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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谎言(32)

曾纽仰天笑一声,笑容尽管甜美可爱,却带著无限阴霾,「对,你说得对,我想要怎麽玩你,你都没有办法。」

「但是,我会反抗。」严斯谨的声音冷淡,但却坚定,「我会一直反抗。你打死我,打到我没了反应,我就可以随你玩了。」

曾纽瞪大黑瞳,「不,我不会打你。但是……我还可以玩你。」

严斯谨嘲笑他,「可惜,我不爱你,我不会任你摆布。」

曾纽却笑得更为放肆阴狠,他转过身从抽屉里取出一叠东西,丢到严斯谨眼前,「怎麽样?我不打你,但是你一样会被我玩。」

严斯谨不解地捡起被曾纽丢到床上的东西,曾纽继续道,「怎麽样,很精彩吧?我用这些照片买你,买你继续给我玩。」

难以置信也不愿相信,严斯谨低头审视照片上的自己。手和身体都发抖了,嘴唇发白的他将照片狠狠撕碎,用力地抛在地上,嘴里尖叫著「不!」,泪水横流。

微微一笑,残酷地走到严斯谨身边,曾纽用宛若恶魔的声音说,「你撕好了,我还有很多底片,你撕了,我可以再印,印多少张都没有关系。」

严斯谨被按到床上,曾纽的眼里一闪而过几分受伤神情──严斯谨第一次在超市为他口交的照片,这三年间,他用来抚慰欲望,但今天竟然派上了这个用场,真讽刺。

可他还是毫不犹豫地摁住严斯谨的身体,催眠男人,「你是爱我的。」

严斯谨摇了摇头,泪水掉下,喉咙却不再发出声音──他并不害怕曾纽将照片公布於众,而是彻底地失望了。

严斯谨早以为他对曾纽失望了,却没想到,他可以令他更失望。

他从没期盼或相信过,曾纽在那段时间里是真心喜欢他的,但即使在那个夜晚曾纽强暴了他,他都可以自己骗自己说那是他年少轻狂、不懂事;而现在他却知道,即使在曾纽与他假装相爱的时光里,他都还在拍这种照片。

难道……他特意请人过来摄影?那麽,曾纽真的从未把他视作人过!

以前觉得他是年少不懂事,觉得他是恶魔,但这一刻,严斯谨第一次觉得他根本就不是人,彻头彻尾地不是人,比恶魔更可怕的畜生!

曾纽拍打严斯谨的脸颊,催促男人吃东西,严斯谨不反抗也不说话,张开嘴任曾纽喂他。

曾纽比以前能干许多,会很到位地喂严斯谨吃东西,但严斯谨却没了感觉也没了感情,两眼不知看在哪里。

曾纽喂他吃过饭,便陪著他一起看电视、吃水果──曾纽对男人的态度仿佛又变回了小牛,只可惜,严斯谨已不复当初。

等到睡觉的时候,曾纽又来哄严斯谨,「老板,你不生气了吗?我们睡觉吧。」

曾纽紧紧抱著严斯谨,有些撒娇意味地自说自话「你为什麽要离开我?难道你忘记了,我们要永远在一起,我说过不会离开你,难道你都忘记了?」

严斯谨毫无反应,任曾纽亲吻他的嘴唇和脖子。

曾纽继续说,「我去了美国後,越来越想你……半年後回来和你在一起的日子太幸福了。但是,回去後又想你了。我知道,我不能想你,不能和你联系。听到你的声音,也许我就会忍不住回来了。我要回来了、放弃了,那我们就不可能永远在一起了……」

曾纽脱下严斯谨的衣服,「……我只是为了我们的将来,作了一点牺牲而已。你不该埋怨我,应该继续等我爱我,然後我们就能永远在一起了。不过我知道,你还是爱我的,对吧?」

严斯谨还是不说话,思绪飘到很远的地方,然後,曾纽贯穿了他,在他体内激烈地律动,但严斯谨失去感觉的能力,以及反应的意愿。

身体被挑起欲望时,他会轻轻挣扎一下,随後性器吐出白液,但是脸却没有表情──除了在射精时,类似痛苦挣扎的快感神色。

「……继续爱我,像以前一样对我好。」曾纽反复低喃,灼热的硕大却依旧凶狠地插干严斯谨。

第九章

曾纽就这样将严斯谨关在了他的私人别墅里。

第一天他离开时,因为担心严斯谨逃跑,不光派了保镖守在门口,还又把他的手绑在床头。可是,严斯谨却只是毫无反应。

曾纽下午回到别墅,严斯谨仍旧睡在床上,他不想这样绑著严斯谨,见到严斯谨手腕上的红印,他也会心疼。

曾纽取药给严斯谨抹上,严斯谨也没说疼也没反抗,只是眼睛不知看著哪里地发呆而已。

曾纽搂著严斯谨一道吃饭,严斯谨就乖乖张嘴,曾纽像对待娃娃一样地一口口喂他,严斯谨就一口口吞下,要是不小心漏到外面,曾纽也会替他擦干净。曾纽抱著严斯谨一起看电视,严斯谨就坐在他怀里观赏节目,不多说什麽,既不会笑也不会哭。

曾纽问他觉得节目是否精彩,严斯谨会点一点头,曾纽便有些高兴,啄吻男人的脸,随後体贴地询问对方有没有想要什麽,严斯谨总是给予摇头的回应。

曾纽先是很满意──严斯谨终於听话了,肯乖乖地留在他的身边。

晚上睡觉的时候,曾纽反复亲吻严斯谨的胸口,问严斯谨「能不能做」,严斯谨好像点了一点头,曾纽就开始挑起对方的情欲,发觉严斯谨身体产生反应後,便进入对方身体,任意抽插、尽情索取。

可是……严斯谨脸上的诱人表情却渐渐消失了。

曾纽将他锁在别墅里一个星期,每天都会重复同样的戏码──他向严斯谨撒娇、对他温柔,严斯谨是那样的态度;他朝严斯谨发火,甚至故意不给他穿衣服让他在房间里和自己吃饭,严斯谨也不生气。

每逢晚上做爱之际,曾纽命令严斯谨摆什麽姿势,他都照摆;他要求严斯谨把腿张大一些,他就照做,要他夹紧自己的腰,他也那麽做;他迫使严斯谨给他口交,逼他把他的精液吞下去,他还是乖乖做了。

然而,他看不到严斯谨脸上的表情。

尽管身体会有反应,但严斯谨的面容上,不再出现以前做爱时到兴奋处的那种神情,迷茫的眼神或粉色的红晕,都不再存在了。他的眼睛一直盯著一个方向,但曾纽却不知道他在看什麽。

曾纽生了气,更激烈地侵犯严斯谨的身体,反正严斯谨每天就是躺在他的床上不做其他的事情,可是严斯谨偏不喊痛也不要求停止。曾纽更用力地在男人身体里律动,却还是无法从严斯谨平静的容貌下见到一丝神色变化。

过了一个星期,曾纽终於受不住了。他抓住严斯谨的肩膀,怒声骂他,「你给我有点反应!有反应会不会!不要让我好像在奸尸一样!」

严斯谨却淡淡地笑了,并开口说话了,「你要有什麽反应?你不说,我怎麽知道你想要我有怎样的表情。」

曾纽的青筋都突起了,血管仿佛要爆开了,他捏住严斯谨的脖子,「做爱你懂吗!就是和以前一样,你要会叫、会哭,会有感觉,会有高潮,会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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