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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嫁到:兔仙相公求调教(208)

作者: 慕晓雨 阅读记录

此话也并不假,倘若沈亦双想要往自己的党羽里添加一些人手,便直接下了一道旨意,让那些人来自己安排的职位任职便可,至于原先的那些人,她只能道他们是闲官,故才会辞退的罢了。

其实也确实是如此,毕竟那些闲官平日里确实还当真不曾做些什么事情,沈亦双辞退他们并无错。错就错在沈亦双不曾经过沈思语的同意,就直接将那些人辞退,那些人多多少少原先还是由皇帝任命的,倘若被辞退,那便是在打皇帝的脸了。

且沈思语还是翌日让人去命人办事的时候,才晓得原来的那一批人已经被沈亦双辞退了,自己手上的这个玉玺根本就并无什么用。

说来也是无奈,沈思语有一回在朝堂上直接让沈亦双心甘情愿地将批阅奏折的权力交还给了沈思语,而沈思语当时用的理由便是:“朕可是皇帝啊,奈何一直以来皆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与那些只懂得死读书不懂得实践的穷秀才又有什么分别?皇叔可否让朕继续批阅奏折?朕批阅奏折还是可以的。毕竟朕已经是一个孩子的母亲了,这些小事还是可以的。”

总之,沈思语与沈亦双道了长篇大论,且还故意在群臣面前哭诉,沈思语的演技也甚是好,眼泪直接哗啦啦地往下掉,让别人当真以为沈思语在哭泣。

沈亦双是何等聪明之人?她又如何会不晓得沈思语是在故意假哭?奈何沈亦双一见沈思语流泪,心里边便开始乱了套,便也不再去考虑沈思语可否是假哭了,只想着不能让沈思语流泪。

毕竟她曾经道过,她不能让沈思语为自己流泪,一次都不允许。既然她无法在她身边保护她,但是至少不能让她为了自己而落泪,更不允许为自己而伤心。

都道一个掌权者乃冷静之人,沈亦双也足够冷静,考虑事情也甚是周到。奈何到了沈思语这里,一切都不管用,一切都不算数了,她也无须再去管那些原则了,她便是想着对沈思语好一些便是。

然,沈亦双也不曾当着群臣的面就这般讲权力交出,她晓得,一旦她交出来,她的软肋便直接暴露在别人面前了。她是一个强大的权谋者,她不能让其他人晓得自己的软肋,更何况还是自己的党羽,故她并且当场将权力交回。

后来,她是在御书房里才将自己批阅奏折的权力交还给沈思语的。

其实沈思语当时也对这件事情并无把握,只道自己是突然发神经罢了,却不曾想沈亦双居然还当真将权力交还给自己,只能道沈亦双对自己当真是不太一样的罢。

沈思语只盼着是自己想多了罢,沈亦双是何等绝色美人?且自己还是她的死对头,她又如何会看上她呢?

“陛下,你在想些什么?”一道严肃的女声道。

杜雅南的声音将沈思语从思绪里拉了回来,沈思语这才回了神,道:“并无什么,不过想着沈亦双对我如何罢了。”

杜雅南即便是个女子,但是她也算是一个粗人,心思不曾这般细腻,自然是看不出来沈亦双对沈思语是如何的心思,只是点了点头,道:“沈亦双即便是陛下的死对头,但是沈亦双似乎平日里也并不曾做出什么让陛下难堪之事,更不曾让陛下伤心吧?”

沈思语忙摇了摇头,道:“我之前一听到她要见我的时候,都会下意识地抖了两抖,自己手里的什物还可以直接飞出去的呢,莫要再提她了罢。”

故杜雅南便也不再提及沈亦双了。

二人谈开了之后,许多事情便好办多了。

譬如说,沈思语平日里出宫的时候,也会吩咐让那少年帮忙看着养心殿,莫要让其他人进了去,虽然道一个看门的工作,但是并不是什么人都能这般幸运,能一睹养心殿的真容的。

大禹的皇宫与历史上的皇宫并不相同,大禹皇宫里的养心殿并不是什么人都能靠近的,倘若靠近,便会被周遭的侍卫给拦下。理所当然地,那些侍卫皆是沈亦双的眼线,故平日里有什么人来养心殿求见沈思语,沈亦双皆一清二楚。

