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白日梦见你(109)

这时,伊诺克轻喘着气抬起头,凑到凌珊耳边吐着热气轻语道:

“亲爱的,刚刚浴室里你还真是把我整得好惨啊……你知道吗,在赛场上,如果我的对手用各种小手段来对付我以图获取胜利时,我会怎么应对吗?”

耳朵本就是敏感处,被这么呼吐着充满男性荷尔蒙的热气,凌珊整个身子一阵战栗,哪里还能思考什么问题,只得不自觉地带着丝娇喘地问道:

“不……不知道……”

只听到伊诺克在她耳边低低地笑了笑,然后用他那颇富磁性的声音说道:

“那会激起我的怒火和斗志,然后,我会用疯狂的进攻打法狠狠地回击他……亲爱的,现在,这里,是我在球场外的另一个战场,进攻再进攻永远都会是我的风格……”

话音落下时,下半身已经已经蓄势待发了,最后临门一脚——

“等一下!”凌珊却是突然推了身上的人一下,难得最后时刻意识清醒过来,大喘着气问道:“没……没有带安全套啊!”

被这么一提醒,原本最后踩油门那一下却被喊了刹车而内伤着的伊诺克也终于恢复理智。今天发展到这一步本就是意料之外的,再加上他刚刚真的是彻底,陷进去了……

“你这里有安全套吗?”

“当然没有了!”凌珊本就潮红了的脸此刻更是涨红,同时不忘回呛:“我这里要是有这种东西的话,你不就绿了吗!”

说的……好有道理的样子……

伊诺克发现自己还真无法反驳。

眼眸转了转,凌珊试探着提议道:“要不……去隔壁管卡尔借一借?他有时候会留宿妮可这儿,屋子里肯定会有那种东西。”

等着施行自己临门一脚的伊诺克立刻从床上跳起,动作迅速地在腰间重新围上了浴巾就要前去。

“等等——”凌珊急切地喊道,把对方拉了回来,“不是,你就这样光着身子去管人家借安全套?这也太,太……太没下限了吧!”

好像,确实不太合适,而且万一走廊上再有人经过……

想了想后,伊诺克看向凌珊,“那要不然,你先穿上衣服,然后找他借去?”

凌珊连连摇头。

开什么玩笑,要她一个女孩子管别的男人借安全套?太羞耻,太羞耻了啊!

这样也不行,那样不行,凌珊只得小心翼翼地建议道:“要不……今天就算了?下次再说?”

“不行!”伊诺克当即否决,坚定、有力、毫无回转余地。

别逗了,他现在弹药都填满了就差最后轰出了,这个时候跟他说作战取消?

……他绝对会直接萎了好吗!

伊诺克当即不由分说地腰间围好浴巾就向隔壁进发,而那下半身早就一柱擎天不安分地把浴巾撑起了,就这么“雄赳赳气昂昂”地管自己迷弟……借安全套去了。

望着那“英勇”的身姿,凌珊直接拉过被子把自己脸捂上了。

卡尔那个大喇叭肯定会把这件奇葩事告诉妮可的……呜呜,她没脸继续住在这层楼了!

……

都说有得必有失,甜头尝过,磨难也就该来了。

第二天,伊诺克便体会到了这句话的真谛。

坐了二十个小时的飞机,一下飞机后一点没休息就各处跑,在浴室里那样闹腾了一番,又血气冲顶地和女朋友在床上大战了几个回合,然后便光荣地……负伤了。

这种折腾法,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住,感冒加发烧,得养上一个星期。

而这一周的养病后,美国那边迈阿密大师赛也结束了,莱菲布勒经历了苦战后惊险夺冠,也算是守住了世界第一的位置。毕竟澳网之后,澳网夺冠后排名上升到第二位的邦达列夫对他的球王宝座发起了猛烈的冲击,接下来世界第一之争也会愈加白热化。

迈阿密大师赛一落幕,也就意味着今年的春季硬地赛季结束了。虽然从迪拜、到印第安维尔斯、再到迈阿密,伊诺克表现得都相当糟糕,但因为去年赛季报废所以没有任何保分压力,只要赢一轮就是纯涨积分。所以整个春季硬地赛伊诺克尽管只收获了一百个积分,但世界排名还是上升到了第五十六位,稳步回归中。

接下来的两周都没有比赛,而这半个月短暂的假期过后,一年中他最感到棘手也最让他头疼的时候来了,漫长的欧洲红土赛季将要开始。虽然赛场在欧洲不用离家太远是件好事,但对于他这种不擅长打红土的选手来说,接下来的两个半月真的是相当难熬。

而凌珊那边则也接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烫手山芋。

教务处办公室里,在教务主任又耐心地重复了一遍刚刚说的话后,凌珊仍旧是难以置信地指着自己:

“您是说……罗兰大学孔子学院的匈方院长要来听一节我讲的课?”

……

作者有话要说:凌珊和那位院长先生的“交锋”可回顾第55章。

未来要开的现言文,希望大家能够顺手收藏一下帮忙攒预收,拜托啦~链接如下:

套路有点怪

☆、第八十章

“你的意思是,放寒假前你去罗兰大学的孔院参加一个交流会时,意外地和孔院的匈方院长先生有交流,所以现在他要来听你的课?”

“对,没错,当时他确实这么说过……我以为只是客套地寒暄一下,没相当还真的要来。”

布达佩斯郊区的一处红土网球训练场,凌珊帮着伊诺克一起进行着训练后的清扫。

为了备战接下来非常不擅长的红土赛季,伊诺克特意包下了这处红土球场进行训练。红土球场是由被碾碎的页岩、石头、砖制成的,是一种典型的沙地赛场,所以比起硬地场在使用过后必须进行清洁和保养才行。

今天的训练结束后,就先让团队其他成员先回去了,他俩留下来慢慢清扫,毕竟现在一旦忙起来,其实每天单独留给彼此的时间并不多。

“那很好啊,说明那位那位院长先生很欣赏你啊,也是对你专业能力的肯定,多好啊。”

听完凌珊的讲述后,伊诺克觉得这完全就是一件好事啊。就像每次如果有已经退役的名宿前辈专门来看他的比赛,他也会觉得很自豪啊。

“能够被行业里的高人欣赏我当然也很高兴,但是……我害怕自己到时候发挥失常。所以我现在在纠结,要不要提前准备好一节课的内容,在班里演练几遍,跟学生们把每一个步骤都交代好,然后到时候上课按照之前模拟好的来就应该会很顺利了吧……虽然我并不想这样做。”

说着说着,凌珊自己也是无奈地叹了口气。

小学的时候经常有这种上级领导来观摩的公开课,老师们为了呈现出自己最好的一面往往提前好几天就把那节课的内容在班里重复演练上好几遍,课堂上的每一个步骤是怎样的都提前让学生们记住。甚至课堂提问的每一个问题都事先安排好由谁来回答,并且让那个回答者把问题的标准答案都事先背熟了能做到张口就来。这样,到时候公开课开讲时,只要个别比较叛逆的学生不故意捣乱,那么这堂课基本上就可以零失误地“完美”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