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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叶红于二月花(92)

恍惚中,我睁大迷蒙的双眼。

“小妹…… ”杨延风轻轻眨了眨眼,弯下修美的身,张唇含住我的唇,嬉笑着安慰道,“或许,会有一点点疼。”

话音未落,双腿被杨延风推开成最大的角度,庞大而坚实的物体,缓慢且坚定的一直入侵再入侵,那么的深,仿佛直抵我灵魂的最深处。弓起腰,我倒抽一口气,被他强势的占有弄得差点无法顺畅呼吸。

想动,却被他用全身的重量压制得动弹不得。他稍稍后撤,随后以一记有力的冲刺,再次埋入我,全部埋入我。

双手一个使劲,他将我抱起,跨坐在他腰上,以便灼热的硬 挺进入得更深。有力地托起我的臀,他开始缓慢的抽出和顶入。后撤、重新占有,再收回,继而进入,一次又一次,恣意宣告他的索求。

所有的疼痛,慢慢被摩擦的灼热和舒适感取代,我抱紧杨延风的脖颈,将脸埋到他汗湿的肩窝里呻吟。

他的身体是滚烫的,我的身体也愈来愈热,他的身体带着汗水,我的肌肤也是湿润的,两具躯体紧密的贴在一起,仿佛是天经地义般的自然,宛若我的身体,本该由他来抚慰。

我…… 我收回之前的极端想法。

床笫之间肢体缠绵的亲密行为,若非发自于心生暧昧的男男女女,否则,效果并非十全十美。

慢慢长夜,惟有今时今刻,可以沉沦。

合上眼,我颤抖的微张开唇,任凭细细的嘤咛无法克制地从喉咙深处传出,而他的动作慢慢加快,加重,每一回似乎都更强势,更深入。

耳畔聆听到的,是他粗重低嘎的喘息,以及他恣意朝向让我全身颤抖的地方冲撞时、我所发出的抽息。

信任地,我迎接杨延风每次冲刺,任由他次次接触我心灵最深处,毫无保留地奉献出全部热情。酥麻与强烈的快感,正交错冲刷着我,我只能弓起腰,感受他最后一次强悍的挺入,与他紧紧相拥、与他恣情深吻,一起颤栗。

身体,被射入灼热的液体,而亲密包容着的他亦在慢慢变得柔软,我口干舌燥地呼吸着,充盈于脑海里所有的悒郁,被悄然剥离,只剩下一片空白。

瘫软在杨延风汗湿火热的怀抱里,他的额正贴了我的脸颊。灼热的喘息,连同低哑诉说,多了一抹奇异的激动与绷紧,“排风,我……”

清晰瞥见,那双幽幽眸瞳浮露出复杂隐晦的神采。我慌忙伸出手,指腹轻轻触碰了他的唇,浅笑着提醒道,“三哥,天快亮了。”

明明,我与杨延风的身体在最隐秘的地方交融,两颗心灵,蓦地分隔得很遥远。他眉宇间流溢而出的快慰满足,伴随明灭不定的昏黄火光,逐渐黯淡、逐渐晦暗。

未有迟疑,杨延风俯下脸,轻轻吻了吻我的唇,似珍重,似承诺,“小妹…… 总有一天,三哥会亲自接你出宫,回家。”

六十四章 他的梦想

回到杨府大宅院之际,已接近卯时。

破晓在即,细寒星光若隐若现,府邸屋檐处垂挂的几盏大红灯笼却照亮了黯淡苍穹。打着哈欠、本该探头张望的晨旭,也因为人间缭乱纷杂事态,而抚摸着心肝、怯生生躲藏在云层深处。

“瞧,我猜对了罢,怀王果然来骚扰二娘清净。” 故作轻松地对杨延风笑,我直指府邸四周、成纵向排开的王府侍从。与他们庄严肃穆的面部表情格格不入,是贴于杨府宏伟正门上的大红囍字,是杨延风无言以对的尴尬。

