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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财劫色(17)+番外

实际上,傅云歌对秦声说出这件事的真相是,莫经理在我和他还没有在一起时就好死不死地送个心形便当给他,明显是拆他的台,让他看着心里不舒坦。所谓他看不惯,就不应该存在,这个是必须有的。但这个莫经理在傅云歌创业时就在C&G工作,最艰难的时候都不曾离开,所以不能辞退她寒了老员工的心。于是,就只能外放了。

五点钟,傅云歌下班后,就带着我去地下车库,然后驱车去醉不归。醉不归是B市顶有名顶有格调的一个酒吧,听说里边儿有最醇的美酒,最颜的美人。能进醉不归的,都是些会员,和醉不归签署了保密协定。是以醉不归,实则是些所谓上流社会的人才能玩得起的地方。

在很hot的歌曲之下,舞台上的舞女正在跳着脱衣舞。舞池中的男男女女也都在尽情舞动身躯释放自己。秦声如今的身边儿亦带了个衣着开放长相甜美妩媚的美女,两个人正在玩儿“我喂你喝酒”的游戏。

转身再看傅云歌,即便是身处这样的地方,他还是如竹一般笔直如松一般挺立如淡菊一般是个有隐逸之风的君子。他的嘴角微微含笑,在别人要碰到他时,眼神儿立马成冰。

傅云歌一直拉着我的手,在秦声对面坐下。我咬着吸管喝了口香槟,看着这繁杂喧闹的地方,心中不是很喜欢。看到秦声,自然心中也就不舒坦,于是问他:“哟!这是找到真爱了?”

秦声开了一瓶香槟豪饮,却仍旧不失那身富贵的范儿:“真爱是什么东西?那是可遇不可求的。我们这些凡夫俗子就不追求那破玩意儿了。”

他话儿一说完,喝香槟的动作顿住,一张俊脸立时就变成苦瓜脸:“她怎么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chapter12

他话儿一说完,喝香槟的动作顿住,一张俊脸立时就变成苦瓜脸:“她怎么来了?”

我见秦声面有异色,于是转头去看,是何小艾。她穿着一袭浅蓝色及膝抹胸群,裙摆略微有点大,十二厘米的细高跟踩过来时,颇有几分衣袂翩跹的味道。

她手上拿着一个包,脸上的笑容很大方得体。脖颈处的锁骨微微凸起,像是蝶之两翼。她说:“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你们。”

我想秦声一定在腹诽:分明是故意选在这个时候过来的。呃,好吧,其实我也在腹诽。作为和秦声爱好一样无边无际的人,我也很讨厌在我们三个人在一处时,来个半生不熟的人。若是像秦声现在的女伴这样,完全不熟的还好,完全不用理会,该畅所欲言还畅所欲言。但若有个半生不熟的,不搭理她有些失礼,搭理她吧其实有没有什么要说的。

何小艾笑道:“很抱歉打扰你们。不过我可以加入你们的聚会吗?”

我怨念深深,秦声一把拉住他的女伴就开始少儿不宜。我念及她是傅云歌的表妹,不好冷落她,于是向她眨了眨眼睛:“好的,请坐。不过,你要请客吗?”

何小艾看着秦声,面色惨白。尔后她将视线从又玩起“我喂你喝酒”这个游戏的秦声和他的女伴身上移回,勉强展颜浅笑:“唔,要让我这个穷苦人请客也不是不可以啦。不过这里坐着两个土豪啊。”说完她露出个俏皮的笑,对着傅云歌,“表哥和秦声那么多金,积累下的数字那么庞大干嘛?此时不刷一刷更待何时?”

傅云歌背靠沙发,笑:“我留着给人打劫。”秦声这时候也开始冒泡:“这多不划算啊。你划给我吧划给我吧,我们是好兄弟啊好兄弟。”

何小艾有些诧异有些不懂:“给人打劫?”

傅云歌这时候将嘴角扯开,轻轻一笑,回应秦声的话,也算是回答何小艾:“留着给我将来的老婆刷着玩的。还得再加把劲儿,让现在的数字再创新高。我不介意你们都支援我一些。”

秦声:“你老婆在哪里?八字还没一撇呢!到时候还是便宜了顾清辞那丫头。”

秦声的女伴:“……”我脑补,她大概是想瞪眼:“这是什么情况?”

何小艾:“这个……”她不懂。

由于何小艾在,秦声终究没能将他和我一样一望无际的爱好发挥,向我和傅云歌吐尽心声,而是在外边儿的那副花花公子模样儿,有点花有点俊有点多金还有点严肃无情。

唔,这绝对是一只软萌软萌的羊身上披了层狼皮的范儿啊。我默默不得语,看何小艾的架势,如果她喜欢秦声,那就只能是神女有情襄王无梦了。但何小艾确然是个好姑娘,如果能和秦声凑成一对儿也算是皆大欢喜。这样秦声就不会为报一箭之仇总是想给我介绍对象了。

说起这个一箭之仇,还要从秦声的曾经沧海说起。那时候秦声当真还是个纯白的男子,万千少女心都系在他那一张俊脸并那一米八五的身高上,可他愣是任漫卷情书喜欲狂,他自风雨不动安如山。曾经这等境界叫我和傅云歌都自愧不如。

至少傅云歌是不耐烦收情书的,他会装作看不到。若是有哪个强塞给他他会生气。而我么,若是有人给我情书我会一封一封地拆开念,然后感慨一下文采。还故意当着傅云歌的面儿念。不过念完就扔。其实我私心里是想让傅云歌听一听,然后让他也开个窍写个一封两封的哄我开心。结果每次我一念,他的脸就会变黑。

后来我才知道,那时傅云歌怕我没有情书收,羡慕嫉妒他和秦声,所以用左手写了那些我念的无名情书。至于本该我收到的有名情书们,早被过滤掉了。当时傅云歌是这样说的:“年纪轻轻就想到这些,委实不好。不让早恋是有道理的,要是早恋是没法控制的。”所以为了纯洁我的成长环境,他就充当了我情书之门的门卫。

后来我和傅云歌说起这个门卫时,傅云歌淡淡地扯唇:“我分明是过年时门上所贴的关云长和秦叔宝一样的存在吧?分明应该是神才可以媲美的吧?”

而秦声收到情书的做法,大致就是,微微一笑,然后说一声“谢谢”。然后当没发生过。太神了。我曾经如是赞美秦声。

唔,话扯远了。还是说秦声,那时候的秦声还是个纯白的男子,万千少女心都系在他那一张俊脸并那一米八五的身高上,可他愣是任漫卷情书喜欲狂,他自风雨不动安如山。曾经这等境界叫我和傅云歌都自愧不如。

他之所以会像现在这样游走于花丛之间亦笑亦痴亦伤情,时不时找我或者云歌诉个苦,其实就是因为他的“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他曾经喜欢了一个姑娘名叫宁倾城,倾城自然有这花儿一样的容貌还倾国倾城是众人心目中的女神,这个女神亲睐于秦声,然后秦声也喜欢这个女神。宁倾城也极能接受秦声那纯白的外表下那颗奔放的心以及秦声那无边无际的爱好,两个人自然而然地不负众望地好了,欢欢喜喜地在一起。自然,宁倾城女神也极容易就和我们打成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