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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嫡女虐渣记(34)

就在两人说话的空当儿,那边儿搂着娇妻的韦德早上起来腿间就支起了一个小帐篷。于是他又将白丹桂闹醒,一张嘴儿堵住了白丹桂的怒火,使出手段弄得白丹桂上气不接下起,两个人又纠缠在一处来了一发。白丹桂经了韦德这般一弄,又浑身乏力地睡将过去。

这厢韦德却是神清气爽地起来穿戴好,有将身上的衣裳整了整,方才出得门去。恰巧他看到颜舜华和徐韶两个人出了厢房从这边走来,他瞧见了颜舜华的容貌,将将在白丹桂身上消了的火儿又起来了。好在现下天气转凉,他身上穿得多不说还宽松,是以才看不大出来。

他双脚并在一处蹭了蹭,想起自家举人的身份,便挺直脊背,做出个温文尔雅的模样走出来,装作不经意碰到颜舜华和徐韶二人的模样,在二人跟前儿唱了个肥诺道:“韦某是梅溪镇的举人,今日就要回梅溪镇。听闻二位是要前往梅溪镇的,莫若结个伴同行?韦某虽刚回梅溪镇不久,对梅溪镇的风土人情倒是知道一些,若是二位不嫌弃,可让韦某一一说来。”

俗话说得好,入乡就要随俗。风土人情甚么的,多知道些总是有好处的。韦德就是看准了这点才跳将出来说这话的。且他说话时的态度不卑不亢,果真就是个文质彬彬的儒雅书生。若是一般的小姐见了他,只瞧那张俊秀的脸蛋儿就要着迷,就如白丹桂一般迟早要拿身家来贴他。再则,韦德一开始就点名自己是梅溪镇的举人,为的就是要用举人这个名头闪瞎颜舜华的双眼。

韦德一边厢说着话,心里暗暗说的却是:“她若晓得了我是个举人,就该晓得我身份尊贵,只怕还不用我勾搭,就该千方百计地自己送上门来叫我受用。”

他只要一想起颜舜华如何求他要她如何像白丹桂一般被他弄得浑身酥软满口娇吟求饶,心中就好不高兴。要真是如此,这个女子可是一个尤物,他自然不会放过,自然要尽情尽兴。她越是求饶,他就越是兴奋,他喜欢听女子娇娇弱弱地说不要的声音。只有那样,才能显得他有能力,才能显得他高高在上。

颜舜华听见韦德的这个话,就晓得韦德心里有些甚么龌龊的思想。她暗暗压抑住愤怒,微微吐了口浊气,冷冷清清的眼神儿在韦德的身上停了那么一瞬,看在韦德的眼里,那冷漠的眼神儿就成了盈盈秋水,含情脉脉得不要太明显!

他只觉得颜舜华的嘴角微微勾了勾,像是对他露出个风华绝代的笑来。实际上,颜舜华则是讥嘲地一笑,并未打算搭理他。徐韶听见韦德的这句话,只当做没听到过。他原本性子孤高,常日里打交道的,也只是和他志同道合兴味相投的几个文人雅士和性子直爽的武官。但凡是他看不上的人,他是连话儿也不愿和他们说的。

是以眼下,徐韶看到这个自报身份的破烂举人,他只是略微皱了皱眉,并不想搭理。但见他又将目光投向颜舜华,心中更是不悦,一道冰寒的眸光便直投在韦德身上。这道冰寒的骇人的目光看在韦德眼里,也叫他被震了一震,觉得有些阴冷害怕。但他只当是徐韶在嫉妒他,嫉妒他考中了举人。

韦德正等着徐韶和颜舜华来巴结他,徐韶却是像没看到他一般,神情自然地一手抓到颜舜华的柔胰,目空一切地走过,韦德什么的,都是那渣滓,分分钟都不能够叫他注目。

因着韦德看到颜舜华那和孙艳娘几乎一模一样的脸儿就起了要勾搭她的心思,是以眼下见徐韶的手抓着颜舜华的手,就觉得自己的东西被别人动了,好不愤怒。他双眼阴狠冷厉地看着的那二人交握的手,往走廊里吐了口唾沫,呸了一声,方才恨恨地进门去。

