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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嫡女虐渣记(59)

却说韦德坐在轿子里,一路颠簸,没过多久就被拉到一幢小宅子门前,门前还立等着两个小厮,正是韦德惯常看到的那两个。那两人一见了韦德,就迎上前去溜须拍马:“举人老爷可算是来了!薛大爷和几位爷已在里头等着了。里头的美人儿都是雏儿,已叫人洗干净,就等着举人老爷来一展雄风哩!”

韦德闻言也就一笑道:“就你们这般不正经,还不带我进去!”那两个小厮将韦德带进去,走过一个穿堂儿,就到一间厢房前道:“我们就先出去了。”

韦德推开门,还不曾进去,就闻见一股子甜香,他将门阖上暗暗道:“这香味倒是好闻得紧。只是不晓得薛举人几个在里面怎地半点声响也无?”他向里走去,之间墙壁上挂着一幅唐寅画的行乐图,两个赤条条的人紧紧地纠缠在一起,看得韦德下腹一紧:“薛老大那人如今花样愈发多了。”他一行走一行道:“都出来罢!我晓得你们都在里边儿,我已看到了。”

只是这个时候并没有人回答韦德。而就在他的正前方,纱幔起伏间一个妇人裹着薄纱,曼妙的身躯若隐若现,让人忍不住欲一窥究竟。韦德见着有美人,喉结动了动,咽了口口水,轻轻地撩起纱幔,只见美人雪肩细腻白皙,齐胸处盖着一抹薄纱,薄纱下的物事轮廓清晰肌肤隐隐……

他的手忍不住放在了美人的肩上,而后,向下,再……直到他整个人都覆了上去,心里一阵激荡,动作就狂放起来。两人行事期间,美人的脸一直埋在薄纱里不肯叫韦德看见。韦德只当是这清倌儿害羞,只是他将才行事之时,分明感觉到这女子不是初次……

这让韦德有些愤怒。他一把将那女子从床上抓起,正要质问那女子之时,就看到那女子右脸上从额角到下巴上一块儿狰狞的黑色胎记,他登时就吓惨了!想到适才他对她的种种轻怜蜜意,韦德伤心了。怎么会这样……他适才明明是很快乐的,很快活的!但是生活为么要这么残酷?

那女子见韦德生得好看,登时就偎向韦德身上:“官人,你适才已经对奴家那般,眼下怎地就这般害怕呢?官人--”她的手在说话时探上了韦德光滑的胸膛,韦德连衣物都不曾穿的,外边儿的门就被一群人打开,一个壮汉就带着几个人手里拿着棒子对韦德一阵好打:“好球囊的!敢动你大爷我的浑家!看老子不打死你!”

作者有话要说:啊蒋忘记设置时间了,很抱歉,附上小剧场一则~么么哒~

小剧场之摇光:

某日,小团子终于被哄睡着了,颜舜华回到房里就遭受到某人的狼吻。

两人摆出了背飞凫(女上位)的姿势,正在情意深厚麝香味浓的时候。

徐韶:“摇光,摇光,你的小字,取得可真好。”

颜舜华喘:“怎地想起这个?”

徐韶:“你看,你现下可不是摇晃着恨不得把为夫的精力磨光么?”

颜舜华:“那就别要了吧。”

徐韶:“……我是说为夫的精力就是该让你磨的,来,你倒是别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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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仇无门

那妇人见韦德挨打,就扑上前去抱住壮汉道:“相公!你且住手,莫要闹出人命来呀!”

那壮汉一把推开那妇人道:“贱妇!老子养你就是为了让你给老子戴绿帽子的?”说着又一脚踢上去,“老子今日必要出脱了你们两个,方能平我心头之恨!”说着就寻摸出一把大砍刀要砍将过去。原本殴打着韦德的那几个人也都让开,那妇人就爬到那壮汉的跟前儿,跪着抱住壮汉的腿道:“官人!我原本什么都不晓得呀。我本自在屋里午歇,醒来就看到这人爬在我身上干事,我什么都不晓得啊!”

韦德听见这话儿,额头上青筋欲裂,双目暴凸脸面赤红道:“分明就是你勾/引我!你让人将我带进这里,又故意不穿衣裳在里头等着的。我乃白百万的女婿韦举人是也。识相的就快些放我出去!”

那壮汉只是不依,他冷笑一声,又一脚踢开妇人,大刀就要向韦德砍将下去:“老子管你举人不举人的!你睡了我浑家,就是和我过不去,你也不打听打听,你爷爷我怕过谁?”

这在说道着,那妇人和其他的人都拉着壮汉:“使不得使不得!你现下杀了他,还得摊上人命官司,莫不如就告上县衙,让官府革了他举人的功名岂不好?”

韦德一听见说要革除他的功名,立马就慌了,连忙求饶:“使不得!使不得!求各位手下留情!”若是功名被革除了,他还混个什么劲儿?指不定这个白百万的女婿也当不成了,且以白丹桂那个性子,若是晓得他在外头……

他伏低做小道:“还请各位手下留情,若是有什么事需要我办的,我必定尽心尽力。”

有人道:“这事闹出去,嫂夫人也不好看,倒不如私底下将事情撕罗清楚了。他不是白百万的女婿么?白百万家金山银山什么没有?倒不如叫他写个信儿回去叫人拿银子来赎。”

韦德听见还能这样,虽然他确实害怕被白丹桂知道,但也只能如此,总比事情闹将出去连功名都被革掉要好得多。是以几个人一商议,就备下笔墨纸砚,叫韦德写下了一封信回去要一万两银子来换。信上说若是看不到银子,他们就将韦德的衣裳剥光丢到大街上去。

韦德一身白肉被打得又青又紫。现下天气本就微微凉的,这屋里原本还有些暖气的,现下门儿打开他又浑身精赤,半点衣物也未着,故而他是又冷又痛,心下还惊惶担忧着。

白丹桂听说韦德睡了别人的浑家还被抓了个现行,登时就觉着天都要塌下来了。她不敢相信,分明前不久还搂住她的肩膀对着她清浅一笑温文尔雅的相公,才出去不不到两个时辰,就亲笔写了封信回来,上面的话儿都是那壮汉所说,只说韦德淫他浑家,要她带一万两银子去赎他回去,否则就将此事闹得满城风雨,到时不仅韦德的功名没了,就连白家也要成为整个梅溪镇的笑话。

白丹桂带着银子前去赎人之时,韦德就像破布一般被丢在地上。他的身上青青紫紫不说,唇间、臀间、腿间都留着一股股白浊。白丹桂从来都不曾碰到过这种情况,也不敢叫白百万晓得,自家也不敢多带人来,就怕此事传扬开去。

那些人并没叫白丹桂见着,只是隔着老远就叫白丹桂打开箱子,见了银子方才将韦德丢将出来。原来那些人见韦德生得不错,信又送将出去了,他们玩过的男倌儿也有,故而一时见色起意……

白丹桂看着地上的韦德,双目幽深,将银子放下后,就亲自用块儿布盖在韦德的身上,再叫下人拿藤椅来将人抬将回去。她暗自怒道:“竟有人敢如此对我白丹桂的相公!不揪出那使坏之人,不报了此仇,这等奇耻大辱如何能洗刷得脱?”又想起韦德极可能是因为一时把持不住上了别个的当,心里是又气又恨!难不成是她看错了人么?竟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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