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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嫡女虐渣记(93)

韦德看着眼前娇俏的女子心中隐隐有些兴奋,若是他娶了眼前这个女子,若是他和她在一起,往后他做官时说起家里的妇人时也能让他昂首挺胸不至于被人嘲笑说他乡巴佬。只是,他心中也是有白丹桂的。若是他果真要娶白丹桂,眼前的女子看着甚好说话,说不定可以让白丹桂做个平妻。聂青娘就参加各个贵妇人举办的宴会以及处理和外头各府的迎来送往,而白丹桂就管理府中的中馈,多好。

想到这里,韦德觉着,他中举后身家本就被抬高了,白丹桂是商人出身自然是配不上他的。他能争取让白丹桂做平妻,已经是很好的了。虽然白丹桂可能会伤心,但她爱他,他再多哄哄也就好了。

是以,当聂青娘和韦德定下今晚三更时于两条街外的闲情小楼偷会时,韦德温文儒雅地道:“小姐盛情,韦某敢不应邀?但请小姐放心。”

聂青娘闻言脸上绯红,她垂眸道:“本不该如此,只是小女子心中甚是倾慕韦公子。虽说有些对不住韦夫人……”

韦德好笑道:“小姐说的哪里的话。”他又低低地笑了几声方道:“韦某尚未成亲,又哪里来的韦夫人?”

此时聂青娘蓦地抬头,脸上是恰到好处的狂喜:“韦公子此话当真?”

韦德温存地笑:“自然是真的。”眼前的女子芙蓉如面柳如眉,腰肢纤细,肌肤自然生香,身上穿着缭绫裁剪而成的衣裙,看上去恍如误落凡间的仙子。这实在是让他一见就忍不住要将人压在身下,看她因为他而动情的模样。他最喜欢做的,就是让仙子落入凡间,脱下仙子的面目,变成他一个人的。

两个人四目相对,脉脉传情。

聂公子进来之时见二人四目相对的模样,急道:“青娘,是时候了,再不回去,父亲晓得了可不是玩的。”

聂青娘双眸中蓄积起了晶莹,然而她眼眸中波光流转,而后婉约一笑道:“韦公子千万要记得。”

韦德眼巴巴地看着聂公子带着聂青娘去了。晚上等到三更时分,他立马就赶去了约好的地点。他到了闲情小楼的后门儿之时,就有一个小丫头给他开了门引他上了楼进了一间房。而后那丫鬟道:“我们姑娘等候多时了。方才还在念叨,后日韦公子就要下场,小姐想送韦公子一礼。”

韦德进了房间后,迎面只见一架做工极其考究的竹骨屏风,墙上则挂着名家字画。转过屏风后,里边儿的几案上设着笔墨纸砚,几案旁边儿摆着巧夺天工的盆景儿,他甚至能听到林间泉水流淌的声音。这个泉水流淌的声音不由得让他想起了另外一种水在外物的进击下的声音,直让他浑身发热。案上除开笔墨纸砚,还设有一香炉,香炉盖上的小眼儿中正冒出缕缕香烟,整个屋子里弥漫着一股沁人心脾的天香。那女子挥退了丫鬟,就拉着韦德的手含笑道:“韦郎,来,给你看一样东西,是我从父亲那里拿到的。”

聂青娘执着韦德的手,将他带到书案边儿上道:“这是后天科考的题目。韦郎看看。”聂青娘说这话儿时低垂着头,正好露出白皙细腻的一段粉颈。眼前的景象落入韦德的眼里,叫他的手不由自主地就放到了聂青娘的腰身上,并轻轻地揉捏、向上游弋着,来到胸前,揭开了女子名贵的衣裳,露出……

两个人的身影很快就交叠到了一起。就在韦德要进去的时候,他突然想到了白丹桂,想到了她生气时候的模样儿,想到了她……但他又想到了自己似锦的前程,于是,果断进去了。

就在韦德和聂青娘两个浓情蜜意翻了云又覆雨之时,白丹桂正守着孤灯看了看账本,她疲惫地揉了揉额角,方才问丫鬟道:“姑爷走了多久了?”

丫鬟道:“小姐先睡下罢。姑爷后日就要进场应试了,想必只一月的功夫,姑爷就该回来了。”

语罢,白丹桂一个人对着灯出了会子神,想到白日里所见之人说的话,想起韦德的原配竟然自请离去,她眼眸一暗,叹了口气道:“也罢,且服侍我睡下罢。”

正在白丹桂独卧孤衾冷枕之时,韦德正搂着聂青娘亲吻,还笑道:“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今日能与小姐得一宿的快乐,是韦某人前生修来的福气。待我进士及第之后,就来娶你。”

聂青娘窝在韦德的怀中,手指在韦德的胸前画着圈儿:“我等着哩。公子可不要忘了今日之言。”

韦德心中一时激荡,被聂青娘的手一撩/拨,立马就翻身将聂青娘压下……

他只要和聂青娘在一处,就感觉到自己有使不尽的气力。期间他口渴之时聂青娘还亲自给他倒水。如此醒醒睡睡间,两个人不晓得行了多少次乐,韦德只觉着自己睡了许久,却还不见天亮。他便和聂青娘道:“良宵一刻值千金,没想到这天日还不曾亮呢。”

聂青娘就欺深入怀道:“公子这话儿可是伤我的心,难道和我在一处竟是度日如年么?”

韦德觉着自己有些肚饿,但又不好说。但聂青娘就好像他肚子里的蛔虫一般,一见他皱眉,就让丫鬟送了吃的进来。待韦德吃得差不多时,她又举身缠住韦德,和韦德又那么那么一番之后,趁着韦德高兴的时候,自家将些酒水灌入口中再渡给韦德。

韦德觉着虽然这日子短,但他过得极为畅快。有温香软玉在坏,还有美酒可饮,有美人以朱唇相偎,还有使不尽的气力用不完的手段姿势……这种畅快畅快到他只恨时间太短。

当韦德再次见到日光之时,他正衣衫不整地倒在路边。他醒来之时,就听到曾经见过但并未交好的举子们正在谈论科考题目并自己所做的文章。韦德一愣之下进而大惊,忙问路人今日是什么日期。当路人说给他时,他才晓得原来科考已经在昨日就结束了。韦德不甘心,于是进行多般打听,方才晓得,原来他多日来所在的地方,竟然是勾栏。那并不是什么闲情小楼,而是春/情小楼。有人替他给了钱,恰巧给到科考结束。故而科考一结束,他就被丢在了大街上。他问过勾栏里的人之后才晓得,原来他所住的那间房里凡是能见光的地方都被围上了布幔。韦德愤恨之下再要找那几个狐朋狗友之时,却没有了音信。他回忆起聂青娘和他相见的细节,方才晓得,原来聂青娘喂给他所吃的吃食和酒水里,都是加了chun药和迷药的。故而他才能一而再再而三……才能一睡再睡。现下他只觉得脑壳都是痛的。

韦德原本期望是极高的。他本以为自己可以一举高中,但现在……他只觉得他所有的梦想都在一夕之间破灭。好在,好在他还有白丹桂。是的,他还有白丹桂。

经过此事,韦德只好灰溜溜地雇了一头小毛炉准备骑着回松江府。颜舜华得知这个消息之时,她正立在竹下,而徐韶正悬腕作画。清风吹过之时牵起了她的衣袂,柔和的风迷离了颜舜华的眼。她看向徐韶道:“阿韶,你可觉得我心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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