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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王(7)

“不想朕恨你的话就好好表现,说不定让朕满意了,以後还会好好疼爱你。”凤羽嘲弄道,用力扳开凤君两片臀股,坚硬挺入他紧密後穴的更深处!

“啊──!住……啊──”凤君的额际冒出冷汗,话语在凤羽接二连三的插送下溃不成声,溢出唇边的只有一声声可耻的痛吟,心高气傲的他不忍卒闻,紧紧咬住下唇,咬出了血迹。

铺天盖地的痛楚令他的目光变得遥远……

他忆起凤羽早已对他收回的绵绵温柔,唇边泛出一抹苦涩之极的笑。

身体再痛又岂痛得过心?

君王(7)

凤羽怀带恨意的刻意蹂躏最终令凤君失去了意识,等到他醒来时已是晌午,暖洋洋的日光穿过窗户投射在他的床头。

熟悉的床顶让凤君产生一瞬的恍惚,仿佛之前所遭遇的一切都是一场梦,醒来时他还睡在自己的寝殿中。

事实上,他确实睡在自己的寝殿中,只是浑身的疼痛提醒他发生过的一切并非噩梦,而是真的存在。

凤君起身之後,运了运气,果然,身体上的穴道虽被解开了,但内力却一丝也凝聚不起来,估计是趁他昏睡时下了药。

他苦笑,大概这就是将他从天牢里换出来的代价,这样的身体对那人才是彻底没有威胁的吧。

身上都已换了干净的衣服,身体也被清洗过,不过难以启齿的部位仍旧钻心的疼,仿佛那根火热从未离开过他的身体。

怎麽也想不到,他与凤羽竟会走到现在眼下这种地步……

他们已非父子,甚至连君臣都做不成,莫非真要逼得彼此兵戎相见?

不。

凤君可悲又无奈地否认了这个念头,无论凤羽如何对他,他绝不可能伤害凤羽,背叛凤羽。

这是他的命,从他成为凤羽的儿子那天起,他就注定要为这个美丽无双的君王奉献所有,即使经历了那麽屈辱的一晚,在他心中,对凤羽,仍然是有爱无恨。

惟今之计,他非但须保住兵符,更要想方设法求得凤羽的谅解,否则等到哪一日凤羽按捺不住恨意,说不定就会杀了他。

然而要在此事上求得凤羽的谅解,实话说他丝毫把握都没有,从凤羽失了理智强要他来看,凤羽确是已不将他当皇子对待,那麽他还能有什麽筹码能教凤羽对他心软?

终是有些熬不过下体传入心扉的疼痛,凤君无法集中精神,忍痛下了床,走到茶几旁为自己斟了杯茶水饮下。

此时,殿门打开,侍侯凤羽的近身太监在门口对凤君行了简礼,用尖细的嗓音道:“见过大殿下。”

凤君把唇一挑,暗想道,什麽时候他这大皇子的寝殿竟成了这些奴才可随意进入的地方?连声秉报都没有?

不过想归想,他表面上仍是不动声色道:“何事?”

太监道:“奴才给殿下送来皇上吩咐的御膳。”

凤君暗地惊讶了一下,随即心中明朗,看来他这条性命凤羽是暂时留下了。

既然如此,“盛意”难却。

他道:“进来吧。”

宫人端来的都是些清淡的膳食,倒也合凤君此时的胃口,反正他确是精疲力尽需要补充体力,於是拿了碗筷便很自然地吃起来。

吃到一半,见那太监还未离去,他便道:“还有何事?”

太监道:“皇上嘱奴才在这里伺候殿下。”

凤君不由苦笑,那人连近身的太监也安插到他身边来,果然是防他防得厉害,莫怪乎他这殿里的宫人太监一个都不见,想是都到阴曹地府去伺候别的主子了。

用过膳,那太监又递上一物,白玉凝脂的小盒子,凤君心生疑窦地接过,乜斜眼角望了那太监一眼。

太监缄默不语。

凤君一思忖便明白过来,这是给他用在秘处的药,安守本分的太监自然懂得这是说不得的事。

只可惜大内秘药再灵也治不好他真正的伤,更何况那样的伤还不值得他费神上药。

令人不安的是,君王此举,意欲为何?

凤君收紧掌心,握住那通体沁凉的白玉盒子,心一点儿一点儿沈了下去。

凤羽既不杀他,还待他这般反常,那便只有一个可能──等著他的,兴许是比死更可怕的惩罚。

如今他虽已出了阴暗无日的天牢,可这华丽的寝殿也不过是另一座牢笼而已,况且凤羽是不会轻易饶恕他的,这宫廷之中逼供的手段多的是,随便一项便可叫人痛不欲生,只是照眼下情况来看,凤羽定是清楚他不畏皮肉之痛,并不打算对他动刑罚。

凤君思来度去半天,却是猜不透凤羽接下来会有什麽举动,这种茫然无措的境况让他颇是心神不宁。

但是,不管怎样都好,凤羽一时半会儿还不会杀他,只要他拽著兵符不放手,凤羽还是得有所忌惮。

凤君在心中暗叹,既来之,则安之,只望凤羽能早日明鉴他的一片苦心,这样便是受再严厉的惩罚他也甘之如饴。

正想著,忽听门外宣道:“三皇子驾到。”

凤君心里一凛,竟是那个处处与他作对的三皇弟凤凌,上回在天牢已是对他极尽嘲讽,今日到来也不知怀的什麽心思。

不过他敢肯定昨夜一事只有凤羽身边这个忠心耿耿的太监知道,毕竟名义上他们还是父子,他也还是大皇子,若是传了出去只会败坏皇室颜面。

这麽一想,凤君也就不怎麽担心这来找茬的三皇弟,毕竟他人都从天牢里释放出来了,再怎麽样表面上还是凤凌的兄长,料他也不敢多加放肆。

不过片刻,一身锦衣华服的凤凌踏入凤君的寝殿中,未就座先扬声恭贺道:“皇兄大难不死,可喜可贺啊。”说的倒是没什麽错,只是那语气怎麽听都像是好不甘心。

凤君浅笑,道:“皇弟的消息可真是灵通。”

凤凌唇上挂著冷笑,道:“父皇旨意都下了,我岂能不知?”

凤君一听,心中不安愈深,俊容上却是不著痕迹,道:“皇弟请坐。”

凤凌见凤君人是出来了,可神色却不大好,想著难得一见凤君的落魄之态,冷哼一声便坐了下来。

凤君与这骄横跋扈的三皇弟本是话不投机,此时留他自然也不是为了闲话家常,正巧那太监不在近旁,有些话便能从凤凌口中探知一二。

他亲自给凤凌斟了茶水,道:“皇弟是何时收到父皇旨意的?”

“问这做什麽?”凤凌挑起眼角。

凤君淡淡道:“只是有些惊讶罢了,父皇事先也没告诉过我。”

凤凌心想事情已成定局,说出来也无妨,便道:“方才刚刚收到的。”若非如此,他也不会急著过来验证真假?

凤君三言两语又从凤凌口中探听出凤羽旨意的大概内容,看起来倒是没什不妥,但他清楚事情绝非如此简单。

他这段时间是被秘密关押起来的,只有宫中少数人知道此事,凤羽这道旨意不但赦免了他,还严令宫中知情人不得再提,如此明显的偏袒,凤凌忿忿不平也是情有可原的,但是凤羽为何要做到这般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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