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毁掉宝物?”殷红莲追问。
“毁掉了,我可不要那种被人戴过好几年的东西,我嫌弃它脏。”景珂说道,神色平静地望向了殷红莲。
“怎么,你好像对宝物很好奇?”景珂反问。
第97章 世界三【11】
殷红莲笑了笑, 选择避开了这个话题,“其实林玉肃吐露出来的消息挺玄乎的,说是发现了一处秘境, 他不知道入口在什么地方,只知道出口在魔教总部附近。”
“秘境里好像有很多好东西,他目前修行的功法就是在秘境中获得的。”殷红莲说道, 算是回答了刚才景珂提出来的问题了。
“你们教主想要知道那个所谓的秘境,所以就没有把林玉肃杀掉?”景珂虽然用的是疑问句,但从她的语气听来,她已经很肯定这个答案了。
殷红莲点了点头, “是, 我们教主对那个秘境很感兴趣。”
“哦,其他的呢?还有什么有价值的消息吗?”景珂问道。
殷红莲挑了挑眉,“景珂, 你是不是不怎么了解林玉肃,你好像对他口中的秘境一点兴趣都没有。”
“我为什么要对他感兴趣?他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人物吗”景珂反问。
殷红莲喝了一口茶润了润嗓子, “因为林玉肃是个半路出家开始习武的人,他只用了不到三年的时间,修炼出了普通人需要努力十几二十年才可以修炼出来的内力。”
“这样厉害的功法,你难道一点都不好奇吗?那个能有这种功法的秘境,一定是个很了不得的地方把?”殷红莲问道。
她在试探,同时也带着一丝真实的困惑。
“嗤——”景珂听到后忍不住笑了出来,“林玉肃很厉害吗, 我让他一只手, 他都不是我的对手。这种废物修炼的功法, 对我而言没有任何价值。”
景珂的话听起来很狂妄,但她说的确实是不可反驳的事实。可以连着从魔教总部逃出去两次的林玉肃, 对景珂来说就是一个小废物而已,根本不足为据。
殷红莲被噎了一下,她的武功修为虽然不比林玉肃差,但才二十出头的她也没有比对方强出多少就是了。
听到景珂这话的时候,她总觉得自己也被无差别的扫射到了。
“是,你说得很有道理,林玉肃确实很废物。”殷红莲还能说什么呢。自己的实力比不过眼前这个景珂,对她用毒又没有成功过,她就只能保持微笑了。
“所以,你还有什么有价值的消息吗?”景珂催促道。
自己出来溜达已经差不多有小半个时辰了,小徒弟还在等自己回家吃饭呢,她可没有那么多时间可以浪费。
“武林盟的人对林玉肃遇见的秘境和功法也挺有兴趣的,这次折损那么多人手,不惜要和我们彻底翻脸,林玉肃是很重要的因素。”殷红莲隐晦地提醒着。
“武林盟现在被我们的人缠着脱不开身,但过一段时间就不好说了。如果景珂你不想被武林盟的人打扰,可以来我们这里逛逛,我们虽然被称为魔教,但驻地可是山清水秀,是个很适合隐居的好地方呢。”
殷红莲笑着说道,为了表示自己的诚意,还从怀里掏出了一块玉质腰牌出来。
“这是可以代表左护法的令牌,你要是遇见魔教的人,可以亮出这一块令牌,他们不仅不会来打扰你,还可以为你所用。”殷红莲说道,主动把令牌推到了景珂的面前。
景珂盯着玉质腰牌看了一眼,发现令牌上半部分的图案有些眼熟,自己好像在什么地方看到过一样的图案。
“你就这样把令牌给我了?”景珂问道,“不放心我乱用吗?”
“就当是交个朋友,顺便拉拢一下注定名震江湖的未来的大侠。”殷红莲笑着说道。
景珂不怕魔教,更加不畏惧武林盟的人。但她现在也算是拖家带口的人了,如果一个人硬扛双方势力的话,说不定会让小徒弟陷入危险。
“我必须说明一下,我收下这块令牌没有任何和魔教结盟的意思,你们的右护法始终是我的敌人,也终会有死在我们师徒剑下的那一天。”景珂说道。
“我和那个喜欢杀人的家伙关系不好,如果你们杀了他的话,只需要通知我一下就行了。看在一起共事了那么久的份上,我会帮他收敛尸骨的。”殷红莲立刻表态。
景珂意味不明地看了殷红莲一眼,见到她没有什么有价值的情报可以提供给自己后,就直接站起来离开了。
至于送到手边的玉质令牌,景珂也一并拿走了。
能少点麻烦就少点麻烦吧,要是这个令牌真的那么好用的话,或许在日后的某一刻会起到一些不小的作用呢。
见到景珂收下令牌后,殷红莲缓缓吐出一口气。
收下就好,那就代表魔教并没有和景珂站在对立面,从始至终得罪景珂的就只有无能狂怒喜欢乱杀人的右护法而已。
真是的,那个大老粗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要是景珂真的是那一派出来的,他不就是把教主最大的帮手甚至是唯二的亲人得罪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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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珂今天出门是一文钱没用掉,反而拿到了一块价值不菲的令牌。抛开令牌的附属价值不说,单单是制作令牌的这块玉,就能卖不少钱了。
仔细检查了一遍令牌,确定上面没有什么奇奇怪怪的药物后,景珂就把令牌递给自己的小徒弟。
同时景珂也没有隐瞒自己和魔教左护法有来往这件事情,交代了令牌的来处和具体作用。
“可以命令魔教的人?”骆月竹在听到自家师父的话后,差点手一滑把令牌给摔在地上了。
“师父,这……”骆月竹的脸上露出了无措的表情,睁大眼睛看向了自家师父。
“东西在你手上,你想不想用,想要怎么用都可以。”景珂说道,“左护法和袭击骆家的人没有什么关系,只是都属于魔教而已。”
“你如果在报仇的时候把令牌取出来砸在那个右护法脸上的话,或许可以让他神情恍惚,从而找到他身上的破绽,把他斩于剑下。”景珂尝试举了一个例子,来让自家小徒弟可以好好开发令牌的用法。
骆月竹恍惚着应下,如果真的可以让敌人露出破绽的话,这块令牌好像还挺好用的来着。
“师父,魔教的人如果可以认出这块令牌的话,那武林盟的人是不是也能认出来?”骆月竹问道。
“应该吧,普通成员不敢确定,但核心成员和高层应该是认识的。”景珂说着思考了一瞬,“你可以把令牌套个荷包,然后再系在腰带上。”
骆月竹点了点头,认真记下了自家师父的叮嘱,准备把令牌当成一个出其不意的暗器来攻击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