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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蛮荒忽悠人(132)+番外

在没有得到神使的肯定之前,这些办法都不准传出去!

山洞那边的战士叫着杀了铃,聚集地那边的战士沉默。白獠把这一切看在眼里,他眼神沉了沉,果然只有从死亡边缘回来的战士才是最听话的。

凌霄救回来的那些战士才是忠心耿耿的,而聚集地那边的战士还没有把他们当做是辽都部落的战士。

壕和战沉默了下,也高声喊道杀了铃。

白獠面色沉沉,他侧过头问凌霄的意见,是杀了铃还是用其他的办法处置,就见到凌霄沉着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凌霄不喜欢杀人,心软,上次杀了神鸟部落的那些人凌霄虽然说没事,但白獠一直都隐隐的感觉到那段时间凌霄的情绪有些低落。

现在白獠也以为凌霄是下不了手,他心里隐隐有些急躁又有些不理解,为什么凌霄就不能下手杀人?铃是他们部落的背叛者,为什么凌霄就不能下手杀了她?

就在白獠忍不住问凌霄的时候,就见凌霄站了起来,冷冷的说道:“通,尚,你们两个把铃抓住。土你按着铃别让她挣扎,木你拿起骨刀先削一块她的肉。一会儿我说削,你再继续削。”

什么?为什么还要削肉?

铃惊了,但通和尚已经走了出来把她趴着按在地上,土在一边辅助,他把铃的手抓了一只出来,木拿着骨刀在铃的手臂上比划了两下就狠狠的割了下去。

“啊——!”

只听见铃惨叫了声,木的骨刀上就挂上了一片透明的肉。战士们都是拆解野兽的好手,凌霄示范过一次他们就不会出错。

土木两战士可是眼睁睁的看着铃背叛部落的,还跟了那么多天,早在发现铃背叛的时候就想杀了她,只是被神使阻止了。现在有机会了,土木两战士压根没有其他聚集地战士那样不舍得下手的复杂心情,他们听到凌霄说动手只觉得痛快。

“神使,我割了一片下来,要不要再来一片。”木站起来,狠狠吐了一口压在心里好几天的浊气,饱含期望的问。

凌霄微微摇头,从上面走下来,蹲在铃的面前:“铃,你还不说实话吗?”

实话?

白獠一惊,连忙也重新下来拉着铃的头发强迫起她抬起头,怒喝道:“你居然没有说实话!”

铃也惊住,她被割了一片肉的胳膊那里火辣辣的疼,红乎乎的肉暴露在空气里,疼得她恨不得在地上打滚。身体被人按着挪不开,头发又被白獠抓着,铃的眼泪疼得都掉下来了。

“不要,我疼,神使,首领,我疼,我没有说假话,我真的没有说假话,你们饶了我吧。”

饶了她?

做梦呢。

白獠一脸狰狞和狠辣,凌霄在心里缓缓摇头,只觉得好笑。

他低头对铃说道:“你老老实实的把所有你传递出去的消息都说出来,我就不折磨你。我们之前已经给过你机会,是你自己没把握住。”

“神、神使你说什么。”铃眼神有一瞬间的慌乱。

凌霄懒得理铃的嘴硬,慢慢说道:“我看过土捡回来的兽皮,兽皮上面说让你再把部落里的其他消息传出去,你接着就画了石屋的建造和炼制细盐的办法。但之前的兽皮我也看了,你传递消息的人是虫没错,可是虫却没有回到聚集地之前的山洞里。兽皮上面写着他们要在凛冬的时候攻击我们部落,让你继续收集消息,如果仅仅是虫那几个战士,你告诉我,他们哪里来的底气攻打我们部落?”

