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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田喜事(459)+番外

夏菲儿瞧见在大灿和桑菊走去外院的时候,金凤娘本是想出声说什么的,但在她身旁站着的金凤轻按了下金凤娘的肩膀,轻轻朝着她娘摇了下头,金凤娘便没出声了,只是坐在椅子上看着大灿和桑菊往他们以前住的屋子那边走,而金凤确实什么话都没说,一脸毫不在意的样子,那表情好似在说她从偷没过东西,她还真不怕搜。

夏菲儿眼睛轻扫了金凤一言,唇边扯出一丝冷笑,这两母女,一个比一个沉得住气,一个比一个会装样子,两人一个扮温柔,一个扮直性子,给人感觉好似没啥心计,沉不住气,有什么话都会直接嚷出来,其实内心不知道有多杀谋算在里面,难怪夏富贵会被这两母女吃的死死的,还真不是夏富贵太蠢,而是这两母女的手段实在高,夏富贵这样的简单的性子根本就不是她们的对手。

既然如此,看来这两母女确实要尽快处理的好,不然指不定以后家里会发生什么事情。

夏菲儿也不知道夏铁柱到底是什么打算,只是几人里在这里等了一会之后,就见桑菊手里举着根簪子向院子里跑进来,边走还边朝着夏菲儿这边嚷道说:“小姐,你看,我们找到簪子了呢。”

夏菲儿方才看着桑菊手里的簪子,心里就微微有些惊讶,那簪子明明方才她给了夏铁柱让他收起来,而方才从屋里出到院子里,夏铁柱一直在她身边,没和桑菊,大灿他们有任何接触,这簪子怎么到桑菊手里了?

夏菲儿看了夏铁柱一眼,夏铁柱只是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没出声音,夏菲儿也没出声,只是接过桑菊手里的簪子,也作势非常兴奋的从椅子上站起来,举着簪子到夏富贵身边,笑着说:“爹,你看这簪子真找到了呢。”

夏富贵看着那簪子,可没有夏菲儿那样好看的笑容,他脸色蓦地一沉,看着桑菊问道:“这簪子在哪里找出来的?”

桑菊听夏富贵这样问,倒是没马上回话,但眼睛却在金凤两母女身上扫了一圈,支支吾吾的回到:“这……”

金凤娘方才看到桑菊拿簪子的时候,脸上满满的全是不相信,她早就想开口说话,但还是被身后的金凤给住了,但这会看到桑菊的眼神之后,她实在忍不住了,出声问到:“桑菊,你这是啥意思,难道说这簪子是在我屋里搜出来的?”

金凤娘的话一说完,桑菊朝着金凤娘一本正经的点了下头,回到:“恩,就是在你们房子里搜出来的。”

夏菲儿看着这丫头说话的语气有些想笑,她好似并不觉得这是对金凤娘的一种指控,而只是在认真的回答金凤娘的一个问题,弄的金凤娘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的好,一时僵在那里,没作声。

第三百六十七章 嫁祸

而夏富贵听了桑菊的话后,脸色却是难看至极,他黑着一张脸往金凤娘看去:“金凤娘,你不是说没进过我菲儿的屋子么,那这簪子是咋回事?”

金凤娘看着夏富贵的脸色,她想着自己确实进过夏菲儿的屋子,心里也有些慌,一下子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回了句:“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夏富贵皱着眉头反回了句。

金凤娘连忙点点头:“恩,我不知道,我从没见过这支簪子,我……”

不等金凤娘的话说完,拿着簪子的桑菊突然扑通一声跪在夏富贵面前,大声哭喊了起来:“老爷,我可没说谎,这簪子真是在金凤娘他们以前住的屋子里找出来的,我方才和大灿在金凤娘原先住的屋里翻找了很久,才在金凤娘床底下的一个不起眼的木箱子里找到这只簪子的,不信,你问大灿?”桑菊哭喊完,还指了指一直在她身后没作声的大灿。

夏菲儿看着桑菊,嘴唇微微扯了下,倒是没看出,这死丫头演技倒是也不错,眼泪说来就来,明明是她自己在说谎,这会还敢哭的惊天动地,瞧那模样,要是夏富贵怀疑她半分都不应该,而且这死丫头还把大灿也拉下了谁,也不知道老实的大灿会怎么说。

夏菲儿抬头看了看大灿,大灿大概也没猜到桑菊会突然点到他的名,他先是愣了下,然后看了桑菊一眼,看桑菊睁着一双大眼睛死死的盯着他,他颇有些无奈的摸了摸鼻子,接着对夏富贵轻点了下头:“老爷,桑菊说的都是真的,这簪子是在她们院子外的屋子搜出来的。”

夏富贵是的心思简单,他看不懂这中间的弯道,他看着桑菊哭成那样。而一向老实的大灿也出来作证了,再加上他看出了方才金凤娘说话时候的心虚,而这最后簪子确实是从金凤娘以前住的屋子里搜出来的,他心里自然也相信这簪子是金凤娘偷的。他当时就怒了。

他砰的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朝金凤娘吼了起来:“金凤娘,你到底是咋回事,你想要簪子可以跟我说,只要我买的起,我不会亏着你,你跟了我这么久,上到家里的开支用度,下到你娘俩的吃穿住行,我从来没亏过你半分。你想要啥没有,为何要偷我菲儿的簪子?”

金凤娘被夏富贵突如起来的大吼也吓得愣了下,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是喃喃的出声道:“我……我没偷,我在菲儿屋里都从没见过这只簪子。我……”

金凤娘说着突然顿住了,夏菲儿看到又是金凤偷摸用手在她娘身后捅了她一下,夏菲儿眉头微挑了下,没作声,只是看了夏铁柱一眼。

而夏铁柱很明显也早就看出了金凤两母女的互动,他看着夏菲儿嘴唇扯了扯,看那厮的样子。仿佛就是一直在等金凤娘说出这句话。

金凤娘的话一完,夏铁柱立马接了句:“你说的话还让咱们怎么相信啊,你方才不还口口声声说你从没进过我们的屋子么,这会又说从未在菲儿屋子看过这只簪子,要你要没进过菲儿的屋子,咋知道有没有这只簪子呢。”

“我……”

金凤娘还想辩解。但是夏铁柱可没耐心再跟她耗下去,不等金凤娘说出话,夏铁柱就看着夏富贵说“:爹,你看这事情该如何解决的好?这偷簪子的人已经抓着了,你看咱们是报官的好。还是让夏家的老人来处理这事情?”

“报……报官?”夏富贵听罢,很艰难的咽了口口水,显然是没想到事情要闹到这么大。

夏铁柱神情严肃的点头:“是啊,报官。家里的下人偷主人的东西,不就应该这样处理么,难道爹的意思是让我们自己处理,照大户人家的规矩把偷东西的人给直接仗毙?”

“仗毙?”这下不只是夏富贵一人惊的咽口水了,院子里的其他人也都是一脸惊讶的看着夏铁柱。

但夏菲儿却隐约想到了夏铁柱的用意,夏铁柱这厮平时看着虽然冷点,但却不是个心肠狠毒的人,而且在他自小到大的教育中,也没人给他灌输过动不动就要仗毙人的说法,这应当只是他的一个策略。

想必他这会是故意在把惩罚往大了说,夏富贵听到这种惩罚肯定不会同意,那么到时候再转换一些轻一些的惩罚,比如说把金凤娘给赶出去住什么的,两者相比,孰轻孰重,夏富贵自然知道,到时候肯定也不好坚持反对,因此夏菲儿只是坐在一旁看着夏铁柱,一直没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