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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近江国(495)+番外

作者: 孔恰 阅读记录

老车女儿趾高气扬地一抬头,王冠上的粉钻在水晶灯下折射出璀璨光芒。

老车得意洋洋地炫耀:“专门到香港拍的,一堆好东西,一眼就相中了这个。没办法,就是喜欢大的。别人出到1200万,老子直接翻了一番,眼皮都没眨!”

大厅里一片惊叹,连那几个女孩目光都变了,争相拥上去示好,小心翼翼地要摸一下她的王冠。

周密经过御剑,诧笑着推一下他肩膀:“看什么眼都直了?我记得你还有颗更大的,也送人了?”

苏方宜就在那群女孩旁边。他刚把礼物放下,蹲下身跟小寿星说话。三亚的秋天跟盛夏没有区别,他穿了一件墨绿色的真丝衬衣,特别显皮肤白。

御剑把目光从他身上移开,打哈哈说:“想送,没人要啊。”

周密笑骂:“放屁。”拖他去喝酒了。

他无奈举杯,心说半点不掺假。他的确愿意拿价值千万的珠宝,换全世界最勾人的玫瑰花的嘴唇。

喝多酒难免要放水。会客室的洗手间金碧辉煌,还有彩灯闪烁,简直像夜总会的包厢。他从隔间出来,一眼看见苏方宜背对他,在洗手台前洗手。他头发有点汗湿了,雪白的后颈上沾着几绺,非常性感。

他故意走过去,在他身边打开水龙头。瞥他一眼,见他一点反应没有,于是咳嗽一声,开口说:“不打算理我了?”

苏方宜低头专心洗手,不接话。

御剑哄他:“我说错话了。”

苏方宜关上龙头,扯了一张纸巾擦手,抬头对镜子说:“喻总不用这么说。弄得跟真的似的,也没意思,是不是。”

他把纸巾掷入纸篓,走到门口,礼貌性地停下来,向御剑点点头:“那我先走了。”

他推门走了,留下御剑琢磨半天:搞也搞了,睡也睡了,现在没意思了?

下午风不错,泳池旁聚了不少人。御剑也靠在泳池边上,闭目养神。周密他们惬意地躺在阳伞下,交头接耳,抚摸肚皮,间或拿樱桃冰块投掷他凸显的背肌,以示嫉恨。

苏方宜也躲在伞下,跟曹岳共用一把躺椅。曹岳整个人侧身让着他,还拿冰激凌喂他吃。他被太阳晒得眯着眼,懒洋洋的,吃了一个尖尖就不要了。

一个粗短的阴影投在御剑身上。他睁开眼,是穿着小鲨鱼泳装的老车女儿:“爱爸爸,陪我玩水!”

他伸出手臂:“来。”

小姑娘扑通一声跳下来,水花溅得老高。御剑抓住她胖胖的腰腿,带她仰泳。小姑娘十分快活,哇哇大叫,像头高兴的小海豚。

御剑帮她拿果汁汽水喝。看她脸一直拧向一个方向,顺着一看,还是那几个美丽的小女孩,发髻溜光,很做作地坐在秋千上,不知在说什么,发出阵阵娇笑。

御剑心知肚明,问:“你朋友啊?”

小姑娘很大人地叹气:“不知道算不算,她们几个老是笑我。上次说好了放学一起走,一个也没等我。”

不过她马上强调:“她们都是练舞蹈的,在我们学校很出名的。高年级好多男生都喜欢她们。”

御剑拍拍她头,赞同道:“是啊,有些人就是仗着自己漂亮,性格特别差。”

快到傍晚,一声尖叫穿透了别墅上下:“我的王冠不见了!!”

大家都很关心,全体出动帮她找,到处都没找到。

老车被女儿哭得心烦,又觉得扫兴,挥手说:“找不到算了,爸爸再给你买一个。”

小姑娘哭得更大声了:“就要这个,我就要这个!”

几个姨轮流哄她,连那几个小女孩也围过来,装模作样安慰她。

御剑看了好几眼,觉得她们嫌疑非常大。

晚餐吃到九点,小姑娘哭累了睡着了。他还没想好怎么对付嫌犯,苏方宜已经起身出门,消失在众人视野里。

他装作不经意地继续跟人谈笑,隔一会才跟了出去。

夜幕降临,别墅前的喷泉耸立如怪兽,灌木丛黑影幢幢,到处蒸笼着植物白天蓄积的热气。白炽灯照在泳池上,波光粼粼。

他很快在池边找到了苏方宜的身影。他沿着不规则的边线反复走几步,蹲下去看一下,随后跃入水中。

他走过去,也蹲下身来:“这是干什么,一个人玩水?”

苏方宜不理他。他动作灵活地来到某一处,似乎在池底寻找什么。灯光被他搅散了,星星点点荡开。

御剑只看见水底微小的反光一闪,苏方宜已经哗啦一声浮出水面,抓着那顶钻石王冠,单手攀住扶梯,吃力地爬上来。

御剑伸手拉了他一把。苏方宜全身滴水,轮廓毕现,墨绿色的衬衫湿成深黑色,紧贴在身上。御剑一碰到他,以前跟他做爱的感觉一下涌现出来,身体都热了。

苏方宜抽回手,湿淋淋地往前走。喷泉旁彩砖小路上,一名女佣正跪在地下,拿手电筒照树丛。

苏方宜把王冠交给她:“去给车先生,就说是你在树下找到的。”

御剑在女佣诧异的目光中跟上他,嘲讽说:“学习雷锋好少年啊。”

苏方宜从鼻梁上瞥他一眼,像是冷漠克制,又像挑衅。

御剑平时对他压抑着的那点邪念突然爆发了,一言不发拽住他,就往会客室拖。

苏方宜被他拽了个踉跄,挣扎着不肯服从。御剑力气比他大得多,连拉带扯地把他弄进白天那个洗手间,砰地反锁了门,一把把他按在洗手台上,很重一声抽掉自己的皮带。

苏方宜没被他这么对待过,脸上还强作镇定,但动作已经有点慌了,挣了几下没跑脱,反而把屁股拱起来了。

他裤子湿得沉甸甸的很难脱,御剑干脆就只剥到膝弯,抵着他身后把人上了。他这一下进得急,没什么润滑,苏方宜表情立刻变得很生动,嘴里也呜呜呜的,好像要哭了。

御剑插得他一下一下往前顶,喘息说:“不理我是吧?啊?”

苏方宜被他捅得说不出话。他把苏方宜扳起来,卷起他湿透的衬衣,对着镜子玩他乳头,强迫他看:“还在我面前秀恩爱?”

苏方宜眼角都湿了,咬唇说:“你……强奸我。”

御剑给他气笑了:“这他妈叫强奸?”

他一脚踩掉苏方宜一边裤腿,把他一条腿架上台子,屈折到一个角度,让他被干得一张一缩的穴完全暴露在镜子里。

他说:“这才叫强奸。”

他中指顶住那团嫩红半湿的软肉,让苏方宜眼睁睁看着,强硬无礼地破进去。

苏方宜身体被他把玩得很熟了,很快腰就软了,绵绵地蜷下去。眼睛也止不住地看着镜子,屁股渐渐开始跟他的手。

御剑沾了满手的水,笑他说:“骚得没法说了。”

他用下面的东西和手一起干苏方宜,最后射在了他背上。

强奸很快变成了和奸。两个人换体位来了好几次,中途还接了吻。

完事后御剑把他抱在台子上,等他脸上的情潮慢慢退下去,伸手逗一逗他下巴:“看你那个无情无义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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