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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千骨同人)但为君故(56)+番外

杀阡陌狠狠地瞪了白子画一眼,夹着鱼肉的筷子举着,一时气氛有些尴尬,花千骨瞧着,忙把碗递了过去,然后,对古月友好地笑了笑:“古姑娘,你做的菜,很好吃。”

“好吃,你就多吃些。”古月淡淡地回道,低下头,一言不发地继续吃饭。

这个饭桌上,顿时就安静了下来,杀阡陌不时地瞪白子画一眼,又不时地偷瞄古月的表情,深怕她生气,白子画对杀阡陌的瞪视视而不见,只是不时地会给古月夹上几次菜,而花千骨,对于白子画给自己夹菜的行为,也是拒绝的,默默地吃自己的饭。

等到这顿让人胃疼的饭吃完,古月立马站起身,收拾碗筷,杀阡陌一看,抢在白子画前面站起来:“古姑娘,我帮你。”

“不用。”古月看都不看他一眼,夺下他拿起的碗,自顾自地收拾。一旁的白子画看了,转身,就接过古月的活:“我来吧。”

“嗯。”古月点点头,放下收好的碗筷,起身就回了房。

饭桌上立马就剩下三个人,白子画看着杀阡陌有些气愤的表情:“她在生你的气,你不要一个劲的往她面前凑,不然,她会更生气的。”

“我知道。”杀阡陌一甩衣袖,转身就去了后花海,现在,也只有无双种的花,可以让他压压火气。

白子画再看向花千骨:“小骨……”

“我没话和你说。”花千骨打断他的话,追随杀阡陌而去。

“哎。”白子画暗暗地摇了摇头。

四个人的生活是怎样的,有时真的很难说的清楚。古月一个人住时,总是自娱自乐,可以找到自己想要做的事,当她和白子画两个人生活时,两人偶尔的交谈与协作,反而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而四个人的生活,就是一场无声的电影,古月以沉默面对杀阡陌的献殷勤,花千骨以沉默面对白子画的欲言又止,四个人的生活,更显孤独和寂寞,却没有一个人会想要主动离开,以打破这种现状。

夜晚,杀阡陌独自一人站在院中,看着天空挂着的弯月,叹了口气,今天才是第一天到这里,无双就不理我了,那怕我百般殷勤,她也会瞪我一眼,然后转身回房,这样下去,她会不会见着我就讨厌啊。

“这么晚了,你独自一人在这里赏月。”白子画推门出来。

“赏不赏月是我的事,反正,我没兴趣和你睡一间房。”杀阡陌头也不回,他就是看不惯白子画,以前看不惯,现在看着更碍眼。

“你这种态度对小月是不行的。”白子画也不在乎他的态度,走到他的身边站住,也抬头看着天空的月亮:“小月现在不认识你,你就不能以一种‘你是无双’的态度对她,那会让她认为你是在把她当替代品,无论她是不是真的绝无双,此刻,她是古月,一个普通的乡间大夫,所以,你应该把她当作古月,不然,”他转头看着杀阡陌,发现他已经转过身面向自己:“不然,小月是不会接纳你的。你不妨静下心来看看,看看小月是不是绝无双,看看小月是不是更喜欢这样的生活,到时候,你再决定,怎么做。”

杀阡陌抿抿唇,知道白子画说的话是对的:“我会克制住自己的脾气,也会查清楚这件事,无论无双想不想得起来我,我都会让她再次心甘情愿地回到我身边。”说罢,他转身,向院外走去。让他和白子画一间房,做梦,他还是自己歇在村边的树林里吧。

“你确定,她真的是绝无双吗?”白子画开口问道。

“我的人,我永远不会认错。”杀阡陌头也不回,几步就消失在白子画的视线里。

若真是那样,就真的糟糕了,白子画默默地回道。

☆、第四十一章

由于杀阡陌和花千骨的加入,四个人尴尬又别扭的生活正是开始了。

第二天一早,古月和白子画一起用过早饭,就去了村里的药斋坐诊,杀阡陌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只要古月不主动开口对他说话,他就闭口不言,只是站在不远处,看着古月做自己的事情,当然了,一个早上,古月也没有对他说过话,倒是来的好几个病人,不约而同地望望他,对这种情形很是奇怪。

刚好,吉婶和喜婶结伴而来,吉婶是来给他家老头子抓药的,他家老头子年纪大了,一到冬天就会呼吸不畅,古大夫说,这是什么支气管炎,不只冬天要注意,最好在夏天来个冬病夏治,预防一下,这几年一直这般治疗,到了冬天,老头子的呼吸真的顺畅了很多。

“古大夫,那就麻烦你了。”吉婶拿着药,笑嘻嘻地道着谢。

古月摇摇头,微微一笑:“没事的,吉婶,乡里乡亲的就应该多帮忙,这些药你先拿回去,给吉叔用着,过几天您带他过来,我给他再行行针。”

“哎。”吉婶笑着答道,拿着药,乐呵呵地走了。

可是喜婶没有跟着吉婶一起离开,她笑嘻嘻地坐在古大夫桌前,伸出手放在软垫上,古月把手搭在她的腕上,仔细地诊脉,她看了看站在不远处的杀阡陌,压低声音:“古大夫,那个人,”她的嘴向杀阡陌努了努:“你认识?”

古月头都没抬,摇摇头:“不认识,他和白子画认识。”

“那,昨天那个姑娘是……?”

“我也不认识,那个姑娘也是认识白子画,他们应该是来寻找子画的。”

“哦,”喜婶点点头,声音又压低了几分:“也是,白大夫一看就气度不凡,那两个人看上去也很有来头,看来是来找白大夫的,不过,”她小心地瞄了瞄古月的神情,发现她没有什么不悦,又开口:“那个公子看上去像是关心你比较多一点。”

“换手。”古月淡淡开口。

“嗯,”喜婶闻言,换上另一只手:“那个公子长的真漂亮,是我见过长的最好看的人了,比那些城里的小姐都漂亮。”

古月点点头,算是同意她的话:“确实很漂亮,不过脾气很不好,人也很奇怪。”

“真的,”喜婶睁大了眼睛:“那他没对你做什么不好的事吧,”她看古月摇摇头,拍拍自己的胸脯:“本来是城西的小丫昨天赶集看上他了,想让我来打听打听,我就寻思着,他要是和你古大夫有什么关系的话,我就把这伙给推了,没成想,他和你没关系,脾气却是个差的,这人长的再好看有什么用,性情最重要,要不然等过几年,人一老,脸没得看,人又不好相处,那才是活受罪,不行,这事,我真的给小丫给退了。”她撇撇嘴,又看了看旁边正在看诊的白子画:“不过,古大夫,村里的牛家的也来让我说说,你看,这些天,二壮家的喜妹、张家的小香、李家的锦娘、牛家的梅花,都好几个姑娘了,各有各的好,一个个长的又俊人又能干,就连外村也有好几户人家让我来帮忙打听,这白大夫,到底是个什么回答啊。”

古月转头看看一脸严肃的白子画,知道他们的对话他是听了个一清二楚,心底暗笑,又想到家里的花千骨对他的态度,对着喜婶摇摇头:“喜婶,不是我说什么,昨天那位跟着我们回来的姑娘,你也是见到了,一看就是有背景的,而且,”她压低声音,身子向前伸了伸,对着喜婶耳语:“昨天我看他们的神情,好像是有什么关系,我想着,他们会不会……”她欲言又止地停顿了一下:“要真是那样,这你说的这几位就一个都比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