红绸缎、红灯笼、红色同心结…… 焕然一新的装饰、处处高调的喜庆色彩,鞭笞着我体无完肤的心魂,亦在掌掴杨延风。

沉郁了脸色,他眸瞳里掩藏的忿恼,在慢慢升华。

突然,府邸正门被推开。噤口不言王府侍从,即刻毕恭毕敬地垂下眼帘。一道身影匆匆跨迈而出,“还剩两个时辰…… 传令下去,即便是把整座盛京城翻过来,定要为本王寻得杨排风。

不容置喙的语气,蹙迫且淡漠的男性嗓音,令我微皱了眉。

“吩咐仍在城北搜寻的贺兰芮之,倘若再无所获…… ”毫无任何情绪起伏的命令,在拓跋平原目睹石阶处的我之后,戛然而止。

面色稍显苍白的他,即刻顿住匆匆步履,原本透露一抹薄凉怒意的俊美面容,如今只剩下错愕。不自觉舒展了剑眉,拓跋平原与我四目相对,“排风,你回来了?!”

“与其被你捉住,不如自己回来。”趴伏于杨延风背上,我云淡风轻道。无惧于平原君目不转睛的凝视,无惧于他眼底不言而喻的诧异,我叹笑着提醒,“王爷,别怪本宫没预先提醒您,排风二字,除了您父皇可以唤,天下无第二个人有本事直呼。从今往后,若是在深宫禁苑里相逢,您不忘向本宫行礼的同时,务必敬称一声昭仪。”

被我的不善言辞哽得一窒,平原君脸色猝然难堪。

“本宫错了么?依规,皇子该向妃嫔行礼。始终待在盛京城的您,不会不知晓罢?”视而不见平原君的震惊失措,我侧过脸,直视站于他身侧的杨府总管,平心静气道,“劳烦你,为我准备沐浴净身的热水。”

话,尚未说完整,自己却从杨延风的后背落入另一个男性臂弯。

“排风,我当你在气头上,才会口不择言。”拓跋平原把我打横抱起,朝杨府内苑步去,言辞吐露间颇有几分释然,“所有的混账话,我不与你计较。”

“不计较?莫非,还得叩谢王爷的大度?”我微眯了眼,并不领情,“本宫既被圣上册立为昭仪,亦是你的长辈。皇儿,你必须对我多加礼让。”

“闭嘴!”喷扑于脸颊的温热鼻息,稍显不紊。拓跋平原黑沉了脸,“杨排风,你若再敢口无遮拦,信不信我……”

“你能如何?!”不屑反问,我毫不胆怯,“皇儿,此时此刻,无须与妃母攀附姐夫姨妹的裙带关系…… 本宫在麟祉殿外心情沮丧之际,你从未宽慰。怎么,趁四下无人,不摆王爷的谱儿,改走亲民路线?”

睥睨我一眼,拓跋平原的目光,是从未见过的愤慨与狠决,“杨排风,再继续自称‘妃母’,我会割了延琪的舌头。再继续称我为‘皇儿’,我会割了延瑛的舌头。”

算你狠!

血腥威胁,成功逼迫我噤口不言。

钟隐轩的屋门,被拓跋平原毫不怜惜地踢开。

下一秒,我被丢进偌大空桶。鱼贯而入的家仆们,不断往桶内倾灌热水。被水浇淋得湿透了全身,我不得不大口呼吸以应对突如其来的刺激。

服侍我沐浴净身的延瑛、延琪,正手忙脚乱地帮我取下钗环、散开发髻。眼见自己衣衫褪除得只余中衣,我慌忙出声喝止,既是想打发俩姐妹,亦是想赶走屏风外头的平原君,“你们都出去…… 剩下的,我自己来。”

俩姐妹识趣离开,并未挪步的男子,由始至终巍然不动。

“殿下,你还赖着不走?”不悦提醒。此刻,浸泡在温暖热水里,劳累了一整宿的身体得到最贴心的安抚,就连双腿间的酸痛也减轻不少。并不急于脱除最后的衣衫,我慵懒地倚靠在桶壁,任由疲惫思绪得以短暂松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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