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剪刀上的蘑菇(出书版)(61)+番外

习齐睁大了眼睛,数周没有和肖桓他们交欢,本来稍微拓开的通道又变得紧窄,感受到罐子的手指在内壁搔动,残忍地搔刮、蠢动,然後毫无预警地开始进出。习齐惨白的小腹因痛楚而发抖,却又因快感而发颤,性器整个抬了起来,直直顶著他的小腹,「不、不要了……进、进来……不、不行了……」

『还早呢……』无视习齐的哭求,罐子轻轻地俯身到他耳边,灵敏的舌尖滑过他的耳壳,顿时引起习齐一身战栗:『既然开始了,就不要想我停下来喔,Ivy?』

习齐又痛叫了一声,罐子把三根手指一次挤了进去,被撕开的错觉再一次袭进习齐的脑海:「啊……啊啊!」他不自觉地扭著腰,想要从这样的酷刑里逃脱,但是罐子的手比什麽都有力,紧紧钳著他的腰。

习齐的泪水模糊了视线,感觉到自己最私密的地方,正被人残忍地磨擦著、玩弄著,习齐全身被羞耻感所笼罩。他看著罐子进出的手指,逐渐被雨水和体液所濡湿,喘息声也变得更剧:「拜、拜托……嗯……啊……让、让我……」他哭得口齿不清,连脑袋也像被送上了云端,什麽都无法思考,全身彷佛只剩下感官。

罐子又咬住了他另一边的肩,这次也是直到出血,他在鲜血涓滴中用气音呢喃:『准备好被剪烂了吗?嗯,亲爱的Ivy?』

下一秒习齐的呼吸遽停,感受到罐子的灼热就停在已然微显红润的穴口,他仍然穿著牛仔裤,只解开了裤头,习齐看不见他的性器,只有罐子微微起伏的胸膛,还有让人忘却一切的眼神。

灼热的硬块只停滞了一下子,然後猛地挺入习齐的体内,「呜……啊!」

习齐忍不住仰起了头,瘦得见骨的身子跟著弓起,他大概想过会是难熬的侵入,但没想到男人完全怒张的器官会这样可怕。

感受到热烫的铁块就在自己体内,紧紧贴著自己的内壁,把自己撑开、撑裂,填得一点空隙也不剩,习齐连呼吸也忘了,「不……不要……啊啊……!」

确认整个凶器没入後,罐子毫不怜恤地开始动了起来。

初始还打招呼似地微微蠢动,但很快摇摆成巨浪。罐子的性器乾脆地抽出来,再狠狠地直没至柄,习齐感觉那真的就像把剪刀,而且是燃烧著火焰的剪刀,每一下都带著他一部份灰烬,他正在被燃烧、被处决、被毁灭,被男人的凶器剪成一片片的残馀。

习齐放声哭叫著,细瘦的双腕揽上了罐子的脖子。罐子把他从墙上放下来,抓起他不住踢动的腿,架在自己厚实的肩线上,继续狂乱地抽插起来。

红肿的穴口被反覆进入、抽出,有时还带著一部份鲜红的嫩肉,习齐已经叫哑了声音。凶器的尖端渗著兴奋的液体,罐子的眼睛染上鲜血的红,身体撞击著习齐的臀,发出暧昧的肉声,宛如地狱淫宴的光景,「慢……慢点……不……呜……呜……哈啊……慢……」

似乎找到习齐的敏感点,罐子恶意地、残虐地开始折磨那一处的内壁。习齐觉得自己被送上了天国,但下一秒又被遣送回地狱,这种折磨耗尽了他最後一丝人性,前端的性器在过程中涨得通红,几乎要把他逼疯。

他看见罐子的凶器也发红、发紫,带著怒张的青筋,上面沾著湿滑的体液,说不出的淫靡怕人。习齐的眼睛热得看不见东西,他觉得身体就要被活生生蹂碎了,「啊……呜……」紧咬著牙,解放的瞬间却又被罐子的大掌握住。这让习齐近乎崩溃,他哭叫出来:「Tim……!」

