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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谎言(22)

「你、想、逃?」眼里映出似要噬人的目光,曾纽一个跨步,粗鲁地揪住严斯谨的发梢。

严斯谨被曾纽连拖带拉,捉回到对方面前。曾纽站在他背後,用力扳转他的脑袋,恶狠狠地逼问,「你想逃?我为你做了那麽多,你竟然还想逃!」

被恐慌堵住喉咙的严斯谨慢慢找回声音,「你放过我,放过我吧……」

曾纽冷哼一声,把严斯谨丢回床边,严斯谨见状,立刻爬向床下,试图躲到那里面。

曾纽的火气引爆所有神经,他野蛮猖狂地捏住男人的两条腿,往脚下拖拉一段距离後,猛地使劲,将男人无情地扔到床上,随後立刻压上去。

严斯谨的手脚同时剧烈反抗,重重地击打曾纽的後背与其他地方。

曾纽这回被彻底惹怒,他为了严斯谨取消订婚,特意赶回这里,未曾料到竟会被如此对待。没有什麽能够让他继续忍耐下去。

於是,曾纽毅然地扬起漂亮却不细弱的手,首次将其狠狠掴向严斯谨的面孔。

严斯谨的脸立即扭向一半,对方毫不手软的大力冲击极大,男人的嘴角旋即淌出血水。

他难以置信曾纽竟会打他,瞪大冤屈的双眼仇视对方。

曾纽磨著牙齿骂他,「你不是爱我吗?嗯?那我就来满足你。」

强行翻转严斯谨的身体,曾纽硬是扯掉对方的裤子,随便抚弄自己的性器几下,就以大力和迅速挺入男人身体内部。

後方突遭贯穿的瞬间,严斯谨立即忆起那夜惨遭强暴的痛楚。是他,就是他,就是这个恶魔!

清楚的感觉和意识让他觉锥心之苦,不顾下体流血的疼痛,他剧烈挣扎,挥动手臂,只想逃出对方的虐待。

曾纽并未料到,事已至此,严斯谨还会反抗。他扭过严斯谨的脖子面向自己,抬起手再扇去一个耳光,随後开始狂烈地抽插进出。

严斯谨不断扭动抗争,下身一面流血水,双腿一面踢动。

曾纽双眼血红,狰狞的器官与其表情一样,愈发凶猛可怕,并无人道地在对方浸血的甬道中疯狂冲撞,好像恨不得借此碾碎对方,不再留下任何骸迹。

渐渐的,力气到达尽头,严斯谨已经完全失去反抗的本钱。他只好张开嘴,拼命嘶吼,不断控诉「不要!」。

从未见过性事中的严斯谨如此强烈抵抗自己的求欢,暴怒中的曾纽更为疯狂偏执,完全不顾对方的死活,把所有气力集中在分身上,掠夺掌控男人,也同样折磨凌迟对方……

停止了施加於严斯谨一夜的暴行後,曾纽躺在床上,侧头观察身边的男人,对方好像没有魂魄的模样,可能睡著了可能在发呆。

「SHIT!」他粗鲁地啐一口,打开剧烈震动的手机,发现满是父亲和唐妮拨入的未接来电。

曾纽心里明白,父亲已经给足他面子和时间,昨夜未加阻挠地让他离开家中。他擅自取消订婚典礼,无论对曾家还是对唐家都理应有个交代。

昨夜,他本想和严斯谨好好谈一谈,以为对方会很高兴自己那麽做的,可是却……

曾纽焦躁地抓了抓自己的头发,穿好衣裤,望著被自己折腾了一个晚上的男人,对方全身没有完整无伤之地,下身更是红白两色交杂难堪。

抿住下唇,曾纽想,是他太粗暴了吗?

弯腰抚摸严斯谨被自己打得发红的脸,他叹了口气,走到门边後,想来想去又觉得莫名的不不放心,只能回屋,找到一条皮带把严斯谨的两只手绑在床头,随後才离开严斯谨的超市。

「为什麽取消订婚?」书房内,曾纽的父亲生气地指责这个一夜未归的不乖子。

「我不想和唐妮订婚了,我不要娶她。」

「那你要娶谁?订婚是可以这麽儿戏的吗?」曾父狠狠地捶了一下桌子,「你说,你昨天晚上去了哪里?」

曾纽顿了顿,细想一下,忽然认真地提问,「我要娶谁的事情,能不能让我自己决定?」

「怎麽?翅膀硬了?你以前不是只要有得玩,娶谁都无所谓吗?」曾父颇为不解地看著曾纽,总觉得儿子这回的表现有点不一样。

曾纽记得自己的确这麽说过,但是……严斯谨阻止订婚的事让他有些介怀,他确实下狠心赶走对方了,最後却还是为他取消了订婚。

「不会和那个男人有关系吧。」

「如果我说有呢?」曾纽想,父亲果然是知道的。

「没可能。我知道是他纠缠你不放,现在你都回到家里住了。你昨天晚上不会是在他那里吧?你总不会对他是玩真的吧?」

「那倒没有。」曾纽当即否认这种荒谬的可能性,「我怎麽会认真呢?我就随口问问。」

「阿纽,你要娶谁我是不会管的,但是你要丢曾家的脸,那是绝对不行的!除非哪天你当了家,你丢的是你自己的脸,我就不会再管你了!」

略微诧异,明白父亲所言後,曾纽微笑,「我想回美国了,打算好好读书,所以不想订婚了。」

曾父听了,不禁审度曾纽多眼,实在不明白他那个一向玩乐人生的儿子发生了什麽事,会说出这种话。曾纽的脑子并不笨,可是一向懒散,连到美国读书,都是花钱打通关系才去的,现在竟然说要好好读书,还著实吓了曾父一跳。

「你受什麽刺激了?」

「没有。我只是希望能够早点自己当家。」曾纽笑意全无,口气相当认真。

并未见过对方这种举止的曾父也迟疑起来。

曾纽见状,再度开口,「怎麽样?只要取消和唐妮的订婚,我明天就回美国,然後好好地读书。」

走出书房时,曾纽心中清楚,他早就料定父亲必然会被说动。可他究竟为了什麽做到这个份上,提出这个交换条件,他自己都找不到答案。

佣人很快替他订好机票,回到自己房间的曾纽立刻开始收拾行李。

抽屉里,还躺著一块SD卡──那里面记录著他第一次让严斯谨给自己口交时的画面。现在想来,曾纽觉得有些後悔请人来参观那个活色生香的场景了。一抬手,他把东西丢进废纸篓。

可过了一会,依旧伫立在一边的曾钮还是捡起那一小块东西,丢入将会跟著他一起回美国的行李箱里。

花了一个下午时间整装行李後,曾纽在晚饭前走出家,「我今天晚上不回来了。」

遇到父亲困惑的目光,曾纽又解释一样地道,「为了以後辛苦读书的日子,今天最後放纵一个晚上。」

获得默许後,曾纽离开了家里。

走在路上,他想起严斯谨已被自己绑住一个白天,一口饭还没吃过。烦躁不已地挠了挠脑袋,曾纽承认他的确不懂得如何照顾人。

也不知道严斯谨要吃什麽,曾纽就在路上经过的饭店里叫了几个小菜和粥後,拎在手上,前往超市。

第七章

严斯谨依旧躺在床上,手被束住,人虽醒了可眼神泛空。

「老板,对不起,我回来晚了。」人才入两楼的屋子,曾纽回身的第一动作就是反锁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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