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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华重芳(29)+番外

此时李姨娘正在凝香苑里自家对着窗外的美景儿哭得好不伤心,见苏辞冰去了忙擦了泪起身让座儿叫丫鬟看茶。苏辞冰忙说不用劳烦等语,二人说了会子话儿唠了会子家常,临行前李姨娘突然道:“太太为了你,当真是操碎了心。便是不能行的事她也睁只眼闭只眼让人行了,叫苏府只有你这么一个姑娘,叫老爷对你好。她常说,人在做天在看,总有一天是要还的。你得了闲儿也别尽顾着自个儿,多给太太念念经书,或是精神好的时候儿抄些儿放着给太太祈福。”

苏辞冰点头道:“我都省得。”

而后步出凝香苑。

作者有话要说:布吉岛为什么,些黄孝全的时候写得最顺,O(∩_∩)O哈哈~果然我最仇渣最喜欢虐渣~~~~~,不过黄孝全也是有他的归宿滴,蒋小韫是好银,希望每个人都能幸福~~~~唔,从今天起弄个好男人系列来八一八

好男银系列01:杜甫 杜甫大哥虽然贫穷了点,难得年轻时候也是贵族公子,在那青裘仗马游学之后娶妻杨氏。杨氏在之贫穷之时亦与之相濡以沫,杜甫诗中更是有二十多处提及杨氏,和同时期岑参、高适提起妻子时的不耐烦感觉是包袱不一样,他是尊重爱护妻子关心妻子感受的,从其诗中的细节可看出其深情厚谊,欲知详情,可再详问度娘~~~

最后再默默捂着脸小声儿地说一句:乃们真的忍心霸王忍心不收藏么么么么~~~~~

第二十章 ☆、各怀心事悲喜待婚

几日后,黄孝全身上也有些儿气力了,精神看着也比当初何年玉捡他回来时好了许多。苏辞冰想着这件事上原是她思虑不周才叫黄孝全受了那许多哭,心中觉得对他不起,也常和苏太太、苏老太太一道儿去看望他。

苏太太想起黄孝全素来孝顺,见他如今躺在床上没二两骨头的模样儿,很是难受伤心,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她的贴身丫鬟都备好几块儿帕子。这日苏太太拨冗和苏老太太去探望时苏辞冰亦随行。

黄孝全身上虽长了二两肉,但仍旧提不起劲儿来,整个人像是从贫民窟里出来的一般,如今虽身着锦衣,却再看不出当初贵公子的模样儿,苏辞冰心下暗责自己,面上却仍旧带着笑儿和苏太太、苏老太太一道儿问他好。

如今黄孝全看着苏辞冰再没有了当日的心思,便是看着女子也不大有心思了。他闭了闭眼,莫三娘肥硕的身躯奇葩一般的容颜脸上大痣中长出的一根儿黑毛仍旧在他脑中挥之不去。

苏老太太痛惜道:“这几日你去了何处?连殿试也不曾去,还弄成这般模样回来?”

黄孝全缄口不言。他一个大男人为着美色被一个妇人掳去强行做那房中之事,还逃脱不得,整日里不知要入几支攒珠箭,又被开了菊花,还因此耽搁了殿试,这叫他如何说得出口?若是那莫三娘生得好些儿也就罢了,偏她……此乃他平生之大耻、不忍想起提及之大痛,叫他如何能说得出口?

苏老太太见黄孝全不语,急道:“到底出了甚事你倒是说啊!你舅舅是三品大臣、你父亲是金陵知府,何人敢对你如此!你说出来咱们必替你做主,抓住始作俑者送进衙门!”

苏太太亦道:“外甥吃了亏,说出来你舅舅亦会替你做主的。现刑部主事的人是你舅舅的学生,你说出来就是捎封信的事情,必能抓住那歹人。”

黄孝全惨然将头扭向里边儿,闭着眼仍旧不愿说话儿,他的眼角流出辛酸的泪来。

苏辞冰见状不忍地劝道:“老太太和母亲莫要再逼问表哥了,待他好些儿了想通了自然会说,如今表哥的身子还未大好,还是先将些补药将养着要紧。”

苏太太、苏老太太闻言也都作罢。这时黄孝全听见日后还要问他他就编了个谎蚊子一般哼哼出声儿道:“我并不知道。只记得走在街上,不知怎地就晕将过去,醒来时被绑在一个椅子上。他们蒙着我的眼睛……之后,之后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醒来便在大街上了。”

苏老太太闻言哭道:“难道就这般叫人白欺负了不成?”

苏太太劝道:“外甥现如今什么都记不得,还是叫他先养着身子要紧。指不定过几日他就想些事情来,自然要告诉咱们。”

苏老太太只得含泪作罢。这时黄孝全似又想起了甚。他道:“大妹妹不是许了定国公家的公子么?我隐约间听到些儿传闻,不知道当不当说。”

苏太太听见这话儿脸色一变就要叫苏辞冰先出去。苏辞冰低着头道:“既是这样,我更回避不得。若是当真有个甚事儿我不知道,日后在那边儿过日子岂不是摸不着头脑?他若是要欺我骗我我又当如何?如今有甚事儿我先知道了,日后自家心里也有个底。”

苏老太太听见苏辞冰这般说话,对黄孝全道:“好孩子,你说罢。”

“我和一些举子在办诗会时听说,林寂常去的甚活色生香馆,还包着那里的一个花魁娘子。只是不知道做不做得真。”事实上,这原是花魁娘子玉歌说的话儿。他隐约记得玉歌在床底之间动情时说道:“你别以为人人都上得了我的榻,我原是定国公家的三公子养着的,只用服侍他一人。若不是他有一两月没来了,哪还有你的份儿?”而后她又道:“如今看来,你倒比他还知情识趣些儿,手段也厉害些儿。”

苏辞冰闻言心中一咯噔,脸色便有些儿个发白。若是萧离和除开她之外的人行夫妻之事……随即她又想开,林寂到底不是萧离,不过是生得相像的两个人,何必为这般一个人伤心?她嫁过去,原本只是想常看着和萧离一模一样的那张脸罢了。苏老太太并苏太太的脸色也不好看:按理说,大家公子家的规矩是最严的,教导子孙后代也是有一套的,便是在苏家,也不曾出过去花楼捧粉头的人。

这厢黄孝全还在说话儿:“听闻他为争那花魁娘子,还打死过一个人,那人家里惧怕定国公家的权势,才不曾声张。”

苏太太道:“好孩子,多谢你据实相告。好好将养身子,莫要想那许多。”

苏老太太又吩咐了一番照看黄孝全的丫鬟,便有婆子来寻苏太太领对牌,苏辞冰告辞自回了月下小筑,苏太太则听那婆子说办苏辞冰的笄礼要购置何物需多少银子等,苏太太叫身边儿的丫鬟核对了账目,确定无误后才将对牌发下去。待来领对牌的人都打发了之后,苏太太才有打发一个管家去查林寂,到底做了哪些混帐事儿,探听他是否肯上进,对人好不好。

苏辞冰回了月下小筑后,想起林寂曾夜里翻墙来寻她,又想起将才黄孝全所说的话儿,心里就像吃了屎一样恶心。幽梦并未和繁枝、画屏、燕双提及此事儿,一来这是苏辞冰未来夫婿之事,不好冒然出口的;二来若是叫些存心不良的丫鬟知道了,日后随苏辞冰嫁过去,难免会心浮气躁,净想着如何攀上高枝儿,不和苏辞冰一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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