沈思语是有意将那少年安排在养心殿,毕竟只有这般,才能清除掉沈亦双的眼线,道是清除掉,其实不过是找一个机会将他们调走罢了。

设射你雨曾经有想过要拉拢他们,但最难测的便是人心,她无法下赌注,故才会将他们调走罢了。

正文 第二百六十八章 奇怪的奏折

北风过江南,新梅曳光影。

江南的冬日依旧还是这般湿冷,都道南方的冬日与北方的冬日不同,北方的冬日确实是冷,但是南方的冬日是钻进骨子里的冷。

而沈思语呢,如此多年来,保暖基本都靠抖。

即便道这本是一个段子,但是她也觉得说得甚是有道理,无论多冷的日子里,只要她并未着太多衣裳,便依旧会感觉到寒冷,而此时她便只能靠抖来驱寒。

“我错过了烟雨朦胧,却一直不曾错过刺骨寒风啊。”沈思语不觉感慨道。

此时的她,正于御书房内批阅着奏折,紫烟缭绕,笔墨之间晕开的字,与她的心情相同。

而一旁磨墨的江子若只静静地看了她一眼,继而将自己身上的斗篷脱下,给她披了上去,道:“你都披了两件斗篷了,可否还会觉得冷?”

沈思语对上江子若的眼眸,甜甜一笑,道:“不冷了。”

少顷,沈思语还是这般神情盯着江子若,江子若不觉别扭道:“你为何还是看着我?”

“自然是因为你好看啊。”沈思语眉开眼笑道:“无论你在做什么都是好看的啊,即便你只是在我身旁帮我磨墨,你也依然是好看的,别人可比不得你。”

“那,我与安歌相比,何人更好看一些?”江子若道。

沈思语对于这个问题想都不曾想,便直接脱口而出:“自然是你啊。”

“你骗人。”江子若略有些委屈地撅起嘴道:“分明就是他更好看一些,你定是为了哄我,故才会故意道我比他好看的罢?”

沈思语无奈地摇了摇头,轻轻地捏了捏江子若的脸颊,道:“并不是为了哄你。都道情人眼里出西施,即便安歌再如何好看,在我心底,他也一直都比不上你。你可懂?”

江子若听闻此话后,脸上便绽放出笑容,道:“这还差不多。”

“你从前不是问过我类似的问题吗?为何又问一次啊?”沈思语无奈道。

江子若顿了顿,继而才道:“自然是想看看你的答案可否变了。我晓得,我离开的这些时日里,安歌应该是有来找你的罢。”

沈思语晓得江子若在想些什么,只无奈道:“小傻瓜,老实与你讲,他还当真甚是来找我,他只来过几次,后来公务繁忙,便再也没有来找我了。而我却也觉得并无要找他的意义,便也没有去找他了。”

“此话当真?”江子若问道。

“你不是有读心术吗?你直接对我使用读心术便可。”沈思语无奈地耸了耸肩道。

江子若只摇了摇头,道:“放心罢,我相信你。你曾经道过你不喜欢我对你使用读心术,故我后来便再也没有对你使用读心术了。”

沈思语点了点头,道:“我自然是晓得此事的。”

江子若怕他们二人一不小心又在花前月下,忙道:“你莫要理我了罢,你还是继续批阅你的奏折罢,若耽误了时辰,明日又定会堆积出很多奏折来的。”

沈思语这才回了神,看着自己面前那堆积如山的奏折,内心不禁开始有些抓狂了。她也终于明白为何许多皇帝都英年早逝了,因为实在是过于劳累啊。她也终于明白为何后来沈亦双甚是少来养心殿寻她了,毕竟沈亦双当时可是日理万机啊,自然是没有空来寻她了。

沈思语今日就要将御书房里堆积如山的奏折全都批阅完毕,从前因为有江子若帮她批阅一些奏折,她只需要批阅一些简单的奏折,故才不会这般劳累。如今,江子若以为,应当要让沈思语独自去面对这些了,毕竟沈思语才是真正的皇帝,而他只是在她背后默默支持她的男人,不能让沈思语过于依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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