两人小心翼翼的,不敢发出任何声音,伴随着美国一个乡村乐队的音乐声,就那样互相品尝着世间的美好。

后来因为大雪他们停在了一个汽车旅馆,那晚汽车旅馆的人很多,大家都在门口堆雪人放烟花,后来又自发的在汽车旅馆旁边的小酒馆举办了party,来自四面八方的人们嬉笑狂欢,那晚文远最先醉倒。

虽然他们俩没喝多少,但在酒精的作用下也大胆了不少。

送她回房间的时候,两人又拥吻在一起,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印象中一直觉得又蠢又笨的女孩却致命的吸引着他,而她也不是真的蠢笨,有时候狡黠的像个人精。

正是血气方刚的年龄,他不是没幻想过女孩儿的身体,可此刻才真正的感觉到渴望。

直到两人都脱掉衣服,她才用脚将他与自己隔开,一双眼睛在旅馆昏黄的灯光下依旧闪亮,“我们认识一天就上~床算不算一~夜~情?”

他想要俯□继续拥抱她,她却不撒腿,那双嫩白的脚丫就抵在他的胸膛上,他似乎能顺着修长光洁的腿看到她大腿根内侧的春光。

他对她解释,“一夜~情指的是明天就各走各路。”

他想他表达的很明白,意思是,他们不会明天就结束。

可她却不这么认为,“明天你们不就回中国了?”

“我还会再来的。”他也不知道那时候怎么了,脑子似乎不灵光,思考都费劲,说出的话也毫无逻辑,可对她偏偏有用。

“所以我们要做吗?在这个小房间。”她问的纯真,他却清醒了不少,是啊,在这样一个混乱的地方,他不能对她做那种事。

将被子拉起来盖到她的身上,他没再说话,更没在意她追随的目光,大摇大摆的走进了洗手间。

——

当他出来的时候,她懒懒的靠在床边,笑的像一只坏心眼儿的猫,他不知道明明看起来有点呆的女孩那一刻怎么会说出那种话,她说,“自己解决的滋味一定不好受。”

他警告的看着她,“再乱说我会继续刚才的事。”

她似乎并不害怕,一双眼睛媚的要滴出水,让人从头痒到脚,而且还不知死活的说,“怎么是乱说,”说着扯起他的右手闻了闻,“栗子花的味道,据说精~子就是栗子花的味道。”

似乎是因为她懂的太多了,他有点生气,扯开她的被子又俯身吻上去,这次有些有些惩罚性的放肆,她招架不住,呜咽着推离他,他咬着她的耳垂,“你倒是什么都懂,嗯?跟我说,有过几个男人?”

他不知道那晚怎么了,会说出那种话。

后来细想,大概是生气吧,更多的应该是嫉妒,嫉妒他以为的她之前的那些男人。

她的回答是在他光裸的后背挠出了几道红痕,直到后来几年,当时那个感觉还留在他心上,又疼又痒又酥麻。

——

最终那晚,他也没把她怎么样。

而且,认定了这个女人是个带爪的小野猫,随时可以毫不犹豫的攻击人。

可他偏偏喜欢的不得了。

第二天晚上,她送他们登机,一张小脸满是不高兴,与他们来的时候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麦文远安慰她,“你圣诞节的时候不是有两个礼拜的假期吗?可以去中国找我。”

上一篇:西望遥安 下一篇:亿万斯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