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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千骨同人)但为君故(49)+番外

古月听到喜婶介绍的人选,“噗”地一声笑出了声,原来这个喜婶介绍的,正是早上来看诊并且给白子画暗送秋波的姑娘。她就说嘛,女人的执著啊,有白子画受的。

喜婶嘴里还在喋喋不休:“这个喜妹啊,那人是顶顶的好,在我们村里那是派的上号的,而且就她家的情况,也是很好的,二壮是村里几个猎户之一,身手很是不错,经常会到山里打些猎物去变卖,家里条件不错也可以帮到白大夫,要是白大夫要到山上采什么药材,也容易啊。”

古月点点头:“喜婶说的是,这个喜妹和白子画真的很配。”

“这,”白子画皱皱眉头:“喜婶,在下谢喜婶和二壮家的厚爱,可是白子画乃一介白衣,无父无母,孤身一人,并不适合这位姑娘。”

古月撇撇嘴,这样是拒绝不了人的,这个长留上仙,果然是当仙人太久了,连个人交流都很有问题啊。

果然,喜婶一听,摇摇头:“你无父无母,大家早就猜到了,这样不是更好,直接就在这安个家,我们桃花村多个大夫,二壮家的喜妹也多个如意郎君,你放心,我们桃花村的人都很喜欢你,你不用想太多的。”

白子画哑言,要是以前,他可能直接一甩衣袖御剑远去了,他从来没有留下来处理过后事,仙人仙风道骨,凡间的人只有敬仰的份,又怎么会有人给他介绍对象呢。于是,他转过头,一双冷眸死死地盯着一旁幸灾乐祸的古月。

“咳咳,”古月假咳了几声,这是有些恼羞成怒了,于是,她开口解围:“喜婶,我知道您是为大家好,且不说喜妹和白大夫配是不配,可是这满村子,倾慕白大夫的姑娘不在少处,要是一下子就被喜妹给定下了,其他的姑娘可怎么办啊。”

“哎呦喂,我的古丫头啊,”喜婶松开白子画的手,又去牵起了古月的手:“你瞧你这话说的,这不是让我把全村的丫头都得罪光了,可是,这是喜事啊,当然要早定下早好,要不然等到人多白大夫挑花了眼,说不定就错过了好姻缘了。”

古月抿唇又笑了一下:“所以啊,这就多仰仗喜婶帮白大夫掌掌眼,多打听几家姑娘,也好撮合个人人羡慕的大好姻缘啊。”说着,古月从怀里取出几个铜钱,塞在了喜婶手里。

喜婶掂掂手中的铜钱,又笑嘻嘻地开口:“对,对,古大夫说得对,就让喜婶我多为你们年轻人上上心,也好喜婶桃花村第一红娘的名头打得更响。”说完,她就笑呵呵地拍拍古月的手,对白子画点点头,一扭一扭地走了。

“呼。”白子画松了一口气,总算是走了。

古月看着他暗松一口气的样子,摇了摇头:“你放松的太早了,她这一下,可是对你的事会更上心了,以后,你可有得忙了。”

白子画的眉头又皱了皱:“你也条件不错,为什么没人给你做媒?”

古月顿了顿,淡笑了一下:“因为我说了个原因,所以应该没人会给我做媒了。”

“是什么?”白子画疑惑地询问。

“我对他们说,因为我受过重伤,从此不能生育,所以就没人给我做媒了。”古月低头理了理衣袖:“我如今正值大好年华,又是村里唯二的大夫,要是直接把我说给个鳏夫也不大好,所以一开始说媒的人很多,后来就没有了。”

“你,不孕?”白子画皱眉:“还是伤的太重了?”

“你知我病发的样子,虽然我努力调养,但是却还是会不时发作,也不知道以后会不会治得好,又能治多久,所以就不要害人了。”

白子画摇摇头,看着古月,知她心地善良,也怜她可怜,反而觉得不知如何安慰她了。

“对了,”古月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样:“如今,你行动还算良好,也可以自己照顾自己,你我再共处一室就有些不大好了,所以,还是要让你搬出来住。”

白子画挑挑眉,也明白她的顾虑,知道她已有了安排,就等着她的话。

“我叫人在我的药房旁边给你再起个屋子,你也不用和我住得太远,要是你有个什么变故,我也可以照应一二。”

白子画点点头,算是答应了。

从此,白子画和古月对门而居,经常打开门就能看到对方,反而比一起同住一屋时,更显暧昧。

七杀,单春秋让旷野天研究了很久,好不容易,在七杀派里培植出几朵盛开的玫瑰。

单春秋欢天喜地地拿着娇艳盛开的玫瑰去般若花面前讨好佳人:“若花,若花,你看我给你带什么来了。”

般若花翻了个白眼:“你不要挡在路上好不好,我还要回七星楼呢,没空理你,都说了,我们掰了,你听不懂吗?”

单春秋一听,急了:“掰了,我没同意,不许掰,你看我和旷野天研究了好久,好不容易,弄出了这几朵花,你就给个面子,原谅我一会,我发誓,我再也不在圣君和你主人的事上多嘴了。”

般若花看着眼前盛开得娇艳欲滴的玫瑰花:“少拿这些来贿赂我,我不吃这套。”

“哎呀,你看这花开得多好啊,这可是玫瑰花,绝无双之前说过,这花代表爱情,你不给我面子也要给你主人面子,要知道,在这魔界,有盛开的鲜花是很难得的。”

般若花瘪瘪嘴,看着单春秋一脸小心翼翼的傻样:“鲜花开着魔界,哪有那么简单,当初后花海能开那么多鲜花,还不是主人日以继夜研究悯生剑上的阵法弄出来的,悯生剑再悯生也是把剑,怎么能让人在死时感觉不到疼痛呢,这就是死到生的转换,主人当初为了研究这个阵法,费尽心思,还差点被悯生剑反噬,那是你和旷野天弄几下就弄得出来的。”说罢,般若花接过鲜花:“我就看在主人的面子上饶过你这次,下次你要是再敢犯,咱们就真完了。”

“那是,那是,”单春秋讨好地应承:“还是你的主人好使,一说你就原谅我了。”说完,他挠挠头:“不过话说回来,绝无双她伤养得怎么样了?事先说明,我纯属同僚的关心,没当圣君的内应啊。”

般若花知他说的是实话,也叹了口气:“我也不知道啊,我已经很久没看到过她了。”

“没看到过她,是什么意思?”背后响起一阵怒吼:“你为什么没有见到她?”

般若花和单春秋回头一看,就看见杀阡陌怒气冲冲地站在他俩身后。他俩赶紧行礼:“属下单春秋/般若花参见圣君。”

“少说废话,”杀阡陌瞪大眼睛:“般若花,给我把话说清楚,无双,她在哪里?”

般若花低着头:“属下不知圣君所言。”

杀阡陌一挥衣袖,一个掌风就打向般若花,单春秋一看,立马挡在般若花身前生生受了这掌:“请圣君息怒。”

“说,无双在哪里?”

般若花咬牙看着一旁捂着胸口的单春秋,又抬头看了看站在面前怒气冲冲地杀阡陌:“属下不知,属下自从三年前,主人为圣君疗伤召见过一次以后,就再也没有见过主人。这三年,属下只是排查整理资料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