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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近江国(492)+番外

作者: 孔恰 阅读记录

御剑枕着手臂闭目养神,胸肌线条在宾馆的薄被下起伏有致。察觉到他举动,眼睛微微睁开:“还做不做。”

苏方宜摸手机看时间。看见他手表还没取,爬起来看了一眼,5点了。

御剑困倦道:“那去洗澡。”

在浴室又乱搞了一通。御剑英伟的身躯在白雾中湿淋淋的,苏方宜根本不知道眼睛往哪儿摆。御剑让他面对自己站着,踩在自己脚背上。他硬起来的阴茎插在苏方宜双腿之间,在泡沫中摩擦他下身。最后射了两次还是三次,他自己都记不起了。

出了酒店,御剑开车送他回公司。在地下车库又接了很久的吻,刚洗过澡的身体发出的味道简直是迷药。苏方宜被挑逗得羞耻心都没了,主动伸手去摸他下身。御剑沙哑地说:“再摸不让你回去了。”这才恋恋不舍地停了手。

刚下了车要走,身后一声喇叭,车窗降下。御剑对他说:“过来一下。”

他折回来,站在车前。御剑从后座拿起一个蓝色小纸袋,递给他。

他看了一眼袋子,里面似乎是个黑色皮革小盒子。问道:“这是什么?”

御剑不置可否一笑:“回去自己看。”发动车子,消失在车库出口。

等苏方宜回去打开盒子,看到一块手表和Quai de L'ile的字样,已经是第二天的事了。

第140章 番外旋涡

今年春天来得早,曹岳的邀请来得比春天还要早一些。

御剑在苏俄的冻土上错过约请,落地已经过午。老车点的辣妹爽约,打牌空余全用来催命,电话十分钟一次,罚他的杯数堆积如山。

周密在旁当狗头军师:“罚他,罚他。哎,这个好,小苏放着!看哥几个合计合计,给喻老板飙个八宝琉璃车。”

他车子微微一偏,忙单手操盘,笑骂一句:“带坏人小孩子。”

赶到时已近四点。他下了车,止步阶前,抬头望去。隔着黄铜藤蔓的卷须,曹宅的花木欣欣向荣,浓翠欲滴。修剪一新的树冠沙沙起舞,珍珠米大小的红豆藏在枝叶里。

院子深处人影绰绰,隐约传来推杯换盏的说笑声。御剑久立阶下,没来由想起一个词:近乡情怯。

他摇头一笑,点了根烟,把温暖湿润的南国空气和烟雾一起吸入肺里。

一进院门,牌桌旁边几个人同时发嘘:“贵人来了。”

御剑连声抱歉,又被好一通奚落。他们一起扛过枪的,酒桌规矩最重。御剑迟到这么久,几个人早已摩拳擦掌,等不及要搞他一搞。所谓八宝琉璃车,就是弄了一个大珐琅彩的杯子过来,备了若干洋酒国酒,跟娱乐节目里那种整蛊饮品一样,让在场的一人一色,轮流给他添彩。

御剑商人习性,嘴上应罚,还是要挣扎一下:“曹总专门做东吃酒,你们这么偏爱我,岂不是抢了人主人家的风头。”

曹岳今年开门见红,连着拿下省内两座富矿,正是春风得意。这次办春日宴,请喝梅酒,品明前茶,也是钱养出来的风雅。闻言谦虚几句,整个人却是藏不住的意气。

老车一拍大腿,大笑道:“亏你提醒。”拎了那瓶半开封的梅酒春酿,哗啦一声,直接平了杯口。

周密责怪道:“老车,你这就没规矩了。你都倒满了,让人小苏怎么下手?”

苏方宜坐在曹岳身后,穿了一件有点宽松的旧毛衣,胸口有一只喝水的鹿。

春天的下午催人入睡,他也有些眉目困乏似的,掀开眼皮看了御剑一眼,带点笑说:“这容易的。”

水晶碟子里还剩下几个皮薄肉嫩的青梅。他伸出雪白的手指,慢慢搛起一个,投入满杯浊酒,瞬间一沉到底。

陆涛笑赞:“弟婿这手有意思。正是:沽酒寻梅,就中此兴,撩人不浅。”

御剑心说:撩人倒是真。

他举起那杯八宝琉璃,在一众起哄声中,一口饮尽。

抽空吃了晚餐,牌局到十点半才散。曹岳多喝了几杯,送客上楼时要苏方宜在旁边搀扶着,说话也有些醉态。

陆涛是知道他的酒量的,微感意外:“这酒能有几度,怎么就不行了?”

老车不知怎地,也有点醉醺醺了,指着曹岳,又指着苏方宜,摇头说:“老、老陆,话不能这么说。男人,你不能说……说他不行。”

周密笑道:“你这就不懂了,曹总这叫喜醉。是人逢喜事,酒不醉人人自醉。不信今晚上回去,他行了还要行。是吧小苏?”

苏方宜红红的嘴唇一抿,说:“周哥说笑了。”

他把曹岳送入卧室,才出来安排一众宾客房间洗浴,有条不紊,不疾不徐。御剑从浴室出来,还听见他在走廊上压低声音,布置第二天的早餐出行。

他想起周密半开玩笑的话:“你还别说,老曹找了小苏,真是找对了。在外人精似的,给他打江山。回来女主人也当得,比原来那位不知强哪儿去了。”

他当时没接话,这会心里才补了一句:他还有更厉害的。

他凌晨才有了点睡意。不知什么时候,门无声无息地开了,苏方宜赤着脚溜进来,踏过柔软的地毯,游鱼一般滑入他的被底。

御剑有预感他要来,真来了还是有些神魂摇荡。苏方宜从他身下灵巧地爬上来,手依附在他大腿上,头埋下去,咬了一口他内裤鼓起的部分,用嘴唇含出形状。他脸孔小,下巴沿着那根长筋一蹭一蹭,头发在干爽的被单里擦得娑娑响。

女主人深夜进客房偷情的背德感太刺激了。御剑背部肌肉慢慢绷紧,伸手去压他的头,马上被打开了。苏方宜不许他自己插手,张开嘴,从内裤边缘舔他,吸咬他的睾丸,一心一意给他口交。

御剑下面完全硬了,内裤涨成一条弧线,像帆吃饱了风。男人情欲一被撩发,没什么讲究怜惜,把着苏方宜的脸,就挺腰往他嘴里送。苏方宜这时又不要吃他的了,躲了一下没躲掉,被捉住双肩,一下拉到他胸口,被御剑抱个满怀。

苏方宜身上穿了一件黑色丝袍,料子光滑,手感像是妖精的毛皮。御剑隔着袍子摸他身体,低声笑道:“这是什么待客之道,不给插?”

苏方宜给他口了一会,头发有点乱了,神态非常娇媚。听了就轻笑:“怕你喝多了不行。”

御剑顶了他一下,威胁说:“你试试,行了还要行。”

他撩开苏方宜裙摆般的丝袍,揉开他一张一合的穴,翻身插了进去。

苏方宜很快被他操开了,两条腿勾着他一耸一动的腰,小小声呻吟着,眼神有一点缠绵迷蒙,不是下午见面时那个冷淡从容的样子了。

御剑看他的表情,都觉得能再硬一次。射完还没放开他,手臂扣着他腰身,保持着在他体内的姿势。

苏方宜挣不脱他,也没有一定要挣开的意思。他一只脚弓起来,趾尖一下下踢着御剑健壮的大腿。

御剑去抓他足踝,被逃掉了。再去抓,苏方宜短促地叫一声,膝盖顶到了他颈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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