其他人还不知道神使为什么说铃没有说实话,因为在他们看来铃说的就是实话,她为了虫把部落里的消息传递出去,想让被赶出去的战士活得好。

然而此时听了神使的话,他们才发现原来神使看过铃之前的兽皮从上面分析出来了很多信息。

土和木震惊,他们也看过那兽皮,怎么没有发现其他的信息。

铃也瞪大了眼睛,顾不上疼痛直直的盯着凌霄,明明一副震惊的样子却仍旧嘴硬的说:“不、我没有,我就是给虫递的消息。”

真是嘴硬,凌霄心里最后的一丝犹豫也没有了,他从腰间抽出来一沓兽皮,眼神冰冷。

“画图交流这个技能是我教给你们的,你以为你上面有些隐藏的信息我会看不见吗?在你前几张兽皮上,都画了一个颜色奇异的小方块,我一直在思索那是什么方块,石头,还是别的什么。直到刚才你说把建造了城墙的办法说了出去,那么这个方块代表的就是城墙的意思吧。”

“但如果你真的只是传递城墙的建造办法出去,那么为什么收到的信息上面会着重画一个方块?这就意味着你告诉了他们关于城墙的一些信息,并且做了特殊的标注,于是在他们找到了之后才会重新画一个代表那颜色的方块回来。”

凌霄越说,铃的表情越加惊骇。

凌霄再换了一张兽皮继续说道:“这一张兽皮,画了我们的城墙,大地,大地还用其他颜色弄成了白色,这是代表凛冬的意思吧。城墙外面画了几个人,那几个人可以代表真的是几个人,也可以代表是一群人。铃你说的是为了虫过得好才把我们部落的信息告诉他们,那你告诉我,如果是为了让你确认他们过得好,那么来一个就够了,为什么要来一群,还带着武器?”

“城墙,一群带着武器的战士,还有凛冬,你说这不是凛冬攻打我们部落我不信。虫是不是没有回到聚集地,他是不是选择了一个部落加入,想趁着凛冬的时候攻打我们,占领我们的部落,说!”

“我们的部落是不是很好?有城墙不怕野兽攻击,现在还有大房子,也不怕挨冻。那些人知道我们城墙出了问题,袭击轻而易举吧!”

凌霄嘲讽的说道,随着他说话铃的脸色也连连变化,连疼都顾不上了,其他战士也一脸惊骇和后怕。

凌霄手里这张兽皮的信息其实得结合上一张兽皮和铃的供词才能分辨出来,如果没有上一张兽皮那么他也不敢确定。当然,即使是确定了,那也得试探一下。

于是凌霄就让木割了一块铃的肉,趁她害怕疼痛的时候连着逼问,如果铃没有说谎,那这一块肉就是给她的惩罚。可铃的表情变化了,原始人还没有经过厚黑学的洗礼,演戏不到位,表情管理得一般,凌霄基本上就确定铃有事瞒着。

而且那件事,还是事关他们城墙的。

“那么现在,你肯说了吗?”凌霄问道,铃苍白着一张脸咬紧嘴巴不说话,凌霄语气冷了对木说道,“看来你是不会说了,木,再割一刀。”

木气得要去割肉,半路突然被白獠把骨刀拿过去了。白獠听了凌霄的分析气得手都有点颤抖,他还从没见过这样的女人,不要脸!他拿过骨刀亲自操刀,他的力气比木大,下手更是快很准。

白獠杀野兽的时候不会心软,割铃这样女人的肉更不会心软。

凌霄是在现代社会长大的,从小教育的就是对女孩子要谦让,对她们好一点。所以让他直接对铃下手他还真的有点下不去手,但看着铃不知悔改,死活不说,他有再好的忍耐力也被消磨完了。

这个世界的女人,和现代世界的女人不能相比。当然,现代社会的女人也不是全都心地善良,她们之间也有自私自利的,然而那个时代有那个时代的惩罚方式,在这个时代,或许血淋淋的教训才是最直观的。

铃身上的肉很快就被白獠割了好几块下来,白獠可不客气,肉割的又大又厚,几刀下去,她的手臂上全是鲜血。这个时候了铃竟然还不说,还挺硬气。

凌霄懒得和她浪费时间,让木他们四人把铃抓下去继续割肉,什么时候她说了什么时候停止。

白獠还气得发抖,凌霄握了握白獠的手吩咐周围的战士全部出去找城墙的漏洞,只要是发现一点不对的地方都要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