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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放后我靠种田位极人臣(94)+番外

二者混合到一起食用,既能抵饿,又能补充体能。

至于味道,韩彻和韩老三都谈不上有多么的喜欢,但起码能接受得了,不至于说什么吃不下去。

晚上好生睡了一觉,第二天吃完朝食后,韩彻便召来冯长史和与他同为柏州佐官的裴司马。

在人口被允许充作商品的时代,韩彻目前是并没有能力去抗衡这种事情的。但是在他管辖的柏州,他必须要对这种情况做出断然措施。

只是这种风气盛行多年,单韩彻一人出力还不行,因此他之前才会亲自护送陈氏女回平洲。

刺史跟刺史是不同的。

平洲的繁荣富饶,便也使得卫刺史的官职为从三品,比韩彻整整高了两个品阶。最关键的是,卫刺史能任职朝廷目前管辖范围内西北区域最富庶的府城,不论是背景还是受朝廷的重视,都远非韩彻这个被打压过来的所能比的。

韩彻计划的第一步,便是联合卫刺史一起,去帮两地百姓尽快把已经抵押出去的子女赎回来。

赎人便意味着要花钱,能把子女拿去做抵押的家庭,多数也是贫困到不行的。

对于实在拿不出银钱赎人的百姓,韩彻便让衙门先借钱给百姓拿去赎人,百姓再来给衙门做工抵债。

平洲富庶,当地百姓抵押子女的情况也不如其他地方那般严重,赎人这点银钱对卫刺史来说,自然便不是什么难事。再者,此事若真能办成,上报朝廷,朝廷定然还会给予嘉赏。

但柏州府库远不如平洲充实,当地百姓抵押子女的情况又是最严重的。

冯长史便一脸犹豫的提醒道:“此事恐需耗费银钱甚多。”

“却是需要不少银钱。”韩彻点点头,又说道:“不过此事有平洲陈老大人资助一笔银钱,剩下的府库再出。”

原来前几日韩彻护送陈氏女归家,又帮忙揪出府内恶仆,陈家人心生感激,便给韩彻置备了不少谢礼。

韩彻当然没要这些谢礼,只与陈家人言道此事乃他分内之事。

之后二人因讨论案件,再谈及当地这股恶劣风气时,陈家人得知韩彻的计划后,便言道他家愿意资助一笔银钱。

“陈老大人高义也!”冯长史一听,忙称赞起来。

韩彻也感叹:“幸能得陈老大人相助。”

之前刚做这计划时,韩彻是做好准备动用那批白糖的。若白糖真要是动了,来年的棉花种植计划必然会被耽误。

但赎人的事更是宜早不宜迟。

很快韩彻这边就从府城下发命令给到辖下的三个县,命当地县令以最快的速度去办理这事。

这消息一出来,很快便也在柏州引起轩然大波。

对于大多数做父母的来说,若非实在生活不下去,谁又舍得把自己的子女抵押出去。一听说官府愿意借钱给他们去赎回孩子,好些人更是嚎哭起来。

然这消息对于放贷人来说,却绝非什么好事。

他们把钱借出去,图谋的不就是这些人口奴隶。若是正儿八经去买,想只以借出去的那点银钱,是绝对不可能买得到这些孩子的。

所以官府这么做,就等同于在斩断他们的财路。

可对于百姓拿着银钱过来赎人,既符合之前所签订的契约,背后又有官府做靠山,使得这些放贷人又不能不放人,更不敢不放人。

“此事该如何是好?”柏州城内最为豪华的一处府宅内,有一身材壮硕的青年汉子,便一脸着急的与一老者说道。

这一家姓闫,乃是柏州势力最大的放贷人。

老者是闫家现在的家主,这青年汉子则是他的一个侄子。家中排行第四,外人唤他一声闫四爷。

“你怎的这般沉不住气。”闫家主严肃的责备道。

“二叔!人都要全被赎走了,我怎能不急。”闫四郎焦急道。

对百姓来说,借官府的银钱是不需要利息的。官府还允许他们做工抵债,听闻这次工钱给的还很高。

于是这短短不到半月的时间里,单只是闫家手里便被赎走了一百多名孩童。

若继续让官府这么操作下去,他们这门生意只怕以后都要做不成了!

“便是全被赎走了又如何?”闫家主面色仍旧平静,语气也不急不慢:“官府便是能帮着赎人一次,两次……难不成还能永远帮忙赎下去?”

闫四郎被点播,马上便也反应过来。

朝廷并非第一次针对这种情况,采取制止措施。但为何一直不能成功?说白了,还是因为柏州这地方环境恶劣,帮得了一次,帮不了永远。

“不过官府让他们做工抵债,你可知晓做的是何种工?”闫家主这时又问道。

“还不清楚,只知晓衙门让每家出一人,随他们去往府城统一做工。”闫四郎这时神色轻松的回答。

“这事你合该去用心打探清楚的。”闫家主皱眉,很是不悦道。

“是,二叔,我这便去让人打探。”闫四郎嘴上应承下来,心中却并不怎么当回事。

在他看来,这寒冬腊月的天,官府让这些百姓做工抵债,还能是什么做工?不外乎便是一些修路,修墙等重体力活。

注1:出自【史照·释文】:木棉,,江南多有之,以春二三月下种,旣生,一月三薅,至秋生黄花结实,及熟时,其皮四裂,其中绽出如绵。

注2:出自《尚书·禹贡》记载:“岛夷卉服,厥篚织贝”

第69章

哄抢

数日后,闫四郎派过去探查的人回来告知,言道官府让那些做工抵债的百姓弄来不少牛羊马的粪便,说是要种植什么东西。

闫四郎听他讲完,便越发不当回事。

把这事汇报给闫家主,他听完也大为疑惑:“官府要这么多牲畜的粪便是作何?”

闫四郎便嘲笑道:“管它作何?总不至于拿来吃吧。”

闫家主不悦:“我教导过你多少次了,凡事要多思多想,切莫要小瞧对手。你怎的就是改不了这毛病呢?”

闫家男丁甚少。

闫家主只得了两个闺女,他唯一的兄长得了三闺女和一儿子。也就是说,闫家小辈这里便只有闫四郎一个继承者。

闫家主只得把心血全放在闫四郎身上,这闫四郎其他方面倒还好,只这性格急躁,又轻敌的毛病,却是怎么也改不了。

这回少不得又对着他好生教导一番。

闫四郎在被闫家主教导时,心中却并不服气。心道一些个牲畜粪便还需要他如何去费心,才算做得好呢?于是他便只低头杵在那,作一言不发。

时间又过去十来日,离过年还剩最后两天。

平洲府城城门处,守卫在盘查完一批从柏州而来的菜农后,整个人便陷入到了一股极致的震惊当中。

到底是没忍住,他朝同伴问道:“你刚瞧见了没?”

新鲜的蔬菜!

刚那些柏州来的菜农所带来的全是鲜嫩十足,这个季节不该出现的蔬菜啊!

同伴此时也在震惊:“瞧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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