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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贱妾重生了(双重生)(195)

“没什么可是!教训一下他你还不忍心是吧?”即墨离一下子吹胡子瞪眼睛。

“不是!”陶织沫连忙摇头,“可是……他都烫成那样了……”

“不忍心了是吧?”

陶织沫垂下了头,以往种种,她觉得一个耳光便与他了结了,仇也报了,她好想他。

“你真没用!”怪老头狠戳她脑袋,“他那么欺负你!折磨你!你打了他一个耳光就还回来了?”

“师父……”陶凌雨连忙走过来,微微隔开了二人。

“你也是个没出息的!喜欢她就追求她啊!我戳一下脑袋瓜你都心疼!没用!”怪老头猛戳陶凌雨脑门儿。

陶凌雨垂眸不语。

即墨离骂骂咧咧地走了,留下陶织沫和陶凌雨二人相视一笑。

“四哥,你疼不疼?”

“不疼。你呢?”

“我也不疼。”陶织沫冲他吐了吐舌头。

“快去换衣裳,等下着凉了。”陶凌雨柔声道,他自然是不知道即墨离动的手脚的,若是知道,他定会把那瓶薄荷膏丢得远远的,后面离开山洞的时候,也就不会带着出去了。当然,这是后话了。

南宫辞一瘸一拐地,走出了洞口。刚刚那事,还是与她解释一下好,也不知那薄荷膏中添了什么猛药,竟如何都压制不下来,浑身胀热得难受,几欲让他爆体而亡。可是以他目前与沫沫的情况,若是去找她,只怕以后都得被她当成洪水猛兽了。

在极度迫不得已的情况下,他只能躲到藤蔓上自己解决,直泄了两次方才舒服些,这药下得真狠,逼得他重操旧业,要知道,自从沫沫坐完月子后,他再也没有麻烦过自己的五姑娘了。经过这么一折腾,都过去半日了。

经过一个洞口时,他又停了下来。陶织沫仍是依在陶凌雨肩头上,二人静静地看着日落。

洞口的南宫辞,只觉得血气又往上翻滚了几腾。这二人,真的这般浪漫吗?早上看日出,晚上看日落……

但其实,他也曾有过这么幸福的日子,可是在一起三年,他仅带她看过一次日出,日落倒是看过几次。

“四哥,谢谢你。”陶织沫微笑,看着洞外的夕阳。

“织沫……”陶凌雨转过头来,忽地看着洞外身影一闪,陶织沫也抬起头来,像是觉察到了什么。

“四……”

“嘘……”陶凌雨素长的食指封住她的唇,继而轻抬起她的下巴,低头亲吻了下去。

陶织沫瞪大了眼睛,他的眼睛微微闭着,垂直的睫羽如同两把扇子一样轻轻颤着。明明是肌肤相亲、甚至有些轻薄的一个动作,他却吻得极为风雅,让她觉得,此爱无关风与月。

夕阳的余晖斜斜入内,一束光线从二人轻吻的唇缝间折射了过来,二人的唇廓,美得摄人心魂。

南宫辞的手紧紧抓在石壁,不经易间便捏碎了一块凸出的石壁。南宫辞觉得自己的心像是被人勒住了,前世她看着自己与那些侍妾逢场作戏,恐怕也是这样的心情吧。

听到石壁破碎的声音,二人仍是不动,隔了好一会儿,陶凌雨才离开了她的唇,浅浅一笑,眸中带着光华。她一定会幸福的。

陶织沫垂眸不语。

“咳!咳!”南宫辞猛咳了几声,就差跺地了。

二人这才回过头来看他,像是刚发现他似的。

“你怎么了?”陶织沫眨眨眼看着他,“嗓子不舒服?”

南宫辞顿觉心中有股气上不来,他觉得他已经内伤了,只怕会就此落下病根来。

陶凌雨浅浅一笑,如清风拂面而过,“沫沫,我与师父今夜上山采一味晚药,可能要明日才能回来。你若是怕,便回吊椅里睡。”他转过头来看南宫辞,“南宫……公子,不若今晚你睡家师之卧,将那处让与我夫人。”

“你夫人?”

陶凌雨仍是淡淡一笑,“今晚,还忘公子恪守礼规。”

“一定。”南宫辞冷冷道。沫沫是他娘子,他今夜自然是要一振夫纲。

不巧的是,今夜忽下大雨,竟将即墨离的住处给淹了,最后南宫辞只能非常“无奈”回到石床上。

陶织沫立在洞口,觉得今夜这雨下得有点奇怪呀,洞外朗月当空,怎么就下起了一阵又一阵的瓢泼大雨呢。

南宫辞一脸正经问道:“不知我这腿什么时候能好?”

陶织沫回过头来,“你放心,你伤得不重,师父的药利害,想过一晚就会好了。今晚你睡觉时注意下,别磨蹭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刚入睡不久,吊椅上便有一条纤纤**横了下来,她穿的中裤十分轻薄,贴合着她纤细而不失肉感的大腿,他几乎能描绘出她的曲线,往上,往上,再往上,他熟悉那个手感。可惜,全都掩在若隐若现的紫幔后了。

他目光徐徐往下,一只形状姣好的玉足轻点在他腹上,摇摇欲坠。他咽了咽口水,恍惚觉得白日的药效又涌上小腹。

他的身子贴着石床缓缓下移,借着月光,能看清她可爱的五颗脚趾,如珠玉般晶莹剔透,小巧玲珑。

再忆及往昔种种,没一会儿,小南宫便抬头挺胸了。

他忍不住悄悄爬了起来,轻轻掀开紫幔,却看见了让他血气往上涌的一幕。她衣衫半解!中衣系带已经松了,或许是翻了个身的缘故,露出了里面玫红色的肚兜,肚兜轻薄贴身得不像话,他都怀疑是不是被夜里的湿气打湿了,她这模样,比不穿还要诱惑人。

南宫辞看得直咽口水,忽闻她喃喃轻唤出两个字:“阿辞……”声音带着些许呢喃娇媚,红唇微嘟,甚是诱惑人。红唇往下,是一片雪白柔美的脖颈……再往下……

南宫辞鼻血一下子涌了出来,连忙放下紫幔擦拭。

纱幔内的陶织沫嘤咛了一声,翻了个身,收回了腿,可是没一会儿,却荡出了一条雪白的大腿来。

吊椅内的陶织沫慵懒地睁开了眼,无聊地数着手指,数到第七的时候,紫幔便被人一把掀了开来,她刚想坐起来便被来人一把扑倒,吊椅猛地荡了一下。

还没等陶织沫看清是何情况,那火热的吻便烧到了她的身上,连荡在外面的那一条腿也被一只大掌顺带着摸了一把,别到了他腰际。

南宫辞倒吸了一口冷气,这大腿好滑!

“你做什么!”陶织沫一时吓得花容失色,这南宫辞是饿死鬼投胎吗?

“沫沫……我知道你还爱我。”南宫辞沙哑着嗓音在她耳旁道,“你若是再这样下去,我就要不举了。”

陶织沫本欲挣扎辩解上几句,可他突然就含住她的耳珠吮吸了起来,一下子让她身子软了下去,大脑一片空白。

似要缓解多日的思念,弥补往日的过错,他吻得浓烈,二人身子紧紧贴合着,像两块相吸的磁铁般,无一丝缝隙。她的身子柔软如水,他的阳刚有力,二者紧紧贴合,几近相融。他伸手探了一下,知她也动情了,这种时候哪里还柔情得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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