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仵作王妃/美人红妆案(205)

木梓衿倒抽一口凉气,无力地摇头,“长期以重力按压或者敲击百会穴,不但不会缓解头晕头痛的症状,反而会破坏脑部经络,加大死者暴毙的可能。”

“正是。”芍药简单的说了这两个字,便又低下头去,不再说话。

“你个贱人!”正堂之内突然听闻一声凄厉的嘶吼,却见是那宋统领的夫人一脸怨恨狰狞地看着芍药,“我原本以为你是好心教我按穴治病的方法,却没想到……你让我生生害死了自己的丈夫……”

话音一落,几个死者官员的家眷纷纷起身,重重跪拜在地,哀声哭喊请求皇帝做主。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回了老家一趟,看了爷爷和奶奶,看了春天的田野和绿叶野花,还有清晰的空气与清澈的水,欢快活泼的小猫小狗,还有家乡温暖的阳光……

可却是舟车劳顿。

今日回到家里,打开电脑就开始发呆……

才写了两千字,此文大概会有80万字,会有些长。太长的文让作者疲累,或许也会让读者觉得不容易等待。

所以至今,要特别感谢出现在我文下评论和投雷的读者们!还有很多很多支持我默默关注的朋友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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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息万变

堂上咒骂哀求与哭喊的声音此起彼伏,犹如冰冷炼狱之中厉鬼惨厉的嘶吼,皇帝眉头紧蹙,甚至还有些震惊,听闻堂上众人哭喊争吵,又不由得心烦,他看了看宁无忧,见宁无忧此时不过闲适地坐在位置上,显然根本就不在乎堂上发生了何事,只是轻轻地看着木梓衿。

他怒火暗生,厉声说道:“安静!案件还未结束,若是不能忍受,便给朕退下!”

几个跪地哭喊的妇人身体软踏踏地跪伏在地,听见这声怒吼,茫然又不甘地抬起头来,最终被家人扶了回去。

大理寺卿在此时拍下惊堂木,堂上立即又安静下来。

“芍药,这么说来,你认罪了?”大理寺卿问道。

“民女认罪,这桩桩件件,都是民女一人所为,民……罪民,愿意认罪伏法。”芍药重重磕头,伏地不起。

“好!”大理寺卿拿出罪状书,递给一旁的官吏,“给她拿下去,认罪画押!”

“且慢!”木梓衿突然大声阻止,众人豁然抬头,不解地看着她。

“红线姑娘,这罪民既然愿意认罪了,还有什么问题?”大理寺卿蹙眉,有些不满地看着木梓衿。

木梓衿欠身行礼,“大人,奴婢还有些疑惑没有弄明白,这对于案件的真相很重要。”

“正是,本王也有许多地方很疑惑。”宁无忧饶有兴趣地笑了笑,目光看向大理寺卿,目光冷厉又愠怒,“断案破案,不是只要人认罪画押就可以的,”他淡淡瞥了一眼那份认罪供词,“还是将疑惑都解开了好。”

“是,王爷说得对,是下官一时疏忽了。”大理寺卿看了看木梓衿,没说话。

木梓衿走向芍药,微微低头看着她,一字一句地说道:“你既然是云南王旧部的人,那么你的真实身份到底是什么?你从云南王逃到京城,在京城蛰伏三年而没被发现,未免太不符合常理。而且,你逃亡到京城之中,没有门路,又是怎么将自己的绣技和绣品推广出去,让京城之中的名门权贵趋之若鹜的?”

芍药脸色一白,豁然抬头看着她,眼神之中闪过几分仓皇和不安,她张了张嘴,又快速低下头,十指紧紧地绞在一起,许久之后,才轻声说道,“我父亲,是云南王的门客,不过一个小小的谋士,无官无品,但是却因为云南王被杀,而受到牵连。他当时跟随云南王,而我并没有在他身边。当他得知云南王大势将去时,便暗中护送我到了京城,并……并给了我京中故人的住址,让我有机会,好投靠故人。”

“哦?”木梓衿轻轻挑眉,“那你父亲真名姓什么?当时情况那么紧急,为什么偏偏把你送到京城?而你在京中的故人又是谁?”

“我……”芍药脸色瞬间煞白,原本波澜不惊淡然的脸色,瞬间仓皇忐忑,紧张惶恐不已。“我父亲自然是因为在京中有故人,才会将我送到京城。但是,当我到了京城时,才知道京中的故人已经去世了。”她深吸一口气,“我当时走投无路,只好进了……秦淮楼,有几分小聪明,便留在了楼中。”

“是吗?”木梓衿轻声反问,又摇摇头,“我也去过秦淮楼,”话音一落,又觉得不妥,“我与几位查案的人一同去秦淮楼查过,从一位言如是的女子口中得知了你的情况,你在秦淮楼时,艺名叫做景蕊色,是不是?”

“是。”芍药的唇微微颤抖。

“而这个万子业,曾经在秦淮楼做过龟公,照顾过你的衣食起居对不对?”

芍药与她身旁跪地的万子业同时变色,全身微微僵硬。

木梓衿并未再追问下去,而是继续说道:“据我所知,你在秦淮楼时,很是低调冷高,并不经常待客,所以,认识你的人应该不多。但是,你却能在秦淮楼长期住下去,那么定是有人帮你打点。何况,你一个多月前,自赎出了秦淮楼,这就是个疑点,你既然不怎么待客,那你又从哪里来的赎金?”她微微眯了眯眼,“我问过了,秦淮楼的赎金,可不低啊。”

芍药狠狠地咬唇,略带愤怒的看着木梓衿,她微微直起身,在木梓衿耳边轻声的问:“你何必这样咄咄逼人?”

木梓衿脸色一僵,刚才逼问破案的气势瞬间消弭于无形。酸涩的愧疚油然而生,她慢慢挺直了脊梁,缓缓转过身去,深吸了一口气,轻声说:“芍药,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芍药冷笑一声,叹了口气,“我的父亲是云南王的门客,自然虽然无官无品,但是也有不少的俸禄和贵重的珍宝,我走时,他交给了我,我拿去还了钱。”

“既然如此,你在哪儿换的钱,若是当铺,就该有票据。”

“我……”芍药顿时语塞。

“红线姑娘所言极是。”大理寺卿与刑部尚书等人商讨一番之后,又说道:“若不是她京中有人应接,又怎么会在京中潜伏如此顺利?”

木梓衿点头,“我知道芍药姑娘想要一人揽下所有的罪责,庇护你身后的人。但是,事到如今,一切都将真相大白,难道你身后的人还能逃脱?”她扫视整个大堂,目光不知落在何处,最终轻声说道:“不知你还记得不得,前日荐福寺之中,你我曾相见过。”

芍药不明所以,但依旧说:“是。”

“那晚,你和……”木梓衿声音一顿,又换了个说法,“我偶然遇见你,你恰好从荐福寺祈福出来,手中还拿着自己绣的香包,上面,还印着荐福寺的印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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