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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给本座退下!(16)+番外

“娘……”一个糥糥而娇气的声音,传进耳里略有闷沉。

“妈呀!”李羡鱼惊叫出声,这双胞胎还在胎盘里就会喊娘了啊!咦?她好像也会喊?

李羡鱼彻底挣扎好坐了起来,却发现自己好手好脚的,只是一身泥泞,此时,夜色还朦胧着。

“娘!”一个嗓音在自己耳旁呼唤出声,紧接着她就被一个宽阔的怀抱从身后抱住了。

什么鬼?背后的怀抱宽阔潮湿,想来定是人高马大的一个人,可是喊她娘干嘛?李羡鱼忙摸了摸脸,这个身体多大来着?不会三四十了吧?李羡鱼连忙往下摸了摸胸,很快就确认下来了,她还是李羡鱼。世上能有这么平胸的,非李羡鱼莫属。

李羡鱼回过头来,一下子目瞪口呆!

“国、国、国……”李羡鱼惊得都呼不出声。

此时此刻,我们的国师大大满脸污泥,却一脸天真,双手像母鸡翅膀一样呼扇着,“咯、咯、咯……”

“国、国、国……”李羡鱼手指着国师一直颤抖着。

“咯、咯、咯……”国师一只手扇着翅膀,一只手学着李羡鱼伸出来点点点,如同小鸡啄米一般。

“妈呀!见鬼了啊!”李羡鱼连忙爬起来,拨腿就跑,此时她才发现自己身处一个荒郊野外,不管了,跑就是了,国师疯了!

李羡鱼跑没几步,便听到国师在她身后“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李羡鱼动作僵硬住,缓缓回了头,见国师坐在地上,双脚乱瞪着,双手抹着眼泪嚎啕大哭,“娘!娘!你别不要阿来!阿来会乖的!”

此时的国师,哪有平日的高贵冷艳,就如同世间每一个被抛弃了的小孩子般无助,看着那双天真无邪纯净如泉的眼,这一瞬间,李羡鱼心中的母爱忽如黄河泛滥般,一发不可收拾了。

见李羡鱼缓缓朝他走来,国师也一把站了起来,李羡鱼仰头看着这个高出自己一个头+一截脖子的人,奶声奶气唤了她一声“娘”,紧接着,这个巨婴一把抱住了自己。

李羡鱼眼睛一亮,这个可以有!

可是紧接着,该巨婴却缩起了双脚,只靠双手紧紧搂住了李羡鱼的脖子,李羡鱼被勒得虎躯一震,差点站立不稳。

“娘,抱抱,抱抱。”国师撒娇道。

李羡鱼连忙一抬脚,划开一个结实的马步,将国师打横抱了起来。国师有些不适应,连忙缩了缩自己庞大的身躯,可是却发现自己的头怎么也窝不进李羡鱼娇小的怀里,委屈地哭了起来。

“啊,国师你怎么啦?”

“阿来要抱抱!”

“我不是抱了吗?”

“抱抱。”国师使劲将头低了低,拼命想要塞入李羡鱼怀里。

李羡鱼被他挣扎得头都大了,连忙哄道:“那背你好不好?”

国师停止了挣扎,想了想,点了点头,跑到了李羡鱼背后,“娘,蹲下蹲下。”

李羡鱼听话蹲下,却发现下一刻国师就骑上了她脖子,李羡鱼直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什么鬼!她脖子还没他手臂粗啊!哪里承载得起,李羡鱼连忙吼道:“下来下来!”

国师下来后,一脸委屈地看着她,揪着大手,两眼泪汪汪,委屈道:“娘好凶。”

李羡鱼额上直冒黑线,忙放软了声音,“娘不凶。”等等,她什么时候变他娘了!“我说国师大大,你能不能别叫我娘啊,咱们商量一下,你叫我娘子行不?”

“娘,我是宝宝!宝宝是阿来!阿来!阿来!”国师摇着她的肩膀,将李羡鱼摇得头昏目眩,她连忙挣扎开来,“停!”

