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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左眼能见鬼/她的左眼不寻常(961)

他反倒是因为没有休息好,精神紧张,本来没啥毛病的也闹出毛病了,躺在床上就再没起来。

他刚病倒家里还好,父慈子孝兄友弟恭,但是直到一个月后,他的“病”还不见好转,于是各种问题就爆发出来了。

先是因为在药监局的大儿子因为一个企业的药出现问题,被问责,甚至可能被诉讼坐牢。

大房要求保“大儿子”,而另外几房则觉得现在上头正在严打,这个时候去硬碰,会把几个兄弟都连累的。

最后吵到要分家。

蔡鸿茅此时已经被每天晚上那个一直盯着他“看”的东西,弄得差点崩溃了,没想到几个儿子之间闹起内讧,还要分家,这一急,血压像水泵一样飙升,急性脑溢血,淤血压迫神经,真的中风了。

医生说,因为年纪大了,手术有很大风险,不能保证把所有血块取出,也不能保证完全治好,还是建议保守治疗,至少人可以少受点罪。

几个儿子一听,既然能手术为什么不手术?岂不是让别人嚼舌根子他们不孝顺,连手术都不给老父亲做?

蔡鸿茅被推上手术台,因为现在的元气非常的弱,之前他只能淡淡看到一个黑色的影子,现在更加明显了。

不是一个,而是好多个……

就像在水里泡胀的死猪一样,飘在他的周围,露出狰狞的样子。

这,这些人……陈松,何兰……不就是之前在新闻中的偷渡者,死在海上了么?听说被活活憋死在集装箱里,全部泡胀了,闷成了罐头。

难,难道他们知道是他泄的密?可是不可能啊,他叫老张去做的,难道……

这些漂浮的发白的如同死猪一样的鬼影在他面前漂浮着,露出阴恻恻的笑,一张嘴就有腥臭的海水流出来。

这种手术肯定要全身麻醉的,可是麻药失去了效用,蔡鸿茅清晰地感受着冰冷的手术刀和止血钳在自己脑袋里倒腾着……

这让他莫名想到曾经吃过的“猴脑”,便是在其脑袋顶掀开一个盖子,然后将烧的滚烫的热油倒在里面,哧溜地一声,啧啧,那鲜嫩美味……

当然,他吃的珍稀野味可不止这些。相对那些吃了点啥的都爱拍照显摆的,他低调的很,所以鲜少人知道他的这一面。

而现在他自己变成了那只被禁锢在桌子下的猴子……

蔡鸿茅喉咙里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想要晕过去都不得行。

脑袋的手术做了过后,又打开胸腔,做心脏的手术……

先前才清晰地体会了脑袋开瓢之苦,现在又尝了一番开肠破肚之痛。

当真正的倒下,才知道世间的人情冷暖。

在他得势的时候,那些人无不巴结他奉承他,就连他孙子读书,即便不在那个“名校”分配的片区,他们自个儿就想办法调了过去。

可是现在,都纷纷踩上一脚,把他以前的事情都抖了出来。

不过看在他退休,年迈,而且又中风瘫痪的份上就没有追究。

但是他的几个儿子都被重点照顾……俗话说谁的屁股上没点shi,只是看要不要查你而已。

所以都先后落马,隐藏的一百多处房产被查没,还有各种钱财珠宝文玩字画……

一个家在人们看来就像城堡一样坚固,不到一个月时间就彻底崩塌。

蔡鸿茅在体会到这一切之后,生命也终于,慢慢地走到了尽头。

意识停留的最后一刻,他恍惚透过周围那些肿胀的鬼影,看到一个飘在角落里的影子……

影子冷冷地看着他……没有愤怒也没有哀痛,不带丝毫感情的冰冷。

一种强烈的熟悉感如洪水一样涌入他的意识中,是,是她?

原来这所有一切都是她在作祟?

蔡鸿茅喉咙里发出剧烈的嚯嚯的声音,眼睛狠狠地瞪着一个天花板的角落,怨恨,不甘……

没想到一生风云,最后却是这般凄惨收场,死不瞑目啊。

第1073章 有鬼1

蔡鸿茅一家出事后,老张一家也紧跟着倒了霉。

老张的老婆子在跳广场舞的时候扭到了腰,便一直瘫在病床上,整天胡言乱语。

紧接着儿子媳妇突然出了车祸,人倒是没死,都受了伤,神志不清,总说车子前面总有几个人一直在那里晃啊晃的,所以……

他们也是被那几个人骚扰的没办法了,实在忍不住才踩下油门……哪知道与迎面而来的一辆洒水车装上。

以他们只手遮天,能把黑的说成白的的本事,可以摆平这件事的。可是那里有监控,而且很快这监控就让所有“屁”民都看到了。

完全就是他们在路上疯狂飙车,逆行,撞上了洒水车……

两人的伤口开始感染,总不见好,最后奄奄一息。

还有孙子的小姨王痿,被抓奸,而且还是三男一女,好劲爆。

还有……

就好像在一夜之间,家人以及所有跟他们家孙子有关的人,都遭了。

这让老张莫名觉得不安。

觉得这一切都是从蔡鸿茅衰败开始的,对了,那块神牌。

莫非真有什么东西在整他们家?

难道是那个小女娃的一家?

幸好,当初他留了一个心眼儿。

……

因为上次的事情让女儿精神遭受巨大打击,生怕有什么,两人都非常警醒。

这两天他们发现女儿稍稍开朗了一些,女儿也保证不会做“傻事”,两人悬着的心才稍稍放下。

紧绷的心弦松开,两人终于安心睡了一觉……

却没想到在睡梦中,何君恍惚听到有人叫“快,快……”,她一下子就惊醒了。

然后就听到女儿房间里传来动静,连忙过去看。

何君叫女儿也没回应,觉察到不对劲,门也是从里面反锁的。

她连忙叫来丈夫梁冬将房门撞开。

发现女儿割腕自杀,血流了一地,已经晕过去了。

连忙送医院,经过一晚上的抢救已经稳定。

女儿醒来后很抗拒在医院里,所以今天一早就回来了,两人轮流寸步不离地守着。

事后,何君心中闪过一丝疑惑,他们撞开门的时候女儿已经彻底晕过去了,那么她当时听到从女儿房间里传来的声音究竟是什么?

还有,睡梦中那个一直叫她“快,快”的声音究竟怎么回事?

两人看着女儿苍白的小脸,短短两个星期整个人都瘦了一圈,无比心疼。

他们也焦心以后该怎么办,工作丢了,恐怕这座城市是没办法再待下去了……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节奏的敲门声。

梁冬按下何君的手,示意她坐下,他去开门。

站起身时,不由得长长叹了口气,不知道他们这次又来怎样闹腾。

呵,这就是小民的悲哀啊。

不管怎样,总是要面对。

打开门,不是一窝蜂人的破口大骂,也不是蛮横地打砸……

而是一个穿着八卦道袍的白须老者。

老者神情十分严肃,朝梁冬上下打量一下,低沉的嗓音道:“你就是梁笑笑的父亲梁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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