“他们绝对是因为自身身份卑微而自惭形秽,所以连话儿都不敢说,绝对是这样。现在我是举人了,大家都上赶着巴结我呢!哼,那个小娘子,自惭形秽些也好,只有她自惭形秽了,待她落到我的手中才会听话,才会心甘情愿地享受这我带给她的鱼水之欢!”一想到这里,韦德那扭曲的俊脸又放松下来,性情越发愉快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讨厌韦德的举手~

写得最顺的就是韦德,一到男主的戏份就卡,啊蒋快泪奔了~

☆、情窦初开

白丹桂睁眼,见韦德那张生得不赖的脸上有些欢喜之色,心下有些怀疑他,就问道:“这早晚你出去做什么了?可是又去勾搭哪个不要脸的小娼妇了?”

她立起一双三角眼,很有些精明厉害。一张明艳的脸蛋并无妆容,反倒有种天然的、无需藻饰之美。韦德咽了口唾沫,心里有些发虚,他舔了舔唇角,笑道:“我不过出去小解,你就这么挂念我?看来是我没将你喂饱?”他说着这话儿时就走向白丹桂,把她从被窝里捞出来,给她穿衣裳。

白丹桂听见韦德这般露骨的话儿,再是厉害精明,脸上也红了一红。他们将将才成亲,正是新婚燕尔的时节。韦德为人温和有文才不说,还对她千依百顺的。就是在她信期,早有风俗说男人不得和女人同床否则会招惹血光之灾的时候,韦德也一只陪在她身边儿。如此深情专一老实还有才干的人物儿,真真儿地是打着灯笼也没处找去。

白丹桂晓得韦德的好处,但她本身就是个要强,从小儿在金山银海里被娇宠着长大的,难免有些颐指气使的毛病。她脸红了一会儿,任由韦德给她穿好衣裳,就趴在韦德怀中道:“我饿了。”

韦德赔笑道:“我叫小二送些吃的来罢?”

白丹桂因被韦德厮缠得很了,本就饿得紧,且从小都被伺候得极好,要什么丫鬟们都替她想好了事先备着的。这下听见韦德说要现叫店小二送,立马就怒了,她将韦德一推就骂道:“你……”还没骂得出口,常常挨骂的韦德瞧见了苗头立马伸手将白丹桂牢牢地抱在怀疑嘴对嘴堵住白丹桂的话儿,他的舌探进她的口内,扫荡着里边儿每一寸柔软的土地,直叫白丹桂在他怀中娇喘无力才罢休。

白丹桂指着韦德恼也不是不恼也不是,只愣愣地看着韦德:“你,你欺负我?”

韦德微微勾唇一笑:“娘子,身子都快被你榨干了,还是歇息下,待晚上再来罢。”

白丹桂在嫁人之前是个清清白白的女儿家,韦德这话一出,她一章俏脸有如被烟霞染过的一般,红得绚丽,也红得让韦德心下痒痒的,爱得不得了。

然而玫瑰花儿是有刺的,白丹桂在梅溪镇是出了名的泼辣刁蛮。此时她不好意思了,就把脚一躲道:“作死啊!还不快去叫店小二送早膳上来?要你有何用?”

这话一出,韦德的脸色变暗了几分。就连眼神儿也在避开白丹桂时变得阴冷狠厉起来。他暗道:“哼!你不过是一个商人之女,也敢对我如何呼来喝去?你竟然敢把我当奴仆一样指使?你现下看不起我,待我将你手里的钱财哄骗过来后,再慢慢地磋磨你,到时候让你什么叫叫天不应叫地不灵!也让你尝尝被当做奴仆使唤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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