但罐子露出残忍、嗜血的笑容,舌尖舔过他眼角的泪,身下的动作更加粗暴,一下一下地顶著习齐的深处,彷佛连灵魂都要被贯穿的错觉让习齐逐渐失神。然後是最猛烈的一次撞击,习齐觉得自己的魂魄一定在刹那出窍了,「啊啊啊……!」

後穴瞬间被灼热的液体充满,他隐约听见罐子粗厚的喘息,前端的束缚被解放,习齐弓起了背脊,小腹同时被自己的浊白占满。他还停不下情热的颤抖,躺在地板上抽慉著,他已经什麽也看不到、听不见,也感觉不到了。

『Ivy……』他只隐约听见,彷佛来自天国的呼唤。

***

习齐从来没有经历过这麽疯狂的性爱。

彷佛永远不会餍足的野兽,罐子在第一次高潮後,马上把他翻了过来。习齐还以为罐子要扶起他,但他却压到他的背脊上,啃咬著他的背,然後猛地侵入他尚未完全闭合的穴口,又是另一轮激烈的交合。

第38章

果然就像罐子预言的「一但开始了,就不要想停下来」。

习齐被罐子牵引著,滚到这间屋子的每个角落。地板、墙边、沙发、浴室,用各种匪夷所思、羞辱的姿势,由罐子随意摆布。

甚至有一次就靠在被雨水打湿的落地窗旁,习齐双手被迫贴著玻璃窗,看著阳台下往来的行人,从後面任罐子抽插,咬著下唇、压抑著不敢叫出声的样子,让男人更加恣意地对他处刑。

罐子一面做爱,一面还会在他身上啃咬,彷佛分不清进食和做爱的区别,每次都咬到肤破渗血,习齐觉得自己正在被Tim一点点分解、剥皮,最後拆吃入腹。彻底的化为Tim的一部份、Tim的所有物。

最後一次是在卧房的床上,习齐记得那是Knob陈尸的地方。

罐子好像特别兴奋,他把习齐放倒在床上,居高临下凝视他的失神,然後抬起他的一只腿,从侧边粗暴地进入他的身体。直到习齐哭叫得没了声音,在床垫上晕过去为止。

失去意识前,他还看见自己终於被放过的穴口,缓缓淌出大量男性的浊液,就这样流淌过他的大腿,做为犯罪的证明。

这样就可以了吧?

把自己分解掉、抛却所有的自尊、良知和羞耻。救赎已经不重要了,因为异端期盼的从来不是救赎,而是一把痛快的火焰。

把他烧尽、烧乾、烧回人类以前的原形,那麽,或许他就可以待在失乐园里,永远不要降临这个可笑的世界。

他醒来的时候还是在床上。但是和肖桓他们做完爱时不一样,他发觉自己身上有肥皂的香味,显然是被人清洗过了。後穴有种清凉感,他低头一看,性器也被人细心地擦拭过、体液一点也没留下,甚至还上了简单的消肿药。

身上套著宽大的T恤,从奇怪的骷蝼图案看来不用想也知道是谁的。外面还多罩了一件白色外套,让习齐整个人都暖暖的。

一想到能做这件事的只有一个人,习齐的脸就整个发烫起来。这比刚才狂乱的做爱还要令人难为情,想到罐子用他那种一贯冷静、理性的眼神,注视著自己的私密处,仔细地触摸、擦洗,深入体内涂上药膏,习齐就觉得心跳又快得不像自己的了。

他从床上坐起来,没有看到罐子的身影。倒是客厅那里传来电视的声音。

习齐於是掀开薄被,小心地双足点地。站起来的瞬间臀後刺痛了一下,但是他早已习惯这种痛楚,而且比起在家里,这次的疼痛,还多了几分以往没有的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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