就在这时,国师看见了自己伸出来的双手,瞬间扯开嗓子歇斯底里地哭了起来,哭得那叫一个肝肠寸断!

“怎么啦怎么啦!”李羡鱼一下子急得手忙脚乱,“阿来阿来!别哭啊!”

“娘!好脏!”国师泪流满面,看着自己脏兮兮的双袖,僵硬着手一动也不敢动,“阿来好脏!”

“别怕别怕!娘带你去洗洗!咱们去洗白白啊!”李羡鱼连忙打横抱起国师,鼓起洪荒之力,风风火火地就往河边走去了。

二人在河里洗了个白净后,东方已露出了鱼肚白。

李羡鱼拉着国师,二人如同水鬼一样上了岸,全身都在湿哒哒地滴着水。李羡鱼啧啧欣赏着,好一个出浴美人,只见国师湿润的墨发贴在莹白如玉的面颊上,纯白的衣裳也紧紧贴在胸前,勾勒出完美的身材,李羡鱼真想扒开衣裳看看里头那两块胸肌,一定是弹滑紧绷。再往下,长袍湿了水也有些皱了,紧贴着修长的两条大腿,关键是大腿中间那一团鼓鼓的。

她刚刚帮国师洗澡的时候,也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反正手就是摸到了,一团软软的,想到那手感,李羡鱼忙抹了把口水,将他的外衣理了理,挡住那关键处,免得自己流鼻血。

“娘,阿来要抱抱。”该巨婴嘟嘴道。

“娘背你好不好?”李羡鱼商量道。

“好吧。”巨婴有些不情愿,可还是乖巧地点了点头。

啧啧啧,这脸蛋,如同剥了壳的鸡蛋一样白嫩呀,这五官,这面孔,李羡鱼舔了舔唇,有些心虚道:“那个……你亲娘一下吧?娘就背你。”

李羡鱼话一落音,国师就“啵”的一声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李羡鱼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矮马,这简单就是做梦都不敢想像的销魂一吻啊!李羡鱼只觉得腿都有些发软了,整个人如入云端,都有些飘飘欲仙起来。

“娘!”巨婴催促道,“快蹲下。”

李羡鱼笑得合不拢嘴,正欲蹲下,又连忙站了起来,蹲个鬼啊,他们两个人站着,国师的屁股就已经到她的腰线了,李羡鱼直接双手往后一捞,就扛起了国师两条粗壮的大腿,她脚在地上猛地一跺,喝了一声,终于让他两条长腿缓缓地离了地。

好、好沉啊!李羡鱼气鼓丹田,终于迈开了一步!她可以的!她可以的!加油!刚刚那“啵”的一吻已经给了她足够的能量,让她满血复活!以前她还扛过几百斤重的死猪,这国师充其量,也就不到两百斤。

插播个官方数据——

李羡鱼:16岁,156cm,36kg,三围:78,62,80。

国师:20岁,186cm,72kg,三围:106,82,98。

李羡鱼正背着国师艰难地行走在小路上,忽然,前面出现了一个身穿短褐、身材矮小的樵夫。

樵夫见了这二人,乃大惊,问所从来。李羡鱼答我也不知。

樵夫复问,今乃秦几世?

李羡鱼更惊,告之大清已亡。

原,这樵夫先祖为避秦时战乱,率妻子邑人来此绝境,不复出焉,遂与外人间隔。

李羡鱼放下国师,打开双手,慷慨激昂唱道:“三皇五帝始,尧舜禹相传。夏商与西,东分两段。春秋和战国,一统秦两汉。三分魏蜀吴,二晋前后延。南北朝并立,隋唐五代传。宋元明清后,皇朝自此完。”

樵夫扼腕叹息,邀其至家,行至半路,忽而冒出一女,此女身高八尺,肥丑而黑,目凸嘴歪,凶陋如同母夜叉,只见其一把揪住樵夫耳朵,扯开鸭公嗓怒吼道:“死鬼,又在泡妞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